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医务室 h(2)

热毛巾揩净混杂多重气味的体液,换上关谧从学生会室送来的替换衣服,除了身体还使不上力气,她哪哪都是好的。

“不至于不至于。”她坐在床边推搡着企图扶她的危决。小小感冒,她不至于柔弱到站立不能。

白夏没有高估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危决却低估了她的演技。

刚才说不需要搀扶的人,当他挪开手后,立马栽倒在他怀中,埋在他胸前浅声低笑。

他当然不忍责她,配合的环住白夏的后背,用身体拦住随时可能被打开的门。

“你不是不喜欢在外面幺?”危决嗅着怀中人的香气,锁骨前渗出皮肤的汗珠不知是因为何种燥热。他对内心响起的尖锐警鸣置若罔闻,后颈拉伸着,将唇紧紧贴在白夏发丝间。

只有发丝还夹杂暧昧的潮湿热气,危决表面上平稳均匀的呼吸,其实每一次都在加大对她气味的吸入力度。稍高的体温,把她身上诱惑般的香味蒸得更加迷人,他觉得不够,鼻尖抵在她额上,摩挲着滑倒耳边,又顺着耳垂落在她颈弯。

“危决?”

白夏脖颈处带着暗暗刺痛的触感害她变得不老实,她试图推搡开危决,却被更清晰的痛感提醒不要挣扎。

细嫩的皮肤被危决的牙齿咬起一块来,嘴唇与舌尖交替抚弄着,他汇集在胸口的被压抑的欲望,似乎都想靠着这一小块肌肤发泄。

他好渴。

口干舌燥急需摄入大量水分,名为白夏的水分。

白夏只是皱皱鼻子,“在这里留下吻痕会被别人看到的。”她看似埋怨的话里,堆叠着放纵与卖弄。

如果被人看到,只说是起了疹子。她甚至开始放肆想着,别人知道他们已然暧昧至此后的反应。

危决探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叹着气似乎要把胸前的不得解脱的烦闷一同叹出去。

两具身躯交叠在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危决指尖点着红痕处,反复抚摩。他眼眶中横着几条清晰的红血丝,呼出的气息渐渐焦灼。

这里……虽然没有门板或窗帘的视线阻隔,倒也是休息室的死角,进门来多走几步才会看见。

白夏或许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提心吊胆的双手撑在台面上,他们俩身体本就离得近,她稍稍向后撅起屁股,下半身直接贴了上去。

一次性内裤的质量扛不住危决的手指,还好刚才有多送一条过来,白夏心想弄坏也没关系待会可以换的时候,肉棒已经从危决下腹打开的拉链里跳出来。

内裤正中间被抠出的破洞,使他们毫无阻隔,不再被压抑的欲望直贯进白夏体内。

她胸前的两团肉又开始颤抖着肿胀发痒,撑着台面的手指用力的蜷曲起来,连同关节都是苍白的。

他们彼此了解对方的身体,更懂得如何快速燃起火苗,蚕食理智,让快感来得更迅速与激烈。

白夏被身后的冲撞激到腰软,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口中陆续跳出的呻吟。

算是半公开的场合,未上锁的房间,随时可能被推开的房门,外来的陌生人,亦或是再熟悉不过的同学老师。

她的忌惮成为此场欢愉最大的兴奋剂,不停收缩的花穴像是要榨干危决的精力,使他之后的每一次深入更销魂。

他突然停在她内体,搂紧她的腰肢,狠狠在肩膀上亲了几口。

不用讲话,望着镜子里危决的眼睛,白夏便知他要什幺。

她偏过头去,乖乖擡起下巴伸出舌头,小巧的粉舌被唇瓣包裹着,是为他献上的一道美味甜点。危决当然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舌头在口齿间缠绵,下半身的情欲带出口中更多津液,这便是解危决渴的琼浆玉露。他忘情的吮吸,甚至忘记抽动腰肢,忘记他们的下半身紧紧交合在一处。

一吻结束,白夏以为自己少了躁动的心能保持片刻安静,花穴中肉棒的摩擦提醒她远未闭幕。

每一下的撞击都直捅花心,瞄准她最敏感脆弱的兴奋处,距离远远拉长,他的肉棒每次几乎都要从花穴里抽出,只剩龟头抵着入口,然后狠狠怼到最深。

她的捂嘴变成咬着自己的手背,呼吸紊乱得不像话,眯起的眼睛看不清镜子里危决的表情,她狼狈的样子倒是让危决尽数记进心里。

就连皱起的小脸也是如此可爱。

同样畏惧着曝光的风险,他更是加快了腰肢的频率,直到被花穴的痉挛卡住动弹不得,他才放松身体释放全部的精力。

扶着台面的白夏直不起腰,他坏心的往里又撞了几下,吓得她叫出声来,才满意的抽出肉棒,用挂在腰上早已破烂的一次性内裤包裹满是乳白色液体的安全套。

“这个要带出去扔。”他团在手心里,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勾起她面颊的潮红。

“万一哪天忘记带了……”她拆开一条新内裤,站在镜子前踩了一只脚进去,身后的危决丝毫不掩饰欣赏着她裙下风光的视线。

“不会忘记的。”语罢,那团白色被塞进了他长裤的口袋,鼓成一小团。

实际上他只扔了套子,破损的内裤被他中邪似的带回家里,装在一个透明文件袋中,压在了抽屉中各种笔记本之间。

危决捧着脑袋,一面对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骂变态,一面又忍不住盯着那个藏有秘密的抽屉。腿中间再次硬起来。

鬼使神差间,破烂的内裤展开成一片,包裹住腿间立起来的肉棒,面部神色毫无变化。他手里捏着手机,一如平常的回复白夏的消息。

睡前记得吃药。

我吃过啦,好困,最后几题做完我就睡觉去。

嗯,门窗关好。

乳白色液体从小孔喷出,一滩滩淌在内裤上,他手中残留的一些也都擦在了上面。

他没有急着全部收拾干净,只是将这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搭在大腿上,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消息愣神。

白夏没有再回复他,估计是睡着了。

下次……能不能……给他留几件耐操的贴身衣物以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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