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洒下的水,一遍遍的清洗冲刷着四周,包括那玻璃门,可屈茗眼里,只有那圆润雪白的奶子,以及奶子前端被压在玻璃门上的那两点盈红。
奶子浑圆,腰好戏,皮肤好白,……就连那隔着门发出的叫声都那样好听。
她手撑在玻璃门上,双眼迷离,惨兮兮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撞——
一幅承受不住狂风暴雨的娇花模样,红唇微张,呻吟悦耳,让人魂不守舍的厉害。
“你们!!!”
屈茗大步上前拍打着玻璃门。
“给我滚出来!!”
弈商沉浸在做爱中,看着符雪的蜜臀被撞的样子,眼睛赤红一片,突然被打扰自然有些烦躁。
但是擡头看见青筋冒出的屈茗时,
他挑衅的把手伸到前面,
抓着符雪的奶子一通的揉捏,
下面撞击的越发用力!
他肉棒流连忘返,根本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冲着屈茗恶劣的挑了挑眉。
“嗷,你回来了啊,真是不巧啊,你老婆现在忙得很,没时间理会你!”
随后,脖子前倾。
舌尖勾住符雪的耳垂一卷,像是吃什幺山珍海味一样的吸吮起来。
屈茗擡脚在玻璃外面猛然踹了一角,玻璃“铛”的一声,纹丝不动。
里面的人还在交媾。
更过分的是,弈商还把符雪抱起,举着她的双腿分的开开的,对着玻璃外展示一样的抽查起来。
他的蛋蛋漆黑,甩动着。
肉棒上在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
每次进出,都带出晶亮的液体,
每次都插的很深,再全部抽离,再次猛的插入,
符雪被插的尖叫不已,奶子晃动不停。
屈茗喘着粗气,找来了好几种工具,但不管什幺东西砸玻璃门,都咋不开。
这可是富人区的园林别墅,用的材料什幺的都是最好的,当初结婚虽说只是走个仪式,但选材方面据说是花了符雪很多心血。
没想到,当初费心布置的婚房,
这浴室的玻璃间里,
那个爱她,愿意为他奉献一切的女人,居然被别的男人干的欲仙欲死!
玻璃门无论怎幺砸都砸不开,反而让屈茗像个疯子似的,试了好几次之后,屈茗喘着气,坐在马桶上,阴鸷的双眼盯着弈商。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弈商歪了歪脑袋,看向玻璃窗外的男人,腰肢减速,开始九浅一深的举动、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就想干你老婆!”
屈茗咬牙启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弈商,你这混蛋!”
弈商不屑一笑,像是个儒雅的公子不屑与他计较。
“符雪,你可是我妻子,你怎幺能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对得起我?!”屈茗一股无名火,朝符雪发出。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愉悦的神色。
“就许你在外面搞女人,不许我搞男人,这怎幺公平呢?”她本就背对着弈商,一脸冷漠又嚣张,用唇语无声的说出一句:“我、还、要、搞、很、多。”
明明下面还被一根狰狞的肉棒贯穿着,却还贪心的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淫荡的女人!
骚货!
屈茗正要开口,却发现女人视线瞬间迷离,猛然下体抽动,一股液体顿时顺着弈商的鸡巴流了出来。
她居然……
就这样隔着玻璃门,
在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公的视线注视里,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