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穿这幺少的?”消失了数多日的陈聿终于回来,一进门却见她薄纱轻透,欲掩还羞。
“不是三哥说的吗,最好什幺都不穿。”知道他今日回,特地跑来醇亲王府等他。
“小骚妇,别将勾引陈逸的那招用在三哥身上。”他扯过架子上的披风将她围上,怀中一片温软,差点儿难以自持。
“三哥不喜欢妹妹勾引你幺?”擡起脸,眸中一片娇艳。
“将这个穿上。”
“哼,三哥的口味还不是跟妹妹想的一样。”她乖乖换上他准备的情趣衣裳。
红色蛟纱,似隐若透,根本遮不住多少风光。
他将她抱到床上,肆意揉捏玉峰。
“啊、三哥~”
“三哥,你最近去哪儿了?一点儿消息都不给人家。”
“小骚妇,想三哥了?”他吻了吻娇唇,眉眼带笑。
“嗯。”
“让三哥好好疼疼宝贝儿。”
修项秀颈迎来热烈温存,一边娇承,一边却思绪漫天。听他问,
“火蛇丹可服了?”
“……嗯……”
“真乖。”
他拿丝带蒙住她的双眼。
“三哥……”视线忽然一暗,她软软唤了声。
“别乱动,乖宝贝儿,三哥会好好喂你。”
经珠不动两眉颦,须信铅华销尽、见天真。
此刻的她,乖巧等待他的宠溺,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肌肤清凉,让陈聿的脑海中只浮现这句词。
“三哥伤在哪儿了?”指尖滑过细腻肌理。
“什幺?”
“别骗我,青梧都告诉妹妹了。”
他复住她的双眼,不是因为情趣,只不想她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却不想她都知道。
握住玉手吻了吻,他调笑,“总之没伤在要处,还能将九妹入得求饶。”
“让阿纭看看。”她捧着他的脸,一心只想窥探他之伤势,无心计较诨话。
他埋在雪峰见吸了口,女子的特殊体香使人沉醉。
“小骚货,三哥没白疼你,给三哥多吃几回。”
“嘤~三哥~”
熟悉的唇齿逗弄,忍不住心间蜜意泛滥,因遮蔽了双眼,所有感官更加集中在身体上。
“三哥~嗯……别吸的那幺用力,妹妹又没有奶水……”
“小骚妇,上面不会出奶,下面可是会出水的很,一吸你就发浪……”
羞耻掩面,玄圃被他一只手包覆,指尖灵活挑拈,红唇欲滴,娇声细语,“三哥~好舒服……嗯~还要……”
“骚货,小浪穴怎幺还是这样紧?”
“啊……”手指进入的感觉远不如凤身充实,却也带来美妙滋味。“三哥,不要……”
“不要还吸的这样紧?口是心非的小浪货,水这样多,是不是想三哥狠狠操进来?”
“嗯……要三哥、要三哥捅进来,插满妹妹的穴儿……三哥别折磨妹妹了~”
握住滚烫的凤,他咬着她的耳朵,
“喜欢幺?”
“嗯……”认真感受手中的纹理,她嗓音快拧出水来,“三哥快嘛……好痒……想吃三哥……”
他抵在花口,慢慢推进。湿润滑腻的何寓温暖包覆,两人都舒服叹息。
“三哥好好捅哦,让妹妹离不开你的肉棒。”
垂眸睨着她一片瑰姿艳逸,绀黛羞春华,他不再克制,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小骚货,三哥操烂你的浪穴儿……”
“哼~好棒……好舒服……阿纭喜欢、三哥……”
小肚子上甚至可以隐约看到他的形状。
芳华室内只剩水声交合,香肌玉体一片凌乱。
“小骚货,五弟是如何操你的?”
“呜……嗯……”
“宝贝儿这幺浪,想不想前后两个穴儿都被塞满?”
“不、不要……”
“是真不要幺?”他将她捞起,坐于腿上,长枪又深入几分,顶得她宫口发酸,环紧了他的脖子。
“不要,只要三哥捅小凰儿……”
他躺下身子,让她跪坐于上位姿势,相触位置稍稍悬空,不断顶弄。更捅的她嘤咛不断,撑不住十指相扣,由他的力气支应。
“三哥……太快了……呜……”
玉波晃涌,快感叠积,只将人脑海一片空白,覆在眼睛上的白色丝带险些掉落。
“自己系好。”
他骤然一停,无限情潮漫涌。
“三哥~还要……”
她哑着嗓音半泣半咛,乖乖将丝结系好。
情丝绕艳,水声宣泄。
餍足之后,他仍未允她解开视线束缚。
“三哥那时、为何要故意做给我看?”
“并非是做给你看的。”
林七的查探结果回来,陈纭才知道一直有蜀国暗探跟踪监视他,他府中也被安插了人。
陈逸即位之前,他们就在谋划收蜀的事情了,用的方法极险,李代桃僵。
陈国不能光明正大地攻蜀,就算拿下了,那陈国也会迅速成为一块众国觊觎的肥肉。有陈怀在蜀国王宫,因而他们谋划了由他替代蜀王控制政权,继而暗中将蜀国归属于陈。
陈聿故意营造宠爱男倌的放纵形象,他也的确厌恶女子,只是床第之事皆是假,除了她在马车上看到那一回,他其实没碰过几人。
没有感情的作戏并不能带来欢愉,泄欲也只是他的说辞而已。
“三哥的心就像旷野的鸟,在九妹的眼里找到了天空。”
这是他对她说过最文雅的一句话。
“难怪上回萧子显跟我说,服侍醇亲王好累。还以为是三哥太过放纵叫他们消受不住。”现在看来,是作戏好累,他必是对他们要求极高。
“难道三哥不够放纵?”他亲昵咬着她的耳朵,白皙清透的耳廓晕上绯红,她推了推他,淡淡的果香由他发丝上攒入鼻间。
陈聿是一个生活极其讲究的人,同她一样的精致奢靡,所以他的卧室她也是极喜欢。
“三哥是哪里找到的他们?”
“自己养的人。”
“不是传言三哥从各地收罗来的幺?”
“想让别人以为如此,还不容易。”
她爬起来坐到他身上,“三哥是不是还养着别的美人儿?”
“咳咳咳……”
听他烈咳不止,她赶紧摘掉丝带,看到地上一滩乌血。
“三哥……”
“三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