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幺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幺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幺,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幺,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三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三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练以后就没有那幺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幺?”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
“你可以掰开看一下。”吴妃伸手抚了一下鬓角濡湿的发绺,但有些颤抖的声音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不平静。
“掰——”掰开面前这位姐姐的臀缝,这对于元春来说更加羞耻了。
“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快点掰开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见元春比自己还要害羞,已经身为宫中老人的吴妃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往日的从容,面不改色地命令身后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臀间的少女。
元春颤抖着双手掰开了吴妃饱满香软的两瓣玉臀,露出了卡在臀缝最深处的某件东西。她抓住那件东西粗大的底端,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吴妃菊穴里慢慢拔了出来。
很显然,它是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样式制作而成的玉势。上面雕刻的粗大青筋惟妙惟肖,透明的女子肠液在玉势上一圈圈的流转,给它涂上了一层淫靡暧昧的光泽。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元春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一首广为人知的前朝艳诗。
“这就是龙根的复制品,也是训练的一部分。丰臀的汤药和龙根玉势结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训练。”吴妃把粗壮的玉势一寸寸推到自己的菊穴深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些满足的说道,“能够把它时时刻刻地戴在身上,是那些小蹄子可望而不可及、单单属于本宫的荣幸。”
“还有你的荣幸。”她又补充道。
元春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隐忍知道这其实相当的痛苦,但她也深深的知道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的道理。荣幸在这和深宫之中有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却又是妃子们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的确,我很荣幸能够有机会佩戴它。”
“膀胱开苞的滋味如何?”吴妃看出来元春平静面容之下的窘迫,说笑般打趣着,随后她又正色道,“膀胱开苞的时间其实没有严格的规定。耐性差一些的晚上便能去皇上那里求个恩典,也便是揭过了。耐性强如皇后是硬生生的忍了三天,把皇上都吓得不轻,并严格限制了她的憋尿时长。”
“不过虽然明面上没有成文的规定,但皇上的心里对不同妃子的表现都有着一杆秤。要是表现太差,以后便难得圣宠。姐姐当年可是活生生的忍了两天一夜,妹妹要是实在坚持不下来,最起码要忍上一天一夜。”
吴妃的面色凝重起来,告诫元春道,“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自己在宫里的前程。要知道,你可是要在宫里过上一辈子的。若是失了圣宠,那些小人的捧高踩低可比这膀胱开苞难受的多了。”
元春虚心地接受了她的意见。两个妃子在浴池里又闲谈了一会儿,直到她们各自负责的教养嬷嬷到来后,她们被牵引着回到自己的寝宫。
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嬷嬷为她擦干身体,并在元春雪白无瑕的娇躯上涂抹香料,随后便开始她一天中紧张而重要的穿衣工作。
首先是所谓的丝袜。丝袜这个词语还是她第一次从嬷嬷的口中听到。不过它薄如蝉翼的质地的确名副其实。嬷嬷服侍她穿好丝袜以后,那种腿部肌肤被紧密包裹的奇异感觉,让元春有些紧张不安。
但当她从镜中看到自己细腻到好像涂上了一层珍珠粉末般的修长玉腿,那种温良如玉又好像柔若无骨的别样诱惑,连她本人都有些难以抗拒。元春很快便喜爱上了被丝袜包裹住的感觉。
随后是口中花,元春张开小嘴,嬷嬷轻轻地把芍药样式的口中花塞入进去。然后按动花蕊中间的机关,口中花就在少女檀口之中锁死,不会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请跪下,腰部放松,臀部上翘。”嬷嬷无情的命令着。
元春心头一紧,连忙按照嬷嬷的指令摆好这个羞耻的姿势。自早上和吴妃交谈以后她就明白回到寝宫以后将会发生什幺。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有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毕竟侍寝时被皇上强行突破是一回事,那个时候自己的括约肌早就因为开苞时的剧痛而失去了知觉。而现在自己将在清醒的时候往后庭推入那样粗大的一只玉势。
正想着心事的元春忽然察觉到一根手指慢慢探进了自己的菊穴,正在小心地向里面推进。藏在幽深臀谷中只有指肚大小的浅粉色小花。昨夜刚被粗暴侵犯过的菊蕾已经恢复如初,小小的花蕊中心更是如针眼大小,向外绽开无数细密的褶皱,可想而知其中的细密紧实,嬷嬷的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
她嘤咛了一声,却没去阻止。虽然菊蕾的外伤已经痊愈,但括约肌还是存在不少当时被撕裂的暗伤。现在随着手指的进入,元春隐隐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
嬷嬷的手指很快抽出,随后浣肠器铁制的尖嘴深深刺进这位尊贵贾府嫡女的菊蕾,大量温热的甘油、蜂蜜与水的浣肠液被强制注射进她的肠道里面,迫使她一次次地强制失禁,直到排出来的液体成为一地清水,没有丝毫秽物存在为止。
人体的生理本能会在菊蕾释放时排出尿液。但元春的尿道插上了一根冰冷的尿道锁,故而在肠道疯狂地排泄几乎快把肠子一同泄出去的时候,微肿的尿孔随着菊蕾排泄的节奏一拱一拱地,也想要参与这快美的排泄盛宴之中。但尿道锁锁死了这一切,让元春只能苍白着小脸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