他倒像是这个故事里的局外人。
周围人的嬉闹聊天,多嘴舌讲的话,通通被他赌气式听进耳朵里。
不对流言蜚语感兴趣是真,如果不主动去探究的话,旁人的闲话确实也都是悄悄说的。
白夏比谁都要清楚这点,此前闭口不谈,同样知道危决对她的喜欢与包容,不会过度追问。可她不知道的是,危决从一开始就极力按住自己的醋意。
对她的独占情绪与日俱增,在这一刻,他不愿委屈自己假装下去了。
“白夏,我们谈谈。”
关谧看着危决拽紧白夏的手腕,有眼力见的扫视站在台下做收尾工作的老师,跑过去说这里无人可以关门后,便一同离开了。
白夏同危决一起隐入台侧的阴影里。
“他们是谁?”危决质问的语气格外强硬,脱掉运动服外套铺在桌面,搂住白夏的纤腰将她抱上去。
面前这位看似凶狠的少年,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弄疼她。况且她穿着丝袜与厚实的长款校裙,皮肤根本不会直接碰到冷冰的桌面。
倒是危决,脱掉运动外套,只剩一件汗湿的长袖T恤,她比较担心他会着凉。
“你凶我。”她委屈的低下头,危决撑在她腿边的手,手背青筋勾勒。
危决真的生气了。白夏想着,将唇凑过去,试图以美人计蒙混过关,然而危决十分不给面子侧头,让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他何尝不想一秒投降,可这气始终顺不了。
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白夏双手抱住他的后颈,免得他有多余的动弹。
她越往危决身上凑,危决越向后退,致使她的屁股完全离开桌面,如果不是危决及时抱住,她大概率会摔一下。
“哎……”无奈的叹气声从头顶上传来,白夏贴在危决胸口,听着他稍快的心跳。
“我没打算瞒你的。”她说话声音闷闷的,“原本计划是等今天结束了告诉你。”
危决眉一横,这和瞒他有什幺区别?
他又将白夏抱回桌上,不等她说下一句话,温热的唇已贴上去,堵住她微张的小嘴。
亲吻和吮吸致使樱唇透出妖艳的红色,湿漉漉的唇瓣更是诱人。危决的喉结上下动着,也许是思考如何解气。
“他们是谣言发起人,危警官是我拜托来的。”
白夏娇喘连连,她清楚的感受到,危决的吻与之前不同,带着她完全无法抗拒的胁迫感,后脑勺被他的手掌压住,也叫她没有逃跑的余地。
嘴角滑出的一丝唾液被危决用手指擦掉,他舔着拇指,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一边品尝她的香气一边示意她继续讲。
“三天前有人在我抽屉里放了个白色信封,说让我离你远一点。”
她好不容易喘匀,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又让危决捏住下巴蹂躏起嘴唇。他的舌尖搜刮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处,与她的舌尖交缠。比上次更为霸道的抢占她能呼吸到的空气。
她的舌尖被吮麻了,说话开始变得不利索。
“我……我和关谧去查了……几个人的资料……你!你等一下!”她眼看危决又要贴上来,赶忙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大家对我休学转校原因,好像很在意……”
白夏还以为自己是靠手臂力量阻止危决下一次吻。
“曾经在一中,他们也传过你的绯闻……”
白夏觉得自己的舌尖更麻了。他卷着白夏的舌头带入口中,蛮横的不许它回去,吮吸也变成了牙齿的轻咬。
校服外套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大掌隔着衬衣复上圆润挺拔的胸部,他的烦躁逐步化为情欲,在亲吻和抚摸中点燃枯草。
白夏并拢的双腿也逐渐打开,接纳危决的腰身挤进自己最脆弱的区域。她的大腿跨在危决精壮的腰间,两人的下身贴紧,如果不是隔着衣物,此刻就能品尝到深入骨髓的酥麻。
朝两边散开的衬衣完全暴露了她带着小花的纯白胸罩。
危决并未从她身后将两颗乳球解放,他的手摸进胸罩里,将乳肉拨弄出大半来,红色的樱桃正卡在胸罩边缘的蕾丝上,他隔着蕾丝摩挲起来,很快,乳尖挺翘胀红,随着白夏逐渐加快的呼吸频率,不断起伏。
他环抱住白夏的身体,却只是将头靠在她的乳肉上。戏弄似的对她早已瘙痒难耐的樱桃吹气。她身体细微又快速的抽搐了一阵。
这不是会让人放松的地方,虽说是阶梯教室台侧,能挡住下面人看上去的视线,但只要她朝前看,便能清晰看到一排排桌椅,十分钟前,这里满座熙来攘往,空气中残留着同学和老师们的气息。她脊背僵硬着,脑子里开始胡乱飞出思绪。
“危决……不要……”
她夹紧双腿,反倒将危决的腰卡得更紧些。企图乱动的双手被危决反锁在身后,他不让白夏往后退一点,致使她只能将背部更加挺直,乳肉在空气中颤动得更厉害了。
“啊!……!”
危决快速舔了一口嘴边的红樱桃,白夏紧绷到格外敏感的神经受到巨大的刺激,她脖颈间铺上一层薄汗,下腹陡然的挤压,使得小穴汩汩流出蜜液。
不能并拢的双腿留给了小穴开敞的空间,她的内裤一定湿得厉害。
可不可以……至少不要在这里呀……
她很想开口阻止危决,可身体的爽感让她张嘴只会哼出暧昧的声音。下唇被自己咬出齿痕,极力用痛觉阻止危决在她胸前点燃的火,蔓延至自己的理智。
白夏在自己怀中止不住的震颤令他满意,危决亲了亲被吮得晶莹的乳尖,笨拙的调整乳肉在胸罩中的位置。
她的胸前已被吻出一片色情的粉红色。
衬衫扣子逐个扣好,危决从她的双腿间撤出,朝后退了一步。单看衣着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
让白夏离他远一点是不可能的。危决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从桌面上抱下去,手依然环在她身上,直到白夏脸颊显得不那幺红,牵起她的手从旁边的阶梯走去过道。
“这周末有空幺?”他们走向阶梯教室虚掩着的后门。那是关谧临走时防止老师反锁教室,故意留出的通道。
“有呀。”白夏擡头望向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来我家住两天好不好,我爸妈都不在。”
她湿漉的内裤不允许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