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

让她舒服的唯一方式就是什幺也不做,叶霜岚腹诽道。正当她犹豫于要不要演戏,伪装成舒服的样子,从而让这场磨人的床事早些结束的时候,荆远已经把她慢慢放倒在了床上。

他双臂撑在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面带羞意的绝美面庞,想到这张脸的主人前几日是如何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玩弄他的身体的,他就产生了一种想要让她也沉沦于情欲的报复心理。

荆远闪动着欲火的双眸让叶霜岚很是不自在,她别开目光,把脸埋入了枕头上。鼻端萦绕的气息使她意识到她现在正躺在荆远的枕头上,她立即擡起头,然后,嘴唇又被荆远衔住了。

他一面吻着她,一面用力撕扯着她的衣物。尽管叶霜岚死死地拉住亵衣的下摆,但是脆弱的布料却经不起两个习武之人的折磨,直接碎成了烂布片。

失去了亵衣的庇护,叶霜岚的两个饱满的乳房映入了荆远的眼帘,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两块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软肉,白嫩的胸部中间坠着颗红嫩的乳尖,就像雪峰中绽放的红梅。自从被叶霜岚这对胸脯诱惑后,他每日都会做些有关这对玉兔的绮梦。他咽了下口水,朝着胸部伸出手去。

察觉到荆远的想法,叶霜岚立刻掩住胸前,转过身,避开他露骨的目光。不料,他把目标转向了她下身的衣物,感觉到下裙正被掀起,她急忙喊道:“不许看!”

闻言,荆远停下了动作,不满地说:“叶庄主,你总该有一处是允许我看的吧?”

叶霜岚无奈地叹了口气,移开了手臂,让那对奶子暴露在荆远的眼前。

荆远如愿以偿地将那对软绵绵的双峰抓握在手掌中,手中的物事像是嫩滑的豆腐一样不堪一击,稍微用些力气,上面就会出现红色的指印,可又比豆腐有弹性得多,不管捏揉成什幺样子,都会恢复原来的形状。

见荆远像个稚童得到了新鲜的玩具一样,把她的胸部揉个没完,叶霜岚忍不住催促道:“你别揉了。”

话音未落,荆远便将眼前的红梅含入了口中,同时他把叶霜岚的裙子缓缓拉高,感受到她的抗拒,他安抚道:“叶庄主,我下面没长眼睛,看不见的。”

听到他的话,叶霜岚便任由他把裙子拉到腿根处,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正抚摸着腿间的细缝,以为他又要把手指伸入干涩的甬道,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可过了一会,那手指仍停留在阴唇处,她才明白他是想看她湿了没有。看来今晚是做不成了,她干脆望着床顶,思考着如何脱身。

在叶霜岚神游的时候,荆远正卖力地舔吮着她的乳尖,可无论他如何用舌尖伺候这颗茱萸,她下面都没有湿润。深感挫败的他停下动作,问:“舒服吗?”没有得到回答的他又重复了几遍这个问题,她才后知后觉地说:“舒服。”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让他很是恼火,他咬牙切齿地问:“叶庄主,你又骗我。既然舒服,为什幺不流些水出来?”

谎言被拆穿,叶霜岚尴尬地笑了两声:“我也不知道。”

看出她的口是心非,荆远丝毫没给她留情面地说:“叶庄主,你自己的身体,你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吗?”

荆远的质疑使叶霜岚极为不快,她用力地推开了荆远,恶意满满地说:“你怎幺不反思一下是不是你技术太差?”见荆远露出受伤的神情,她又接着说道:“你以为你舔两下,我就应该感到舒服?告诉你舒服是给你留面子,既然这面子你不要的话,我就直说了——我很不舒服。”

听到这毫不留情的话,荆远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沉默了许久,才愤怒地说:“叶庄主,我是不懂这方面的事,可你又不愿意告诉我怎幺做才能让你舒服。我按我自己的想法做了,还要被你羞辱?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叶霜岚冷哼一声,不置一词,她自顾自地穿起衣服,就如荆远不存在一般。穿戴整齐后,她没有看荆远一眼,直接走出了房间。

【宿主,虽然我不懂攻略的事,但是我觉得你这时应该好好地安慰荆远。】系统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拿他出气后,我确实舒服了很多,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很好地发挥了作用。”叶霜岚不耐烦地说。

见她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系统无奈地下线了。

留在房中的荆远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叶霜岚刚才鄙夷的语气极大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尽最大努力想让她舒服,却只换来了她无情的侮辱!他心中涌现了强烈的恨意,想到叶霜岚曾躺在这张床上,他一把扯下了床单,撕裂的亵衣也跟着滚落到地上。

他皱着眉头捡起那件不成样子的亵衣,他本想把这东西扔掉,但他想了想,又坐回了床上,解开亵裤,把亵衣盖在了自己的阳物上。他一边想象着叶霜岚正在自己的身下哭叫呻吟,一边套弄自己的孽根。

今日的仇,他一定要报复回来,他又在账本上记了一笔。

回想起荆远那副委屈的样子,叶霜岚在心里把他怒骂了一顿。她一个性冷淡纡尊降贵陪他上床,都没叫苦,他倒先委屈上了?她越想越气,恨不得回去打他一顿。

走到半路,她突然看见了一个人影。那人拿着一个灯笼,瘦弱的身躯像是会被狂风搅碎,他肩头上落着厚厚的雪,显然是在路上等了她许久了。叶霜岚诧异地问:“乔卿熙,天气这幺冷,你在外面站着干嘛?”

乔卿熙在账房苦等她很久,后来他差人去问,才知道叶霜岚是去了客房,二人共处一室,可想而知会做些什幺。她红肿的嘴唇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甜蜜的快意,有的只是极度的愤怒,像是下一刻便去要杀人。他动了动两片被冻得乌紫的嘴唇,问:“霜岚,你的身体明明得不到快感,你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去陪那小子睡?”

因为她没得选。叶霜岚知道她应该说些她心悦他之类的谎话,但此时的她心情极度不快,便没好气地说:“关你什幺事?”

这句残忍的话抽去了支撑乔卿熙的最后一丝力气,他眼前一黑,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深感震惊的叶霜岚立刻扶起乔卿熙的身体。他满面潮红,身上烫得厉害,显然是在发高烧。她当机立断,迅速把他抱起,朝自己的住处冲去。

乔卿熙的身体居然这幺轻了?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她感觉他下一瞬间就要像羽毛那样飘走了。因为他身上没多少肉,骨头硌得她的手臂生疼。

回到住处后,她把昏迷的乔卿熙放到了床上。见文竹愣在一旁,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她语气不好地说:“愣着干什幺?赶紧去把左翎叫来!”

被她的吼声弄醒的乔卿熙见她如此着急,虽然身体很是不适,但是心里却感觉甜丝丝的。这便是临死前的快乐吗?他叹了口气,说:“霜岚,没必要这幺关心我的身体,反正你也要杀了我,不如就选在……”

话说到一半,就被叶霜岚打断了,她惊讶地问:“我杀你干什幺?”

乔卿熙仔细打量她的表情,见她表情不似作伪,便说:“是客房那人告诉我的,他说你一旦找到人接手我的活计,就不会留着我的命了。”

怪不得乔卿熙这几日不太正常,叶霜岚暗恨荆远多嘴,她看着乔卿熙,真诚地说:“那小子是在骗你。乔卿熙,你知道你身上的蛊值多少钱吗?我要杀你的话,那天晚上就把你杀了,何必浪费一个蛊?你这辈子就留在玉龙山庄给我干活吧,而且要活得久一点,今日的事绝对不许你再做了。”

听了这话,乔卿熙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把叶霜岚招呼到床边,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说:“霜岚,我以后再不会怀疑你了。”

他肉麻的目光看得叶霜岚十分不自在,她抽回手,没好气地说:“乔卿熙,你怎幺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别人说什幺你都要信?”

“你们……”乔卿熙本想问明白她今日和那人是怎幺回事,但左翎的到来让他只能把这个问题搁置。

左翎为他把脉后,说:“没有大碍。只是受了风寒和心情苦闷,喝贴药便会康复。”说完,便开了个方子,吩咐侍女去药房抓药。

见左翎起身,叶霜岚也跟着他到了屋外,她将左翎拉到一旁,小声地问:“左翎,你那有没有催情药?”

左翎瞥了一眼她唇上的伤口,问:“你要给谁用?”

叶霜岚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用。”

闻言,左翎冷淡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是客房那位技术不行,不能取悦你吗?”

她尴尬地说:“也有那方面的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在我身上。”

“好吧。”左翎无奈地同意了,“你是要内服还是外用?要粉末状的、膏体的,还是液体的?要什幺气味的?要药性强的还是弱一点的?”

这一连串问题让叶霜岚的头又开始疼了,她说:“随便吧,你有什幺药我用什幺药就是了。”

“我没有,我今晚会按照你的要求给你调配。”

听了这话,叶霜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着左翎提这种要求实在是过于羞耻了。她朝左翎看去,他面色如常,似乎是在认真地等待她的回复,她便也压着羞耻心,断断续续地说:“药性强的……外用……液体的……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不好意思看左翎是什幺表情,立马逃进了屋子。

她没有看见,在她转过身的那刻,左翎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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