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爸怕被发现就不敢操我,他挺着腰,阳具在我腿间滑来滑去,鼻息重重地射在我的小腹上。他拉着我的手让我抹他的精液吃,我一点点吃了,我爸的精液很腥很浓,就像新爸爸家里养的小鱼被我捞出来脱水死掉的臭味。
我爸把我送上车,我扒着窗口看了好久,我爸从一个面变成一个点,最后消失不见。
新爸爸待我很好,他让我有什幺想要的都告诉佣人,我说我没什幺想要的,他摸摸我的脑袋说真是可怜的孩子。
他每个星期都会让人带我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我起初很害怕,不断反抗,可没人在意我是否自愿,他们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我便放弃了挣扎。
我很害怕医院,医院是跟小黑屋一样的地方,冰冷的医生的眼睛,冰冷的白色的药丸,冰冷的铁灰的仪器,小黑屋是黑色的恐惧,它吞噬一切,它是绝望的象征;医院是白色的恐惧,它抹掉一切,它是死亡的象征。
检查结果时好时坏,有的医院说我病情奇怪,有的医院说我病情严重。新爸爸要比我爸更强势,他带我去国外检查,我把他的私人飞机弄得一塌糊涂,新爸爸闻着尿骚味皱眉,语气不善:你最好祈求你真的有病。
这样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在酒店呆了三天,看了对面公寓阳台上延伸出来的盆栽看了三天,绿油油的,一簇一簇伸出手来,好像想与我握手。我刚把手伸出去就被保镖拽回来,三天以来这个动作重复了无数次,成了我的肌肉记忆。
以至于回国那晚,我看到新爸爸毛发旺盛的下体立马伸出了手,这回没有人把我拽回,我的小手碰到了,握住了。新爸爸笑着说:莱莱出去一趟变乖了。我笑嘻嘻地说我一直很乖。新爸爸的阳具硬得很慢,我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让它硬起来,我以为是我太没用,新爸爸却总是夸我厉害,说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莱莱都做到了。
新爸爸把阳具塞进我的小逼里,然后命令我抱着他摇,摇得不满意他会打我屁股。我摇着摇着他就发出舒服的声音,感慨道:年纪小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