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要脱掉的。
白夏多此一举的往身上套了长袖长裤的居家服。
原因很简单,她本来挑出短袖的睡裙晾在挂勾上,想象自己待会等在床上摆什幺姿势,外面开关门的声音提醒她危决已经洗好回房,她拿着淋浴头的手又抖了起来。
白夏不承认这是自己退缩,找了个天冷多穿点的破理由搪塞自己。
她现在听见危决的任何响动,脑海中都会浮出自己捧起双乳往上凑,小穴还在不断吐出蜜液的情色画面。
胸前的扣子最上方是散开的,对着镜子能清晰看见他留下的爱痕。
独自在浴室磨蹭很久,走出来时看见的,是危决坐在书桌前,笔尖敲击着桌面。
在自己最熟悉的环境中,沐浴后的放松时光,他慵懒的靠着椅背,双臂直挺放在桌面。
连懒散的模样都是她喜欢的。
他听见白夏的脚步,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
危决笑起来是温柔飓风,吸引她自发走进去。白夏的身体诚实且动作迅速,站在他身旁,让唇落在他的眉间。
她喜欢这份笑容喜欢得不行,但危决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等她站稳身体,危决施力的双手将她带进自己怀中。
亲吻落在她的鼻尖,作为回应。
他们俩竟默契的穿着完好,只是危决身前的扣子一颗未扣,隐约能看见他腹中向下延伸的一道阴影。
兴许是侧坐的姿势不舒服,白夏扭动腰身示意危决不要抱得那幺紧,她勾着危决的肩膀,一边脚趾踮在地面上,另一条腿则跨过他的双腿,整个人骑在了危决身上。
这个姿势在各种方面都能增进他俩的距离。
她胸前的扣子又低了两颗,雪白的乳团露出小半,贴在危决的皮肤上。下半身隔着布料相互传递炙热。她扭动着被危决双手捏住的屁股,他隆起的裆部愈加膨胀。
危决一把扯低裤腰,粗长的肉棒释放压迫弹了出来,打在白夏的小腹上。
他托起白夏的大腿,她的上半身顺势压在了他身上,绵软的乳肉贴着他的面颊,呼吸间充斥着浓郁的香气。
他的双手从纤腰探进她的裤子里,捏着内裤的边缘一起剐到腿弯处。小穴在肉棒贴上来的那一刻,像是准备好迎接它进入,急急忙忙吐出花蜜,将布满青筋的肉棒沾得湿漉漉。
她尝试前后摆动腰肢,主动蹭起肉棒,但她轻柔又生疏的动作,对欲火焚身的危决来说,是隔靴搔痒不够爽。
危决的双臂穿过她的腿弯将白夏抱起,放在面前的书桌上,勒在小腿处的裤子被除去,扔在了床头柜上。后倾的上身使得胸前的遮挡变少,她最后的两颗扣子被解开,睡衣的前襟随着胸脯起伏滑落至身侧。
双脚由危决的手指挥,大剌剌踩在相隔很远的两处,秘境以羞耻的裸露对外开放,危决的手腕勾紧她的膝弯,肉棒略显粗鲁的戳动摩擦着花瓣。
白夏的后背打着颤,她后伸的双臂努力撑住自己的上半身,穴口上方被不断打圈刺激着她还未冒头的小豆豆,蜜液让危决的肉棒摩擦起来更容易,他耸动腰身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
“唔!……“她突然被戳到酥麻感,呜咽声格外动听。
那颗不用进入体内就能带走她理智的小豆豆,赫然被肉棒拍打刺激到凸出,她撑在桌面的双掌捏成双拳,指甲抠着掌心里的肉。
火点燃后危决反而不心急了。他握住肉棒,从根部朝前撸动几下,压着顶端蘑菇形状的龟头狠狠抵住粉红色的小豆豆。
”啊~~~~!“
比刚才还要硬的肉棒,带给她更加美妙的酥麻。
“不……不行的……唔~!”
她舒服得快要窒息,撑不住的双臂已经瘫软,腰部由危决抱着,勉强继续承受下体的欢愉。
白夏眼前一阵花白,胸口发麻间,她看见危决俯下身去,紧接着湿热的气息裹紧她的小豆豆,舌尖飞快的舔舐,直接将她发麻的感触顶至头皮。
“啊!!呜呜~~~!!”
她的下巴一直朝后仰着,身体持续抽搐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白夏眼神涣散,躺在桌上看向天花板发呆,下身的蜜液在桌面聚集成一小滩。
实在无法停下爱他的冲动。危决拉来旁边的抽屉,抠开塑封包装,从里面取出一片给肉棒套上。
白夏回过神来时,危决已经借助她完全放松的身体和充沛的花蜜,将肉棒插进去一半了。
相比起初夜,这次进行得顺利得多,但还是有些胀痛感,她暂时没有力气配合或者反抗,索性随意危决处置,却还是在他进入体内时,顶起了腰。
“嗯~~~”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更清晰的感受与危决的贴近。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且迎合。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不论他摸到哪里,她的反馈都是愉悦的。
特别是她又挺立起来的两颗红樱桃。随着他的抽插,乳肉带动着它们不停波动跳跃。
乳肉在他的指缝中露出雪白色,被食指与中指夹住的乳尖渴望却也害怕刺激。
危决的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被小穴吸得发硬发热,火苗在她体内点燃,她稍微恢复的力气全用在不太配合的腰肢扭动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夏委屈的望着危决按住她胯部的手,可他肉棒摩擦的刺激顶得自己无法招架。
危决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上次也是,临近高潮时企图逃脱。她本能的畏惧鱼水之欢的窒息感。
桌子上可没有供她逃跑的空间,白夏只能将手扣在桌子边缘,放任胸前的乳肉随着危决愈来愈快的抽插撞出乳波。
她连尖叫都是无声的。被肉棒顶到最深处,攀升的情欲达到顶峰,嘴角扯出缕缕银丝,她摆动的头颅让发丝交错散乱。胸口闷闷的,在那一瞬间有点吸不进去空气。
危决趴在她身上,肉棒软下来不少,仍旧被她吸在身体里,他想过会再抽出来。他的吻不断落在她铺上薄汗的额角,又吻去她唇边的唾液,舌头探进她微张的小嘴中,柔柔吮吸着。
他早在阶梯教室就已消气,所以回到家,白夏好几次想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被他用吻打断。
重要的是白夏在他怀中,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比任何时候都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