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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妄想小说家》之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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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
原本以为自己跟源比起来,已经是个相对自由的人,但真要从这孕育着百年世家的土地中脱离,才发现缠绕在自己的连结是这样盘根错节。
想的终究是太天真了些,苍在跟父亲提出要去台湾的请求之后,因为他怎么也无法对父亲说自己想去台湾的原因,而在深入沟通无效后,父亲愤怒叫他要走就走,干脆就直接死在那个鬼岛算了,也是…毕竟原本是最有机会继承家元的儿子,竟然会这样突然说想要去台湾,还是在现任家元年迈急需继任者的时候。
父亲的怒火几乎要烧断了苍和千代家的所有关系,所有金援。如果不是贸然除名会有辱家风,不然恐怕连自己在绘月流副华督的职位都会不保了吧?「台湾那边本来还有一个支部,现在也没经营了,你再看看能不能重整旗鼓,以台湾为根据地再回来发展吧?但是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太多的资源。滚!!」这已经是盛怒下的父亲所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这真是…一团混乱啊……」好不容易抵达台湾,看着满是岁月痕迹的老宅,自己到底要从何处整理起,毕竟自己自小接受的都是艺术家的养成,可以说是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云端贵公子,如今落入凡间,到了三十多岁才要从头来过,这还真落魄啊…。
看着这个破落的大院,即便他自己身上还有一笔可以动用的资金,但是要修复大院,又要重整支部,实在是很困难啊…唉……苍叹了一口气,思索着是否把资金全用在找旭就好了,至于没钱又被逐出家族的自己,就这样庸庸碌碌过一生就好了吧?
「嘿!前面那个小哥?需要帮忙吗?」
有个人叫住了站在门前发楞的苍,由于是熟悉的日语,让苍顿时还有人在日本的错觉,他转身望向那个叫他的人,是个背着光站立的青年,苍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觉得那个身影令他十分熟悉:「……旭?」
「那是谁?」那操着一口大阪腔的青年皱眉问道,又向前走了几步,苍这才看清来者的长相。和记忆中的旭相仿的身形,但却又更高且壮了一些,而他的肤色也不如旭那般白皙,反而是健康的日晒小麦肌。轮廓或许有些神似,但是淡眉和三白眼则是带了些不良的气息。「我叫渡边,这房子是你的吗?」
「是…不过…」
「我看你也才搬来吧?这房子要住还要再整理一下喔!」没等苍招呼,渡边就迳自帮忙拿了行李进入大宅,一边拿一边指出这房子需要修缮的部位。
苍惊讶的看着这个自来熟的青年,这家伙应该比自己还要小吧?怎么这么自动自发来着?不过很奇妙的是自己居然并不排斥渡边的靠近。
「我之前是跟着一名专门修缮古迹的师父在日本做学徒,后来师父退休,就把我介绍来台湾的古宅修复团队,台湾真的很棒呢!物价便宜又东西好吃,可惜就房子太贵了……你们这栋房子之前挂出售的时候,我有跟房仲进来看过,她真的是一座非常美,又很恬静的大宅。可惜我手头上钱不够,不然还真想把她修整的更舒适完美一些…」与不良的外表反差的是,渡边一谈起建筑就像开启了话夹子,夸夸其谈、喋喋不休的,从他的眼中更可以看出他对于建筑的热情。
这让苍想起了源跟他说的「你绝对不可以放弃去做你喜欢的事情」,那青年眼中的火焰就是一股支持着人生存下去的热情吧?他笑着看仍在说话的渡边,心想,或许这次抛下一切来台湾,除了是为了帮助老友找到弟弟之外,也是一次让自己脱离舒适圈,发觉自己可能性的机会吧?
查觉到苍带笑的眼睛正瞅着自己,青年慌慌张张的解释道:「啊啊…我绝对不是什么奇怪的家伙,就只是想看看这房子的新主人是谁而已……」看着渡边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模样,苍愈发觉得这渡边真的很眼熟,只是自己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
「你们团队有成品可以给我参考看看吗?」苍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吓?什、什么?」结果反而是看起来要毛遂自荐的渡边被吓得不轻。
苍被渡边的反应给可爱到,呵…这么有趣的反应,让苍想要更多逗弄他一下。「你这样主动接近我不就是想要毛遂自荐你们的工班吗?所以我在问你们有没有成品可以让我参考一下的?不过我也要事先声明喔!我现在手头上能动用的钱很有限,可不能做太大手笔的更动。」
「没问题的!」渡边像是鼓起了勇气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其他工班大叔的钱还是要付,可是我、我的设计费跟工钱,就让我住在这里取代就好了!」渡边深深的九十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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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渡边签下房屋修缮契约时,他脸上所挂的笑容,都还像是昨天的事情,不知不觉两人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一段时间了,正确来说渡边并没有住在主屋内,他选择住在别室,还另外修建了一个已经倾倒的窑,让苍在闲暇之余,也能自己动手来制作一些花器,而他也透过了自己从无到有的创作过程,对于自己作品的完整性,有了更多的体认。
修缮老宅花的钱,并不少于直接买新成屋,反而在一些工法上,更需要有此专业的匠人来进行,所幸渡边并没有跟苍收自己的工费,而他的师傅收费也相当合理,让苍能在有限的经费上,完成主屋的结构加强和防水,更新内装,添购基本家具,并加盖了一间可用来教授插花的工作室。
至于其他周边的庭园造景则是他跟渡边一起一草一木慢慢种植布置摆设完成的。
苍还记得那个完成造景的下午,两人一起坐在缘侧的走廊上,喝着早已变成常温的白开水,干了一杯,互相慰劳彼此的辛苦。
他很珍惜与渡边这个年轻人的缘分,即便没有肉体上的亲密互动,但是相处中培养出来的默契,让他们保持在一个很舒服的距离。
绘月流在台湾支部收掉之后,已经甚少有学生和曝光率。单纯以插花教室是很难引起注目的,更别说是在没有千代家的人脉后援的情况。于是苍决定从台面下的关系去打通关节……在合法的范围中。
于是苍决定调教几名固定合作的奴作为接下来「缚花」演出的模特儿,这是他自己所设计出的一种绳缚演出,将绳缚悬吊的人体视为花器,进行插花的艺术表演。由于自知这样的演出情色意味过于浓厚,所以只会用来做私下的演出,进而和艺文、媒体,甚至是台湾的上流社会连上关系。
那些模特儿是否要再和那些有力人士进行潜规则交流,就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了。
而结果也和苍预料的一样,缚花只是小报报导的都市传说一部份,而他则是居住在老宅内的百年花道世家传人,神秘的花道贵公子。就此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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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别室距离主屋的工作室并不远,夜里宁静的氛围,让女奴欢愉的呻吟和呐喊都特别的清晰,渡边坐在床上,靠着墙听着那女人的哭喊声,另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阴茎。
好羡慕那个女人啊…可以被苍…不对、是主人…绑起来凌虐和调教。
他的身体还记得七年前被主人调教时的感觉…当主人赏赐了肉棒时,他是如何愉悦的用后穴感受主人的恩宠。
他的手握紧了阴茎,加快了套弄的手速,马眼中流出了兴奋的先走汁。
「你又开始兴奋了吗?真是好色的男孩啊…」隐隐约约,苍那戏谑的话语又继续嘲讽着自己下贱的自己,「我的宝贝这么欠干吗?来,擡起你的腰,这时候该说什么呢?」
他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床上,一手握着肉棒,另一手则是抠挖着后庭,「主人,求你干我这下贱的屁穴吧…」像是和记忆对话般,渡边喃喃的说着,但他所渴求的满足感并没有到来,区区几根手指哪里比得上主人那凶器般的肉棒呢?
于是渡边只好以幻想为媒介,想着主人的肉棒是怎样插入了菊穴内,摩擦着肠肉,刺激到前列腺,撞进到穴内的最深处。
他的力道是如此的蛮横而毫不留情,每每将自己抽插的几乎高潮,却又残酷的不让自己想射就射。
「好想射…我快要射出来了…主人…」过去的他总是这样哀求着苍,祈求他拿掉禁锢着马眼的玩具,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欲求不满而一直到不了高潮的境界。
主人有时还会坏心的全部抽出,用他的冠状沟将肠液刮勺出,再狠狠地直捣黄龙,把他干到坏掉,干到肉穴都成了主人的形状。。
「呜……」他难过得哽咽,渡边知道自己已经顺利的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身边,但是他完全认不出自己来,甚至是就连自己的名字,苍也不曾记住过。而自己还可悲又贪心的还想要更多…
到最后那些幻想都已经不足以应付自己的需求,只好想著白天时两人互动时的苍,那个单纯把自己当成朋友的苍,渡边发现自己这样想着他时,肉棒更加的炙热而硬挺起来,仿佛是这样身分的苍对于自己是更有吸引力的…是这样的吗?难道我已经不想只是当奴…而是渴求着这个男人的爱吗?
渡边痛苦的认清到这个事实,过了七年,他对于苍的心意一直都没有淡去,反而愚蠢的渴望起他的爱,那苍呢?他是否还爱着那个旭呢?
这个认知荒谬的让渡边即便想哭也哭不出来,但毫不知羞的阳具却自顾自的在意淫中抵达了高潮,喷发出白浊黏腻的精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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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
一直很犹豫要不要继续写这个BL番外
不过为了接续中秋番外4的剧情
还是决定继续PO了
感谢所有有留言的读者们
因为有你们也让我越来越贪心了呢^^
原本只是想着会不会有人看见我写出来的小故事
慢慢地有了你们的留言
原本可能会因为自言自语然后尴尬的自己收掉的故事
越走越广开枝散叶,
虽然我的写作功力还是在自我满足的状态,
但多了你们让我继续走下去的动力.
非常的谢谢.
次回预告
9/30(四)中秋番外最终章-夕月(是一般向啦)
10/1(五)前一日打高端二剂,视身体情况决定是否更新.
本文使用之插图图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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