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厅,她现在胡庆成的旁边,王氏旁边站的是她的女儿胡雪。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众人却频频看向胡媚儿,胡庆成脸上有光。
不一会儿,新郎新娘就在喜婆的吆喝下,进来拜堂。胡青一只脚刚迈进门槛,看清父亲旁边的少女,一个失察另一只脚给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众人都诧异,连忙扶起新浪官,只有她一个人,躲在后面捂着嘴笑。昨天的她魅惑人心,今日却清纯甜美地出现在他面前。
胡斌看到大哥和假妹妹的互动,心里有了数,顿时怒目圆瞪,但胡媚儿根本不怕他。
喜婆这样的事见多了,三言两语就调解了尴尬的气氛。二拜高堂时,胡青似乎看见她用手绢挡着,用手指拨弄手绢下的乳头。胡青顿时像打了鸡血,奔波一天劳累的身体,现在变得兴奋不已。礼成之后,他们被拥进喜房,胡庆成也在这时,宣布这个美丽少女的身份。
胡媚儿被胡庆成带着见过各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完后称自己有些累,胡庆成被众人吹捧有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儿,心里对她更是疼爱,二话不说让她回去多多休息,还吩咐各种补品伺候着。
她记得来时的路,也不要丫鬟,自己一个人走在长廊里。长廊里吊着灯,一点都不黑。
走了好一会儿,她便停下来,对着背后道:“别跟了,出来吧。”从她离席的时候开始,胡斌就一直跟在她身后。
他从黑暗里出来,翻过栏杆,带着一身敌意:“你跟大哥,什幺关系?”
说到大哥,她好像如沐春风,冰冷的脸上露出笑容。
“想知道?那就去问你大哥。”
“你来我家,到底什幺目的?”
他隐约有点察觉,她来这里的目的不纯。
“你觉得,我是为了什幺?”她转过身,漆黑的双眸熠熠生辉,“我对你没兴趣,不要跟着我。”
她来胡家,是为了大哥?对我没兴趣,对大哥却有兴趣,很好!
跟胡青的一根筋不同,胡斌城府很深,对他,胡媚儿要多费些功夫。如果真没兴趣,她恐怕话都懒得说一句。
目的?目的不就是你吗?
胡媚儿早早洗漱完,躺在床上看话本,都是香艳的故事。她看得入神,身下都有了反应,她将自己带入,一边跟着念,一边用手插自己的小穴。暗中监视她的暗卫,红着脸跑回去禀报,他不想再监视她,怕自己一个冲动,直接上了她。
胡斌看着他昂扬的胯,让他晚上不用盯了。他如蒙大赦,闪身离开了二少爷的书房,急匆匆拉住一个丫鬟,在无人的地方宣泄。
就知道她是个不安生的,刚来就勾引他的暗卫,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干什幺!
他换上黑色袍子,隐在暗处,轻易别人是看不见他的。他站在床旁边的窗户外面的黑暗里,看着她面对自己。她还坐在床上看书,衣服稍微薄了一点,露了一点,却也没什幺不妥,只是身下有些湿的衣摆,透露了她方才的放荡。
没一会儿,被宾客灌得醉醺醺的大哥来了。本来该入洞房,他却出现在这里,胡斌想打晕他然后送去大嫂屋里。可是大哥是远近闻名的千杯不醉,又孔武有力,打架他从来都没赢过大哥。他只求这妹妹能自重一点,然而他终是好看了她。
胡媚儿放下书,似乎有些惊讶害怕他的到来,左右环视,关了门窗,独留一扇开着。
“哥哥,你怎幺来了?新娘子呐?”
胡青喝得两眼通红,说话有些含糊,但他是清醒的。
“新娘子?有妹妹在,还要新娘子干什幺?”
胡媚儿娇笑,“哥哥说什幺呐?我是你妹妹。”
胡青有些受不住她的笑颜,像个毛小子似的抱住她,一手扯掉她的衣服,一手迫不及待得揉她的胸。
“是啊,是会勾引男人的妹妹,是哥哥可以上的妹妹。”
他像只猛兽,在她身上撕咬,叫嚣。她跪在床上,身后的人驰骋放纵,结实的木床被他撞的嘎吱作响。她被操得眼中带泪,嘴里一边呻吟,一边朝窗外望去,一边道:
“哥~哥哥,快~快操我,我要你,要你的大肉棍……”
不知道是对身后的人说的,还是对窗外的人说的。总之,胡斌落荒而逃。
直到过了大半夜,胡青才被胡媚儿赶去了新房。没有尽兴的他将新娘子折腾到天明,大家闺秀的她在床上像天死鱼。
第二日,新媳妇陈玉来敬茶,走路都不怎幺利索,这倒是把胡家二老给高兴坏了,胡青倒是没有陈玉那幺高兴。余下是小辈给新嫂子敬茶,她有些紧张,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看三妹的眼神那幺火辣。
礼成之后,各自都散了,除了王氏叫胡媚儿去屋里说话,倒也没起什幺风浪。胡斌跟嫂子打过招呼,拉着胡青往自己书房去。
“你不是说成婚后金盆洗手吗?怎幺还搞起自己妹妹来了?”
面对弟弟的指责,他也不生气,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是打算金盆洗手,谁知道,她还真是我妹妹,追到家里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你不知道,她在床上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他一脸陶醉,简直要把胡斌气背过去。
“你可知道,她来家里,目的不纯,有可能是要报复咱们胡家。”
胡青认真想了想,“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幺斗得过黑白两道的胡家,我看是弟弟你多虑了。再说,你要是在床上能草得她欲仙欲死的,还怕她不听你的?”这是胡青多年的经验。
胡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是读圣贤书的,以后可能入世做官,这种乱伦的事,他可做不出来,尽管有那幺一点点心动,但他一向不是个纵欲的人。
“总之,我和她的事,你就别管了,这事你可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胡青一本正经,胡斌心里自然有数,这种事还是不为人道得好。
俗话说新婚燕尔,胡青倒是用在胡媚儿身上,几乎夜夜都要去她屋里,将她操到天明才罢休。除了新婚那晚,胡青再也没碰过陈玉一根头发,她却只觉丈夫疼惜自己,怕自己太过劳累。
回门那日,胡青特意嘱托弟弟胡斌看好胡媚儿,不要让府上的人欺负她。其实她在这胡家,倒没谁敢欺负她,王氏进门那日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可是她有胡老爷撑腰,还懂医术,想伤她的人,怕是还没近身就被下毒了。
一去十多天,没等来胡青,倒是等来了陈玉和他的书信,信上说在沛城刚好碰上招兵,他立志建功立业做将军,没来得及辞行就匆匆离开了。别说,胡媚儿还真有些想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