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解救了

许轻和泪水颤巍巍的滚落下来,掉到了K狠捏着她下巴的手上。

挑了挑眉,K蓦地松了手,目光复杂地觑着指尖的一片湿痕,好一会儿才把指尖送到自己唇边,舌尖狠狠碾了过去。

好咸。

又看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许轻和,K眼里刚腾起的那丝怜悯转瞬即逝。她面无表情地拆解着许轻和腰上的皮质腰带,动作非常娴熟,许轻和刚反应过来,腰带已经松垮垮地垂了下来,金属扣撞在椅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等等……咳咳!你杀了我好……唔唔!”

话还没说完,K的手就扳在她下巴上,手指粗暴地探了进去,指节卡在她的牙齿下,非常用力地按压着许轻和的舌面,让她只能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咽。

“你话太多了。”K垂着眉,表情淡淡的,手指粗暴地顶进许轻和的口腔,复又退出。她重复着这一动作,戳弄得许轻和有想要干呕的冲动,却在下一秒被K的动作强行止住。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下巴卸了,然后慢慢杀了你,怎幺样?”

只一句,就让许轻和噤声。她毫不怀疑K说的话,死亡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K的作案手法,分尸、虐杀,K是以折磨人取乐的连环杀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混沌的大脑保持清醒。K喜欢虐杀,可是所有的报告都没有发现受害者生前有被性侵的经历,为什幺这次K要这样对她?因为是警察?因为想报复?因为警方找到线索所以激怒了K?

许轻和打了个哆嗦。

说到底,无论是出于什幺原因,她都已经被捆在这里动弹不得了。

K照旧是那副表情,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许轻和脸上复杂变换的神色,然后抽出手指,有些嫌弃地瞥了眼指间的黏连,五指拉住裤腰,很快地扯下了许轻和的屏障。

许轻和呼吸一滞。

许轻和很白,成天在外面跑肤色也没有深多少,掩盖在衣物下的身体更是如此。白皙的身体,皮肤下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此刻绷紧了显得有些分明。腿中间是怯怯的阴阜,因为双腿被牢牢捆着,只能被迫门户大开示予旁人。

牙齿狠狠咬入下唇,许轻和即使被剥夺了视线,好像也能感受到K那有如实质的视线烫在她下面。她奋力地想合拢双腿,可惜无论怎幺挣扎都是徒劳,脚踝反倒被粗糙的麻绳刺得满是红痕。

浓烈的羞耻和绝望把她彻底淹没,泪水又如线似的往下坠。

“现在就哭了?”K轻佻地反问,语气里还有一丝丝兴奋。她手掐上许轻和的大腿,牵扯得紧闭的花瓣也展开了几分,嫩红色的穴肉就这样随意地被翻开晾在空气中。

“啧,许警官……”K轻笑一声,手上力度猛地增大了几分,还没等许轻和反应过来,K已经残忍又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掩在黑布下的双瞳猛然收缩,下体传来撕裂般地疼痛让她瞬时绷紧身体,许轻和面容都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她发出了一声短促高陡的哀鸣,却在那一瞬又戛然而止,只留下几个难以抑制的音节颤抖着从喉腔溢出。

“真听话。”K赞赏似的应了一句,双指在她体内恶意地屈起,惹得许轻和受刑似的闷哼了两声。仰头朝上望去,K看着许轻和绷紧了下颚,两条细眉紧紧拧在一起,整张脸都赤裸直白地表现出主人此刻所遭遇的一切痛苦。

甬道干涩地咬着K的手指,K却含着笑欣赏着许轻和的表情,略显粗糙的指腹带着十成十的恶意按压在里面,然后抽出来,再漫不经心地插回去,乐此不疲。

小腹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一波一波的,疼得许轻和汗水和泪水搅在一起顺着脸颊抖下。许轻和恍惚地靠在椅背上,想着干脆昏过去也好,就这样死了也好,总好过现在受的欺凌。

眼前慢慢弥漫了一层惨白的雾气。许轻和努力把自己想成一个什幺物品,仿佛这样就能忍受现在遭受的一切,但下一秒,K犹如恶魔般地低语就把她拽回了现实。

K抽出手指,擦着她的脸颊滑下去,低沉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感觉到了吗……”

K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地开口:“许警官,你湿了。”

如果许轻和视线没有被阻隔的话,她很轻易就能捕捉到说这话时,K纤长羽睫下掩着的复杂的情绪。但她看不见,所以她只是僵在那里,听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尊严被彻底打碎的声音。

“这样都会有感觉,许警官,是该说你天赋异禀,还是你天生下贱?”K嗤笑了一声,手大大咧咧地翻开许轻和的阴唇,然后再次把手指挤了进去。

“不是……”许轻和慌张地想要驳斥回去,可刚张嘴,K的指尖就点在不深的凸起上,恶作剧般地抠弄了两下,逼得许轻和的反驳又被堵了回去,和满脑子的昏沉错乱搅在一起,挣扎了半天才吐出一个逼仄的低吟。

许轻和心底一片荒芜,苦涩到泪水都很难带走她的悲戚。即使反复告诫自己生理反应是不可控的,但清醒着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可耻的在强奸犯手下生出渴求,这种告诫也显得荒唐又可笑。

K眼尾扬出一个轻佻的弧度,她换了个姿势,动了动手腕,满意地看着自己把许轻和撞出几个音节,指尖的干燥已经被黏热湿滑的体液裹住,她心底蔓延出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眼中盛满病态的笑意,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手腕在许轻和柔软的大腿软肉上蹭过,听着许轻和痛苦压抑的声音,半跪着凑到许轻和耳边轻叹:“杀人好像没有上你好玩啊,许警官。”

“再多给我点反应吧?”她说着就咬上了许轻和的耳垂,轻飘的吐息从K的鼻腔撞在许轻和的耳侧,引得许轻和整个人死死贴在椅背上,耳畔是放大了无数倍的呼吸声,一声声地,威慑着她。

“害怕了?”感觉到许轻和的低颤,K嗤笑了一声,转而放过了她的耳垂,轻咬化成一个微凉的吻落在她耳边,动作轻柔得让许轻和有些恍惚。

和上面的动作截然不同,许轻和感觉下身要被操弄坏了,K大开大合地插入复又抽出,手指发狠似的折磨着她,密密麻麻的疼痛渐渐被若有若无的欢愉取代,顺着她的双腿刺入她的神经。

“你到底想怎样……”许轻和刘海沾了汗糊在她脸上,她哑着声音幽幽地问。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警服被汗水渗透黏在她背上,被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一吹,凉飕飕的,连臀部和倚面接触的地方,也留下了一汪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体变得更热了,热气从下面翻涌上来,熏得许轻和眼睛都泛了红。她眨了眨眼,入眼仍旧是模糊的黑,也因为看不见,被剥夺了视觉,身体的变化更加明显,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在若有若无地吮吸着K的手指。

这种变化让她更加痛苦,可又无能为力。

“肏你。”

K勾着唇吐出两个字,舌尖擦过许轻和的面颊,触感像蛇爬过,森冷的感觉占据了许轻和的大脑。她抿着唇想逃,脸颊又被掰回来,K的大拇指卡在她的下唇,紧接着她的唇就被咬住,戏谑似的轻啃。

小腹抽搐着传来快感,许轻和意识接近涣散,或酸或麻,夹杂着疼和欢愉,从腰眼处很快地泛开。下腹不受控地痉挛着,在K的指下吐出更多粘腻的液体,咬着K的手指不放,许轻和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再度失去了意识。

“啊,没劲。”

K挑了挑眉,抽出手指缓缓站起身来。指尖裹着的水渍在落日的柔光下镀了层金华的反光,还堆积着几个动作带出小泡泡,K浅笑着仔细看了看,然后含入了口中:“唔……嗯。”

“许轻和!轻和!!”

耳边是模模糊糊的喊叫,还夹杂着嘈杂的声音。许轻和恍惚睁开眼,入目就是队长刘国强胡子拉碴的大脸,凑她面前喊她。

“刘队……?”许轻和不可置信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微颤着喊了出来:“我没……咳咳,我没死……?”

“什幺死不死的,晦气!”刘国强看见她悠悠转醒,连忙招手把医生喊来:“这里,来人检查一下!”

许轻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解开了捆绑,整个人歪在椅子上。她恍惚地回忆了一下方才不堪入目的事情,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衣服已经全部妥当地穿了回来,连带着身下湿漉漉的感觉也一扫而空。

“刘队,我……”她苦涩地咽了咽口水:“你们来的时候,我……咳,我有怎幺样吗?”

旁边过来帮忙的鉴识科的张元清摇了摇头:“我们刚来就看到你躺在这里,刚把你喊醒。”他看着许轻和脸上骇人的伤痕,迟疑地问:“许警官,你没被怎幺样吧?”

“没。”许轻和闭了闭眼,她现在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甚至她在期待,或许那只是一个梦呢?毕竟K怎幺会就这样放过了她。

缓了缓,许轻和拒绝了刘国强“要不要来个担架”的询问,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双腿刚一用力,下体撕裂般的痛感就冒了出来,无声地击碎了许轻和的奢想。

“先去医院,然后再回去录个口供。”刘国强拍了拍她肩,过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问出了口:“那束纤维,是不是没了。”

看许轻和脸上和脖子上的伤也知道,K对许轻和做了什幺,目的当然也不难猜,他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许轻和喉咙滚了滚,刚想道歉,衣领下就有个硬硬的东西戳在她皮肤上。她擡起手取下来,然后就这样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僵硬着回了话:“……不,好像没有。”

那束纤维,就安静地躺在她手上那个小巧的证物袋里,连封口都没拆,被K塞进了她的衣领下。

K没有杀死她,K也没有拿走纤维。

为什幺?

许轻和交出纤维,随着医生的引领往下走,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上,疼痛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K对她身体做过的事。这间房间的隔壁就是新出现的受害者,里面许多和她一样身着警服的同事进出着。

她忽然想到了什幺,于是喊住了医生,回头朝刘国强说:“我没有大碍,只是被掐了几下,不需要去医院。”

“刘队,我能先检测一下我耳朵上有没有DNA残留吗?”

许轻和对着光垂下脑袋,好半天才颤抖着挤出一句遮遮掩掩的话:“……K可能,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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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行,我觉得前面可能写得有些菜菜但是又没有特别菜菜,多担待吧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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