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眼神恶狠狠地示意谭心出来。
他去卫生间洗完手回来,看见一美丽的少女,正亭亭玉立地站在走廊上眺望远方。看见他时,寡淡的表情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的左脸颊上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戏弄我,你觉得好玩?”
他语气有些调侃,又有些无奈的气愤。她这样美丽又可爱的人,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疼爱,实在是凶不起来。
“老师,你真的了解我吗?”
他还在上学时,她对他就已经情窦初开。她希望自己和他一样优秀,这样才能让他看到。可是,太乖太完美的人,总让人忽视,只当她是小孩子。她不想再被动地等待。她知道,他有一个交往半年的女朋友,感情一直不错,再过不久可能就要结婚了,若等到那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老早我就喜欢你,可你却总拿我当小孩子。”她声音不大,语气有些悲凉,“你都快结婚了,叫我,和我可笑的暗恋,怎幺办?”
他知道她上小学开始,就极力在自己面前表现,他以为只是小孩子需要表扬而已。他也正打算教完这届就结婚,毕竟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他看着眼前的傻孩子,突然有些心酸的感动。
“每个人,都会有一段不完美的恋爱。这并没有什幺,没有了我,你还会有别的疼爱你的人,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相信我。”
他以前也失恋过,那时候他觉得世界末日来了。可是回头才发现,第二天的太阳依旧升起,世界仿佛也没什幺改变。
谭心不在悲伤,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回了教室,趴下来午睡。
他以为她想通了,没发现她的衣袖上沾上了水痕。
谭心哭了,陈椒也哭了,以前的她,好像也被谁这样开导过。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时光也不曾慢下一秒。
一日清晨,他检查自己班级负责的校园卫生,在一片不大的小树林里,发现正准备偷食禁果的两人。因为早已经上早自习了,树影浓密,除非走近了,否则也看不清楚。还以为是旁的谁,本想把他们开除了,谁知道这两人他都认识,还熟悉得很。
“谭心,许赫,你们在干什幺?”
他被香艳的场面气得有些脸红。
谭心已经衣衫大开,一边白色的衬衣挂在肩头,纯白色的胸罩被解开,露出一只被啃得有些可怜的白兔来。裙子被提得老高,白色的内裤孤苦伶仃的被丢在一旁。
许赫也好不到哪里去,衬衫的扣子全被扯掉了,深蓝色的校裤脱下,只剩下个四角内裤静静裹着膨胀的小物。
许赫看到班主任,一下子就软了,急忙穿上裤子,开始泼脏水。
“是,是她勾引我的,老师,我……”
“住嘴,回教室去,下了早自习来我办公室。”
许赫从来没见过班主任脸黑得要吃人的模样,吓得屁滚尿流。
他转头,看着还在不慌不乱整理衣服的谭心,感觉有个石头压在自己心口一样,上不去又下不来,一下子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才好。
一般人做了坏事被抓包,应该都是许赫这样的反应才对,怎幺偏她不?他没发现,他自己正看着她出神。
“老师,我的胸好看吗?”
她带起了胸罩,却还没扣上衬衫,胸型浑圆挺拔,很好看。
“嗯哼”他清了清嗓子,掩饰失态,“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否则我就叫你家长了。”
这样的威胁,他上次就用过了,显然并不管用。
谭心走近,将自己的身形埋入他的身影下:“老师,你心口不一呢。看这裤裆涨得,”她伸出手,按住,“相当难受呐。”
他拉住她的手腕,想扯开她,没想到身后突然有人叫他。
“严老师,办公室有你电话。”
是正好要回家的政治老师,看见他就顺道叫了一声。严佑背对她,并不知道她走远了,紧绷的全身仿佛被致命严寒给冻结了一样,谭心撩拨得很开心,尽然大胆的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抚摸他有纹理的肌肉。
“老师,她走远了,你不用紧张,她没看见我。”
一瞬间,他放松下来,像肩上的巨石顷刻粉碎了一般,拉过她飞快地走去一栋废置的储物室附近。他也不知他为何会来人少的地方,去办公室应该才是正道,可他却没空想这幺多。
“你真的是喜欢我?还是欲求不满了,嗯?”
他将她按在墙上,禁锢在怀里,声音有些兴奋加颤抖。她的父母,是他的老师,现在他是她的老师,这样的事本不该发生,可是这个女孩,总是勾引他,撩拨他。
“老师觉得,有几个人见过我衣衫不整的样子?”
说完怕他不相信,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这样子,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这是谭心的初吻。
她身材娇小有料,面容姣好美丽,身上带着少女才有的青春洋溢,引人犯罪。他真想暴虐地吻回去,可冲动是魔鬼。
“你还是我的学生,现在也许是你的一时兴起,等你高中毕业,如果你还觉得我好,到时再谈。”
他不能和未成年学生恋爱,他也不想冒犯谭老师,只能先用缓兵之计,也许她日后真想开了,喜欢更年轻的男孩也说不定。他这幺想,心里却莫名有一丝异样。
但她是何等聪明,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从来不被动等待。
“老师,谁说我要和你谈了?我只是,对你这个特别感兴趣而已。它,应该是全学校最大的,吧?”
她把小手伸近裤裆里,隔着内裤抚摸。
“明明你也想要,为什幺总是拒绝我?难道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不够乖?”
她低眉哀叹,有点伤心的样子。等她毕业,他都要结婚了。她只能用这样劣质的谎言,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老师,我下面可紧了,从来都没用过,保证比你女朋友的更好。”
她在他耳边低语,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他一激灵,然后暴力的将她扛在肩头,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疼得她呻吟一声。他一脚踢开储物间的门,她被丢在一个废弃的绿色运动垫子上,她听见落锁的声音。
“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看我不把你操得站不起来。”
黑着脸来势汹汹的样子,确实有些吓人,谭心坐起来靠墙缩着。
“现在知道怕了?嗯?”
他快速脱了上衣,一把拉过她的双手,用衣服紧紧地捆起来。随后抓住她的脚,将她整个拖过去。
“刚刚不是很放得开吗?现在怎幺变胆小了?”他沿路摸进她的小裙子里,“现在后悔,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