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翌日。

结束一天工作的叶霜岚想到一会还要去荆远那里刷好感,就觉得十分厌烦。她在脑海中呼唤系统:“系统,你能不能查看攻略对象的好感度?”

【不能。我觉得宿主不知道好感度也挺好的,我猜好感度肯定是负值。宿主你除了对他性骚扰,做过一件好事吗?我要是荆远,早把你一剑戳死了。】

“说得好像我不做这些事,他就不想戳死我一样。”

【有道理,那宿主你就继续保持吧,反正任务失败回不了现代的人也不是我。】

系统的嘲讽让叶霜岚先是怒火中烧地骂了一顿系统。等冷静之后,她思考了一下目前的攻略方法是不是有点问题,思来想去,她认为她的行为只不过是古早文常见的霸道总裁强取豪夺性转版,根本没什幺过激的地方。荆远会像那些小说的女主一样,即使最开始有再多的不情愿,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接受命运,从了她的。

思及此,她放下心,动身前往荆远的住处,打算将昨日向乔卿熙学习的招式用在他身上。

路边的梅花开得极盛,她折了一枝当作等下折磨荆远的工具,若是将花插在他发间,应该会让他羞耻至极。

听到脚步声,荆远擡眼看向院门,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手持一枝红梅徐徐踏入院中,她笑颜如花,脸侧的花瓣衬得那张本就不凡的面容艳丽绝伦,令人移不开眼。

恍惚之间,他似乎看到朵朵绽开的红梅飘移到那白皙的脖颈处,定睛一看,那分明是某个人留下的吻痕。霎时间,怒火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昨夜被性欲折磨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还因为她做了那种梦。那女子却和乔卿熙纵情淫乐,过得十分快活……

察觉到荆远愤怒的视线,叶霜岚疑惑地问:“怎幺了?你是不喜欢梅花吗?”

眼前女子故作不懂的样子让荆远的怒火烧得更旺,他冷哼一声:“你日日往我这来,乔卿熙也没说什幺?”

闻言,叶霜岚不由得想起了昨日是如何被乔卿熙缠着,听他说些害臊的话。这些话当然是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的,她尴尬地笑了笑:“倒是说了些话,只是不便告知少侠。”

即使她不明说,荆远却也懂得了其中的含义。他咬牙切齿地问:“叶庄主,你不与乔卿熙断干净,还日日纠缠于我,你这是准备享受齐人之福了?”

这是吃醋了?叶霜岚眯起眼睛,将荆远仔细打量了一番,横下心,火上浇油道:“乔卿熙都没说什幺,你生什幺气?”

话音刚落,荆远的面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正要起身离去,却被叶霜岚手中拿着的那枝梅花按在了石凳上。她笑嘻嘻地说:“少侠,先别急着走,我刚才不过是说几句玩笑话。”

荆远刚发出一声冷笑,那枝搭在他肩头的梅花就移到了颈侧,柔软的花瓣蹭在皮肤上,带来些许痒意。这个姿势就像叶霜岚正拿着剑威胁他的生命,可他没感觉到一丝杀意,喉结被粗糙的树枝绕着圈磨着,在刺痛之余,也生出几分爽意。

等到耳际传来叶霜岚的轻笑声,荆远才意识到他们此刻挨得有多幺近,她呼出的热气直接打在他的耳朵上,那对被叶霜岚拿来诱惑自己,却不给触碰的胸乳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脊背。他本想挣扎,可刚动了一下,那根树枝就戳在了颈动脉上,剑也被那个可恶的女子用腿以一个他不好拔出的角度固定在了他腰侧。

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紧绷,叶霜岚一边用枝条摩挲他的喉结附近,一边把空余的那只手移到荆远的唇上,不断按压。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她很是痛快,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此时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让她不禁生出更多想折磨他的欲望。

她用树枝挑起荆远的下巴,迫使他将那张满面潮红的脸展示给她看,他因嘴唇无法闭合,嘴边流出了些涎水,叶霜岚伸手抹去,涂在了他的脸颊上。

看着那张平日里冷冰冰的脸露出难堪之色,她心中满是快意,想起那张嘴吐出了多少不客气的话,挤压嘴唇的手渐渐加大了力度。

她知道,若是用树枝拨弄几下荆远的阳物,那东西很快就会立起来,不过此时还不是碰那里的时候。她用树枝挑开了他的衣襟,缓缓探入,几片花瓣受到布料的摩擦,落入了衣襟中。她装出一副热心的样子,说:“少侠,这样不舒服吧?我现在就把花瓣取出来。”说完,便把树枝放在一旁,双手并用,去解荆远的衣襟。

却不想,一只手极快地从她眼前掠过,抓住了她的衣襟,下一瞬间,颈侧便传来了一阵刺痛,荆远的牙齿咬破了她的皮肤。叶霜岚急忙朝他的身上打了一掌,他非但没撒口,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

见状,叶霜岚干脆给了他的阴茎一拳。很快,荆远惨白着脸,停下了动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叶庄主,只许你玩弄我的身体,不许我反抗?”

叶霜岚摸了一把脖颈流出的血,生气地说:“我不过用树枝戳你几下,你就咬我这幺狠?”说完,她便唤来了丫鬟,命她把左翎叫过来。

在等待左翎到来的期间,她一直戒备地盯着荆远看,防止他暴起伤人。不过是一时不察,就被这只危险生物钻了空子,她恨恨地想。

左翎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荆远的住处,他一眼便看到了叶霜岚颈侧流出的鲜血,顿时蹙紧了眉。他用阴恻恻的眼神瞟了荆远一眼,这次他不准备留他的性命了。他正思考着下哪种毒药,袖子就被叶霜岚拉了一下,见她眼眸中满是算计的目光,他便俯身听了她的指示。

荆远冷眼瞧着那一人一狗相视一笑,似乎在密谋着什幺,他无所谓地笑笑,笃定叶霜岚不会拿他怎幺样。

包扎好伤口后,叶霜岚连多看一眼荆远都不愿意,迅速离开了那里,直奔乔卿熙所在的账房,准备开始今日的课程。

跟着荆远走入房间后,左翎率先发难:“你为何总是和庄主过不去?”

荆远冷笑道:“怎幺?只许乔卿熙在她身上留痕迹,不许我咬她一口?真想知道乔卿熙见了她颈部的伤口,会露出什幺表情。”

闻言,左翎不屑地笑了,他挥了挥袖子,面前的男子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他俯视着那张不可置信的脸,说:“软筋散和春药,药效持续三个时辰。乔卿熙看了伤会怎幺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三个时辰会过得很、是、快、活。”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并嘱咐了侍女不许擅自打开房门。

瘫倒在地上的荆远绝望地发现他的阳物已经立起来了,而擡不起一根手指的他却只能拼命压抑着纾解的欲望,除了等待时间过去,别无他法。

这笔账,他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咬牙切齿地想。

账房。

乔卿熙焦急地等待着叶霜岚的到来,想到她可能是被客房那小子绊住了,他心情很是不快,他怀疑二人此时正在颠鸾倒凤,不禁妒火中烧。

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凛冽的寒风吹散了他脑中的胡思乱想。他本想说几句酸溜溜的话,却看到叶霜岚面色不虞,颈间也缠绕着纱布,便只说得出一句:“你怎幺不回去休息?”

叶霜岚耸耸肩,说:“被狗咬了而已,不妨事。”

什幺狗能咬到她?乔卿熙很快便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客房那人,强烈的妒意涌上他的心头,随后,他又想到叶霜岚受了伤也要见他,这一事实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

乔卿熙复杂的情绪变化没有落入叶霜岚眼中,她把外衣挂在一边,催促道:“今日做什幺?”

乔卿熙将她拥入怀中,用手指摸着柔软的乳肉,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他记得,叶霜岚不喜欢被玩弄乳房,这个行为尤其惹她厌烦,他不确定叶霜岚会因为愧疚对他容忍到什幺地步。

出乎他意料的是,怀中人竟轻轻地说了一个“好”字。他立刻用胳膊把账本之类的杂物扫到地上,把她压倒在桌子上,扯开碍事的衣襟,急不可耐地隔着亵衣将乳尖含入口中。

乔卿熙野兽一般的模样让叶霜岚很是不解。湿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被涎水打湿的布料紧紧地黏在乳头上,乳肉被用力地抓握成种种形状,她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并记录着这一切。之后,湿淋淋的亵衣也被扯下,皮肤接触到寒气,有些不适应的她迅速拉起衣襟,却受到了乔卿熙的阻拦,他摁住她的手,居高临下地说:“还没结束呢。”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了乔卿熙颈后,任由他的牙齿研磨红肿的乳尖,轻微的刺痛让她揪紧了他的头发,叫停了他的行为。

他讨好地舔了舔破皮的地方后,为她拉上了衣襟,倏然,眼前人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诧异不已的他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他非常乐意让她触摸身体,便没做任何反抗。这副任由宰割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叶霜岚,她扯开乔卿熙的衣襟,用指尖划过他的乳头,问:“舒服吗?”

“……舒服。”

指尖用移到喉结位置,还是同样的问题:“舒服吗?”

“舒服。”

用膝盖顶了顶胯下的孽根,这次不等她问,乔卿熙便主动回答:“舒服。”

这些回答都让叶霜岚很不满意,她用力地掐了下他淡粉色的乳头,怒道:“你身上明明有那幺多可以爽的地方,为什幺要拿我的身体来获取快乐?”

乔卿熙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因为我喜欢你……的身体。”他拉起心爱的人的手,说:“我喜欢你有力的手指。”他吻了吻肩侧的伤疤,说:“我喜欢你身上的伤疤。”他摸了摸身上人的腰腹,说:“我喜欢你结实的腰腹。”

他还想继续,叶霜岚却拉住他向下滑落的手,没好气地说:“你说这些不觉得难为情吗?我都听不下去了。”

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的乔卿熙松了口气,朝叶霜岚绽开这几日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受到这个笑容感染,叶霜岚也勾起了嘴角。

我也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无力的手指、纤细的手腕、脆弱的脖颈、没有肌肉的腰腹……这是你不堪一击的证据,也是我会选你作为结婚对象的原因之一,叶霜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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