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威廉先生的演讲,盛夏到的很早。
可直到快要开始的时候威廉先生才匆匆赶到,他走上台解释自己早晨出门遛狗结果居然忘记带狗,如果不是还记得自己今天有场演讲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阿兹海默症,他本来还庆幸着,直到快到现场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记错了演讲时间,神情像平常一样幽默诙谐。
全场捧腹大笑,只有盛夏察觉出不对劲。
威廉先生不是一个毫无准备的人,今天演讲以他的性格昨天他就会直接住在这附近,所以昨晚他被接走后一定在某个地方停留了很久,直到今早才有时间匆忙赶来。
接下来的时间盛夏都心不在焉,一阵掌声响起她才惊觉演讲结束,威廉先生已经走下台。
她连忙走上前与威廉先生问好,威廉先生说他刚刚在台上就认出了她,感慨她居然已经长这幺大了,神色欣慰。
还没来得及多说什幺,威廉先生的助理便提醒他有客人在后台等他,盛夏注意到他的神情僵硬了一瞬,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快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低声对助理说自己马上就到,然后抱歉地看向她,表明自己恐怕要失陪了。
盛夏颔首,笑着说自己不会介意。
威廉先生离开之后她便装作找洗手间的样子来到了后台。
走廊里静悄悄的,盛夏慢慢走着,时刻注意着两边的声响。
正在这时一扇门被剧烈撞击,夹杂着碎瓷片爆裂的声响,盛夏屏息,悄悄向那边移动。
那声响过后走廊里又恢复了安静,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即将冲出胸膛。
一步,两步,正当她快移到那扇门前时,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拉进了隔壁!
盛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便被压在了瓷砖地板上,她只能张口试图咬住那只死死捂住她的手掌,可却马上被男人察觉到了更用力地钳制住她。
她焦急得脸都憋红了,愤恨的眼睛盯住男人唯一流露在外的漆黑眼珠,男人的眼里藏着她看不清的深邃,她身躯一震,是昨天见到的那个黑衣男人!
男人终于开口,低沉却熟悉的嗓音,“是我。”
他是…顾一澜!
盛夏不可置信地瞪圆一双杏眼。
见她停止挣扎男人马上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眼神示意她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盛夏此时此刻内心充满了疑惑,但接收到顾一澜眼神中传递的信息后便明白必然是有什幺重要的原因他才会挟持她。
冷静下来的盛夏才发现她的身体跟顾一澜贴得有多紧密。
刚刚他为了尽快控制住她所以几乎将全身力气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此刻她的双腿被夹在他的大腿内侧,紧紧的挨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不留一点缝隙。
而她的双手也被他单手扣住压在地板上,手腕上方是男人滚烫还带着一层薄薄汗意的手掌,下方却是冰凉光滑的陶瓷地砖,冰火两重天。一冷一热交替着,刺激得她忍不住扭了扭手腕。
因为剧烈挣扎所以盛夏的前额有些汗湿,几绺细碎的发丝粘黏在她绯红的脸蛋上,看起来很凌乱。
她漂亮的眼睛里蓄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的眼睑,眼睑延伸至上扬的眼尾,勾出媚人的弧度。她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男人脖颈间,带来一阵酥麻。
更让男人没法忽视的是因为喘息而一上一下抵着他胸肌起伏的高挺胸脯,柔软而富有弹性。
很不合时宜的,男人几乎立马就硬了,坚挺的肉棒顶着她小腹逐渐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