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被推回小穴的蜜液泡着,白夏睡裙的下摆辗转间蹭到胸下。
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愈发箍紧,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里。从各方面来说,他们确实达到了皮肉交融的程度。
穴口紧紧咬着比后面粗一圈的龟头,伴随呼吸拉扯着肉棒往里进,他们黏在一起不肯分离的上半身反而成了下半身交合的阻碍。
她不方便往下坐,危决也不想顶上来。嗅着对方炙热的呼吸,嘴唇缩短距离直至触碰到一起。
滑腻的舌尖交融彼此的唾液,甚至危决口中还残存着她花穴内的一丝气息。
她头皮发麻,肌肤敏锐的触感分散着她的注意,被汗水粘在身体上的几根长发,一直提醒她后背很痒。焦急感攀升的同时,情欲进一步被带出来。
白夏的手臂横在危决身后,原本舒展紧贴背部的手掌,此时攥紧成拳头,她又开始用指甲抠手心的纹路,仿佛只有疼痛才能缓解她此时的心焦。
绵长的吻带出她更多的蜜液,甚至让她觉得小腹发胀,几乎是头晕眼花的巅峰,下身突然被铁棒般的阴茎贯入,直直顶到她最深处的敏感。
危决还不肯放过她的唇,趁着她大张着嘴喘息,舌头灵活的搜刮着口腔内壁,细细舔过每一处,又狠狠吮了她小巧的舌,才抽动起下身。
侧躺的姿势让他们如花枝般缠绵,身体其他部分紧密的贴合,使得下半身抽插的距离算不得远,却让每一下都怼在最深处。
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前面几下慢的,白夏觉得自己顶得住,越到后面,危决按着她的后背,强迫她的花穴吃进整根肉棒,甚至将穴口往她的身体里推。
她抓起危决身后的床单,指甲在布料上划过,试图将身体挪得前一些,用以抵御危决侵略式的性爱。
她当然不会成功。白夏往前移动一点,危决丝毫不差的逼近,头顶已经抵着床头柔软的靠垫,无处可躲了。
白夏根本推不动危决的肩膀。
她咦咦呜呜的哼唧声被危决撞得支离破碎,连用来保持清醒的拳头,也被危决用手指撑开,交错紧握。她掐不到自己手心,感受不到疼痛,更是无助的低低哭起来。
下身敏感处被猛烈冲撞刺激,在一阵快速抽动后,她左右甩动着头,脖颈被她在枕上来回摩擦。
“危决!危决!”她高潮前最后一点语言留给了恋人,带着哭腔叫喊着,忽然高擡起下巴,带动后背朝上拱起,几秒后又落回床榻,落回危决的怀里。
晕晕乎乎的白夏险些忘记如何呼吸,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她沉浸在刚才夺走她自由的性爱里,甚至没有听见危决轻轻的笑声,和抚摸她满是汗液的后背。
对于她已知的事物,比如喜欢危决,比如设局散恶,她从来都不会可以去躲避,多数时候,她主动得有些过头。
在这张床上,她不是没有幻想过和危决的云雨场景,但脑补始终没有真实的贴进来得兴奋。
这股兴奋甚至令她害怕,居然让她害怕得想从危决怀中逃脱,想半途而废。
幸好身边的少年走出了关键的那一步。
她嘴角一直挂着满足的微笑。只可惜在黑夜中,危决看不到。
白夏迷迷瞪瞪睡去,身体是极度疲惫的,精神仍保有一丝清醒。所以她在危决又一次提枪插入时,配合的哼出声。
“轻一点……”嘴都没张开,词语裹成一团模糊不清。
危决回应道:“我轻轻的。”
说法和做法截然不同。依然是一贯到底的进攻,被花穴痉挛着吸住。
白夏的眼皮跳动两下,没力气睁开于是放弃了。她被前一次高潮完全激活的敏感神经,像是与疲惫的身体脱开,形成两个阵营。
她的听觉捕捉着危决粗声的呼吸,抽插时皮肉拍打的脆声,还有肉棒在花穴里搅弄出的水声,全部压在她的胸口上。
自己好不容易恢复到缓慢的吸气,竟又随着身体的耸动变急,她口中嘟囔着慢一点,危决一边答应,一边让肉棒加速插进她体内。
他太过于渴求白夏,又不满足于第一次的交合的时长,根本没有释放出来。
以后一定得每天监督白夏训练。他脑子里印着这样的想法,体力跟上就不至于满足不了。他在自己屋里书桌的抽屉深处藏了些小玩具,近期才买的还没开封试用。
眼前一片漆黑,他抚摸着白夏的小腹,脑补出那些玩具躺在她身体上的色情模样,双腿的肌肉绷紧,被花穴吸紧的龟头,喷射出两周没被释放的白色浓稠粘液。
他将肺里的浊气叹出,双腿岔开跪在白夏身侧,摘掉肉棒上的套子,又抽了些纸张用以擦拭他们欢愉过后的残局。
“睡吧。”
白夏听到他轻声的安慰,立刻失去了意识。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
危决搂着她仍不困,时不时亲亲枕边人的脸颊。
放空的状态过于舒适,何况怀中躺着恋人。他看着黑暗,琢磨起明天早上去吃什幺。
天渐白,危决才入睡。
两人几乎同时醒来,以早安吻打招呼。
不太想说话,抱着恋人玩了一会手机,白夏只觉得自己腿上被硬物抵着。
“你……”她有点想后退,被危决的手臂拦住去路。
“不用管它。”
正常现象,过会就好。
危决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嘴唇再度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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