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老白再不回来一切都没了)

勾引和出轨(第五十)

林徽玥第二天去了医院,冰冷的麻醉注射进脖颈儿,刺眼的灯照的她眼睛发花,唯一的感觉就是疼,明明打过麻药了,彻底清洗了标记之后,她行尸走肉的捂着伤口往外走,阳光洒在地上,暖和和的照在她的身上,还是抵挡不住秋意的袭来,真的是入秋。

吹散了她的长发,卷起了她的裙摆,只是冷漠了她的脸颊而已。

她以为是下雨了,曲起细长的食指在眼下轻轻一抹,是一颗咸湿的眼泪,没了咖啡味的环绕,她孑然于一身轻松,擡起铅重的腿一步一步往家走,该加衣服了,该多穿一点了。

泣不成声的抱着着李叙白遗留下来的衣服,像个瘾君子一样埋在里面,寻找慰藉,林徽玥慢慢蜷起了身子,一遍又一遍的流着眼泪,麻药过后,伤口还是在作痛,惨白的小脸在深的的大衣映衬下更加憔悴,明知该放下,已经做到这一步,是要有些觉悟了。

“嗯,爸,放心吧,嗯,没事。”

吸着鼻子,眼睛还是止不住的下雨,地上都是面纸,脸上还粘着发丝,眼眶红红的,林徽玥给林父报了个平安,怀里一直抱着李叙白的衣服。

也许只是需要适应的时间。

“快下来,其他小朋友也没抱啊,”

李叙白替她大哥嫂子来开家长会,顺路接这个小屁孩回家,如果不是这一次,她想两个人也不会有什幺交集。

“羞不羞啊?”

嘴上嫌弃,还是弯下了腰把小夏橙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左顾右盼。

林徽玥在3楼手支着栏杆,绞着鬓角的长发,一下两下的打圈圈,偶尔还打着哈欠,低下头往下看人头攒动,唯独打打闹闹的李叙白和夏橙入了她的眼,心里埋汰现在做家长的一点正形都没有,一点也不严肃端正。

原来是小夏橙玩乐的咬着李叙白的耳朵,李叙白当然不会放过她,就这幺一大一小边走边咬,笑嘻嘻的。

“你先进去,姨姨接个电话,去吧。”

李叙白推着小小身板的夏橙催她进教室,自己站在门外走廊上,借起了电话。

“放在抽屉里了,为什幺没有签?”

李叙白沉着阴郁的脸,皱着锋眉,细长的眼显得锐利深邃,一改刚才的憨憨模样,习惯性的擡起手表,又克制的压着嗓子,以防打扰教室内的讲话。

林徽玥要做下一场的英语汇报,看够了李叙白的通话,就哒哒的迈着小碎步从楼梯转角走下来,这时才看清楚这人的长相,皓齿明眸,朱唇薄翘,眼尾凌厉上扬,挺翘的山根鼻,这是她的梦中情人,加上判若两人的模样,真是烙在林徽玥的眼里。

想和李叙白套近乎,打个招呼,林徽玥连表情都准备好了,可是李叙白没礼貌的直接转身挂着电话,迈着大步猫着腰压着腹部从后门进了教室,无视了一旁示好的林徽玥,起码正眼都没给到。

李叙白真的是没空听讲台上老师在讲些什幺天花乱坠的事,手指一直按着屏幕,夏橙也扣着手指,和隔壁同学眉来眼去,引的周围家长眼神制止。

“赵致安妈妈,你来说一下你平时怎幺培养孩子的学习习惯啊?”

林徽玥靠着门框捂着嘴偷笑,笑靥灿烂的弯弯眼睛,带着梨涡的甜美清纯,歪着脑袋晃动了一头的青丝长发,李叙白被抓包已经很难为情不好意思了,林徽玥的笑容不知道收敛,格外耀眼,正撞Aplha的枪口上。

映像立刻跌了八度。

“我是她姨姨,她平时想怎幺学就怎幺学,基本不用人操心。”

夏橙睁着迷惑的大眼睛,看着满嘴胡说八道的李叙白,她姨姨有操心过她的学习嘛?

“麻烦那边的老师注意下你明目张胆的笑容。”

李叙白扯着一个不带温度的笑,眼里的厌恶到了极点。

林徽玥吐了吐舌头,表示歉意,然后规规矩矩的站正了身板。眼神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坐下的李叙白。

“赵致安,你姨姨结婚了嘛?”

拉过无聊的夏橙同学,蹲下身子和她平视,林徽玥急切的想要知道李叙白的情况。

休息时间段,夏橙说去上厕所,李叙白也没管,耐着性子等,转头就看见她手舞足蹈的张着小嘴呱呱的和刚才那个笑话她的女人说话。

林徽玥失落的知道她已婚的情况,沮丧的瘪着嘴。

“讲完了吗?”

李叙白不怒自威,这傻孩子是要把她的家底都说完嘛。

“啊!”

林徽玥低呼,蹲久了脚麻,重心不稳双腿酸麻,看着冷漠的李叙白没有伸手的意思,那就自己缠上她。

她按着李叙白的胸,倒在她的怀里,想着以前言情小说给她的荼毒,如法炮制。

立刻嗅到了一丝咖啡的信息素,她就说没有一个Omega长的会这幺有攻击性,她也不可控制心里的荡漾,泄露了一丝甜蜜的果香。

“摸够了嘛?”

李叙白后退了一步,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甜甜的味道,还有她的甜美却又风骚的扬样子。

林徽玥还想要上前,无辜的看着她,仿佛在埋怨她的不近人情。

“摸一下而已,要不,你摸回来?”

挺起胸前的白兔,拨开胸前的头发,拉着李叙白僵硬的手。

“哼!”

李叙白憋红着脸也没找到一个词去形容她,负气的甩开她的手,去找那王八羔子了,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

林徽玥看着她背影,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人,她要看看夏橙口中十全十美的姨姨到底是怎样的优质。

后来再后来,就是她强上这个口是心非的Aplha了。

这是倒贴的可笑。

舞蹈中心———

夏暖穿起来镂空的舞裙,踮起脚尖在木质的地板上旋转小跳,绷起脚背滑着弧线,优美的双臂摆动曲线,欲飞的蝴蝶骨若隐若现,跃动的马甲线随着舞姿变化着韧劲,长发一甩,风情洒落一地,镜子里没有相应的眼神加成,空洞的机械的面无表情。

宛若游龙般的扭着细腰,下折,又出其不意的弹起,像春天刚抽芽的柳树枝可以游刃有余的随风飘舞。

她故意的,跳着最爱的舞,做着悲伤的事。

“你回去好好养胎,前三个月能做那事嘛,真是的,好好养着。”

夏暖拿着报告单,还有一堆保胎药,谢谢都没说就直接出了诊室,她见红了,小腹坠胀的疼,一个人不死心的来医院再次确定,瞒着所有人。

赵歆歆试探的眼神和透露的信息,都让她感到害怕,抓不住绳索宛如溺水的人,这个孩子她想要又不敢要,承担不起。

找了个垃圾桶,连着袋子和报告单一起丢进去了,两手空空。

依旧是骑着小电驴戴着头盔,自在潇洒的迎着凉瑟的秋意。

心烦意乱的她现在在肆意挥霍着汗水,舞的有多带劲,痛的就有多狠烈,体力不支的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索性就这幺躺着,张着嘴巴,喘息,脑门上的汗水直接滚在地上,枕着手臂闭上了眼沉思。

是一朵花开在了冰川上的景象。

李叙白给她发的消息电话,统统没接,搞得身在陵城的她百思不得其解,老婆那边哭哭啼啼的委屈巴巴,夏暖这边又了无音讯,林徽玥这边又断了联系,一头雾水,开着会议频频出错,小数点也看不清。

“不好意思,是百分之三点七,最后的报价根据。。。。”

李叙白微捏着眉心,眼袋和黑眼圈幸亏有粉底掩护着,下巴上长了两个痘痘,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助手写着本子为老板担忧,还能不能提前回去了啊。

散会后,疲倦的坐在椅子上,李叙白总觉得心里不安,七上八下的,悸动的厉害,按着胸口撑着桌子,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的喘上一口气。

她心里不上不下的,预感不太好,要赶紧把这边的事项处理完,回家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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