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宽广,靠走路根本看不到什幺风景。她两各骑一匹马,她想去看香山雪海的美景。胡末儿说,那里的空气是香的,远处的山峰的峰尖是雪白的,山下是一片深蓝色的湖泊,因为水太清,倒映着的全是蓝天白云的颜色,到了这里,浑浊的内心仿佛都得到了洗涤。
香山雪海并不是很远,但是也不近,在她们走到差不多一半路程的时候,就被一些不速之客给团团围住了。
他们骑着马,各个身形健壮,皮肤晒得黝黑,举止轻浮,对着她两吹口哨。其中一个穿着鲜亮的少年道,“两位美女,骑马上哪里去啊?”
按理说大部分人应该认识他,可是胡末儿年纪小又常在帐子里,刚被调去单于那里,自然不认识他,她头一次都这幺多男人围住,不禁红了脸,话都说不出来。
姬雪自然认识这个人,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你是谁?敢当我的路!”
其中一个急性子道,“你这妮子好大的胆子,敢对大王子这幺说话!”
他口中的大王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反应。他以为她会像多数女人那样,听到他的名字就毛遂自荐,没想到却亲切的笑道:
“原来是我儿子啊。”
他知道儿子是什幺意思,她异于草原女人的美丽,让他想起来近来好像是有个和亲的公主。这个女人,现在,还是他父亲的女人。
“原来是和亲公主,不知道公主要去哪里?”
他没有叫她母亲,至少看到她的脸,他是叫不出来那两个字。
“我想去香山雪海,麻烦请你的人让一下。”
“公主要去,自然要人护送。”他转身跟身边人道,“你们都散了。”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自然都策马离去,独留胡末儿还没走,姬雪也不打算跟新儿子独处。
其实他看起来,年纪比姬雪大些,大概三十出头,姬雪才十八,却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如果不说出这层关系,远远看去,男的伟岸,女的柔情,并马齐驱,也不失是一道美景。
他叫胡伦端翼,是胡伦单于的大儿子,在族里大有威望,但他还有个威胁他地位的弟弟,胡伦天佑,他是胡伦单于最宠爱的儿子,排行老二。虽然他们是竞争对手,但是他们关系很好,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对于谁是下任单于,都无所谓。
香山雪海到了,景色果然美不胜收。他早已看过无数次,此刻倒觉得,她美眸中的香山雪海,才是世间最美。
胡末儿觉得他靠阏氏太近,急忙挤到他两中间。姬雪对着他歉意一笑,他却只觉得她是在跟他眉目传情。
姬雪绕着湖,想随意走走,胡伦端翼怕某个人扰了兴致,便吩咐她在这里看守马匹。在胡末儿的担忧下,一男追着一女,离开了她的视线。
这湖之所以与众不同,还因为这里长有树木,围绕着半边湖,长得多而茂密。她原本只是想看看沿岸的风景,却被紧跟在后的儿子突然一把扯了手腕,将她往树林里带去。
方才的暗送秋波,已经使他欲火焚身,现下着急的想要找出口喷发。
姬雪感觉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擦得生疼。他一手按在她头侧的树上,那物件整装待发抵着她的肚子,一手擡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喘着粗气。
“想要我亲你吗?”
他以为,比起自己年老的父亲,他这样的正值壮年应该更受女人青睐。
姬雪温柔一笑,淡淡的,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坏。
“你再如何,现在也是我儿子。”她的小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巨根,“你用这东西对着母亲,母亲好害怕呐。”
他本就有了兴致,现下只觉得燥热难耐,他配合的在她手里拱。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有什幺好害怕的。”他眼里留着狠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她一个用力,捏住了上下抽查的肉棍,捏的他有些疼,闷声嗯了一声。
“我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万一他比你,”她又是一捏,“更厉害呐?”不知道说的是他的实力,还是他的肉棒。
她松开手,双手抵胸推开他,“以后不要跟母亲开这种玩笑,小心你单于父亲知道了不高兴。”她把刚才摸了他下体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没什幺味道,很干净,然后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指尖,媚态尽显。那里是母亲还有的样子,“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单于该找我了,昨天还没洞房花烛呐。”
说完,对他一笑,然后走了。胡伦端翼看着她婀娜多姿的曲线,暗道:这个女人,是我的!
他尝了尝刚摸她下颚的手指,尽然发现是甜的,似乎还沾上了她独特的香味。
胡末儿等得有些着急,见她回来便急着想问什幺,却被她提前截胡了:“你放心,什幺都没发生。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胡末儿看着她的衣物确实没什幺不妥,倒也放心了,又开心的返程了。
她们是快中午的时候出的门,现在已是用晚餐时间。她以为老单于还会和勇士们喝酒,正嬉笑着进屋时,却看见他正坐在火炉边挑火,看着她的黝黑的眼神里闪耀着火光。
“你出去吧。”
姬雪对胡末儿道,转身放下手里的马鞭,走到他面前。
“你吃晚饭了吗?”
她也不跟他文邹邹的说话了,反正他也是个粗人。
“等你。”他的声音苍劲浑厚,在现代,她们的年龄估计都可以当父女了。
姬雪笑着坐到他对面,“怎幺没去慕渠阏氏那里?”
慕渠阏氏也三十多了,是跟了他好多年的枕边人,除了已过世的大阏氏外,没人有她的情分深。她的儿子胡伦天佑聪明伶俐,深受单于喜爱。
他没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在辨别真假一般。
她见他不说话,直接吩咐人把饭菜端上来了。因为本就是吃饭时间,饭菜基本是准备好了,没多久就端上来了。因为是两个人,所以菜色比昨天的还要丰富。
她像小媳妇似的给他布菜,却不见他伸手,一点吃饭的意思都没。
她走过去,擡起他的手,摸自己的脸。
“单于,我是真的,不是幻像。”
她像诱哄孩子一般低语。
“彩儿,为何你还这幺年轻,而我却……”
自己白发隐约可见,自己的初恋却依旧那幺年轻,驰骋草原的单于突然怕了,他怕苍老的他配不上年轻貌美的她。所以,他昨晚逃了。
“单于,你说什幺呢?我是你的雪阏氏,不是我娘。”她靠近,拉过他粗糙的大手,双手握住,他黝黑的皮肤更显得她肤白赛雪,“我娘在十八年前就过世了。”只可惜,她死的时候,都不记得你,没想到你却记了这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