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加成,心跳比平时快了不少。
白夏的腹部被他的手掌暖着,施以轻微的力度。
如果不是耳边反复提醒的“吐气收腹”,她会以为温暖能向下延伸。
她瞟了一眼床边放的耳塞,恨不得冲过去将耳朵堵起来。
“宝贝,你核心力量好差。”心无旁骛的危决又摁了摁她的肚子作为提醒。
能不差幺,她仰卧起坐凭着惯性做二十个,再多可不能了。她的注意力被按回腹部,只好又按照他的话紧了紧腹部的皮肉。
“慢跑的呼吸很重要。”白夏跟随着他的节奏,单腿撑地,另一条擡起来训练跑步姿势。
腿弯被卡在危决的虎口处,他调整着白夏腿部高度和位置,免不了隔着运动裤,摸着她大腿后面。
他又是站在白夏身后,虽不贴着,也没隔多少距离。
白夏愈发觉得危决的手掌发烫,正要回头看一眼,被他拿下巴抵住了头。
“等你体能上来了,不至于非要扶着墙或者扶着我。”
盘旋在头顶的呼吸形成一股热流,铺在她额前,吹动零散的发丝。还没训练多久呢,她的脸已然红扑扑需要降温,她的腿弯从危决手里撤出去,直直站在原地,脖颈间的汗珠一路滚落到衣领。
双腿间似乎潮湿起来。
他们唯一紧贴的部位,是危决的手掌与她收紧的小腹,僵持注定持续不了太久,白夏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推进了自己的运动裤里。
“那我这次扶着桌子?”
她闷闷的低语在小房间内环绕,直直打在他心思不纯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
热气从前胸疯涌至喉咙,他一把将白夏推往桌前,野兽似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运动裤腰间的松紧带更容易扯掉,顺势掉在脚边,白夏的身侧被危决双臂环绕,手伸向前方的背包里,熟练摸索进深处的一个暗袋中,食指同中指并着,夹出一片小方块来。
“你……居然随身带着。”白夏短暂的惊讶过后,表示认同,“准备很充分嘛。”
危决的气息低到她耳边,吹得耳蜗发痒:“太想操你了。”
同桌的好处是每时每刻都保持近距离,吮吸对方所带动的空气,有什幺事情都能很快说清楚。坏处是他每每被白夏不经意间勾起欲望,一遍又一遍提醒着他,告诉他,身体对白夏的渴望有多强烈。
他的处理方法是假装不知道,他在众人面前假装不想与白夏紧贴,不想亲吻她,不想做更过分的事,然而在私底下,他的假装只要白夏一句话就能撕破。
危决假装着自己心无旁骛,这其中当然有他想要帮白夏拿那三十分的理由,但不得不承认,私心是抹除不掉的。他控制自己的手掌不许到处摸,仍旧无法控制指尖在她的皮肤上颤抖。
白夏双手撑在桌上,腰肢塌陷下去,臀部微微翘起,用肢体语言告诉他,自己也准备好了。
她何尝不是迫不及待的呢。
潮湿的秘密之处已然散发出妖冶的粉色,她竟然不太需要完全赤裸,加上身体各处的调情与抚摸,就已经能调动深处的情欲,急不可耐张开小嘴,乞求被填满的快乐。
幸而套子上有些润滑液,没有足够的蜜液从小穴流出,她的紧实的穴道里,肉棒摩擦得十分艰难。
危决的前半段插入十分顺利,小穴突然间的痉挛收紧,叫他额前凝出汗来。
“乖,放松些。”他对着白夏的耳朵吹气,手掌从衣服下摆摸进去,隔着内衣揉着她绵软的乳肉。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放松了,可危决的后半段始终进不去。
乳肉正中间的红樱桃被手指捏着,拨弄出内衣,危决用大拇指的指甲轻轻刮着,乳尖处敏感的神经令她背部拱起,后退着贴上了危决的前胸。
无处可躲的欢愉,刺激着她不断收缩又放松小穴,更多的蜜液从深处吐出,浇淋硬邦邦的肉棍。
“啊~~……”她被指甲掐住的乳肉与下身的满足感同时冲击着,脚好像又开始发软了。
更多的力量被施加在桌面上,用以维持身体的平衡。后方袭来的猛烈撞击尽数吸进她的皮肉中,转化成点点敏锐的触感,又向四周蔓延开去。
她那碍事的内裤卷成一条粗绳勒在大腿根处,给身后耸动腰身的危决带去了多一层的快感。蜜液被每一次的抽插带出体外,大腿内测无比湿黏,并拢后拉开,会粘出缕缕丝线。
白夏难得的在这方面要强了一番,即便是腰软脚软,仍不肯趴在桌上,双臂全凭骨头挺着,她在云尖上的欢愉里保持一丝理智,像一根被狂风卷着,随时可能断掉的风筝线,胸前密密麻麻的快意即将到达巅峰。
她企图并拢的大腿被危决阻止了,更快速的抽插叫乳肉上下晃动,打进他摊开的手掌里。
“嗯!!!”白夏屏住呼吸,高潮袭来,胸前闷得她发慌。十几秒后才好似恍然,大口喘息着,彻底控制不住腰腹,身体朝下坐去。
幸而被危决伸手捞了起来,不算太狼狈的一同倒进了床里。
他的漆黑双瞳比刚才还要亮些,奕奕盯着她喘匀气息,才开口道。
“这次坚持时间比较长嘛。”
他握住了白夏近乎慢放甩过来的手臂。
“哼。”白夏决定不说话,窝在他怀中赌气。
“明早我来接你。”危决用下巴使劲蹭着她的额头,手上也不闲着,把她腿上挂着的内裤卷到了脚跟,“晚上监督你跑步。”
她耳朵里现在听不得跑步二字,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来,拽了枕头就要往危决头上按。
“不许提!”她倒不是真的恼火,气这个人怎幺就不允许她稍微逃避下现实。
她的枕头刚盖住他的脸,那条搓成一团的内裤摊在危决手心,大剌剌冲进她的视野里。
蜜液几乎湿透了它。湿润也随着危决的揉捏沾在他的手心。
“还给我。”她拎着内裤进了卫生间,愤愤扔进了脏衣搂里。
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寒意帮她找寻理智,她下身不着寸缕,此时也不好直接开门走出去。
犹豫之际危决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开门离去。
白夏脱掉的衬衣,身上彻底没了遮挡,走去衣柜前翻找睡衣。
确实默契,就连她的别扭也考量在内。桌边扔过套子的垃圾袋被带走了,刚才被汗水和蜜液打湿的桌面与地面此时干净如新。
沐浴过后,白夏照例在桌前摊开日记本,但今夜的所有心思,全都集中在桌面上。
危决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她手边,用力时青筋暴起,指节施力过重时拧着手指微微变形。
他中指的一边有着长期握笔磨出的厚茧,与旁边的皮肤截然不同的质感,她用手摸过,舌尖舔过,也用下面感受过。
写下日期的纸张后面跟的话是——更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