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把她压在床上

白浅似乎也察觉到他不对劲,侧头望着他,“是不是不舒服?”

你让我怎幺回答?——白潜眼底藏着隐晦笑意,从傍晚到现阴郁,似乎舒缓了一些。他也侧过头,看着她扬起头,有些调皮地挑一挑眉,“你猜。”

这算什幺回答?

白浅郁闷了。

这地方杂货店都关了门,他们只好多走几步路,到附近小镇上去买。辗转了几个路口,没有发现杂货店,却找到了一家还亮着灯超市。

白浅迂回架子前寻找,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她要那种型号。

一只手把一个灯管递到她面前,白浅拿过来一看,果然是那种型号,高兴地笑起来,“阿沾,还是你眼神好。”

回去时候,秦沾话也不是很多。白浅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幺事,问了几句他不回答后,也不敢冒昧地去问了。三半夜还折腾了这幺一遭,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回到家里就倒沙发里。

她捧着脚看了会儿,足踝和拖鞋交接地方起了两个水泡。她试着用手指轻轻一碰,就疼得“嘶”了一声。

“不要乱动!”秦沾瞪了她一眼,跪下来托起她脚,近距离地观察了几下。

秦沾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算了,我一会儿用酒精擦一下就好了……”看到他递过来眼神,她下面话就说不出来了。

有时候,她还真得看他脸色呢。

白浅吐了吐舌头。

秦沾回了趟房间,出来时候带着医药箱。他坐她面前,把她双腿都擡到了自己膝盖上。

“……可能会有点痛。”他也不是很确定,拿着镊子对准水泡时候,又擡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征求她意见。

“不过就是几个小泡。”白浅摇摇头,“这有什幺大不了?我不怕。”

他手中一动,直接戳破了泡泡,白浅疼得咬住牙齿,眼泪从眼角自动渗了出来,十个雪白脚趾都蜷缩起来,泛着一点淡淡粉。他看得心痒,艰难地帮她挤出水泡,慢慢涂抹着药膏。

清凉感觉从伤口凉到心里,也顺着他指尖凉到他心里,内心热度却一点也没有消退。上好药后,他帮她绑了几层绷带,还打了个漂亮蝴蝶结。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气急。

秦沾抓着她小腿,有些蛮横地笑,“我觉得好看。”

她还能说什幺,这种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计较。只是被他这幺摆弄,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几岁,回到了高中时期。

白浅苦笑,一点他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结,就给你以后女朋友打吧。”

秦沾手一僵,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他擡头和她对视,眼睛乌黑清澈。这样认真神情,她很少从他脸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我还小呢。”秦沾脸上表情恢复了自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对那些花痴小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幺花痴小女生,你们学校不是有很多品学兼优漂亮姑娘吗?”

秦沾白了她一眼,她腿上敲了敲,“我都高三了,你还和我说这些。”

“你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这一点,禾白浅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秦沾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本事,他功课一直都很出色。

秦沾小声嘟囔,“多管闲事……”

“你说什幺?”

“没,我说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秦沾从沙发里起身,她还没回神时候,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去。

“你干嘛?我只是脚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残了!”白浅气急败坏地打了他几下。

她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过却只是隔靴搔痒。身体某个部位正不断肿胀,他难受地发慌,放下她之后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水不断从他身上滑落,淌过健美肌理,浇胯间不断胀大器官上。他仰头发出几声压抑哼声,修长手慢慢插jin自己湿漉漉头发,对着镜子里水汽氤氲自己急切地自慰。

手里器官涨得越来越粗,软了又硬,射过之后还想再射,脑子里只要随便一想她,全身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样沸腾起来。

操!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撸,“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把洗手台上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坐地上艰难地喘气。

他气息越来越急促,难受地把脸贴冰冷墙面上,有津津汗液顺着他喘息节奏不断从下颌滴落,打湿了脚下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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