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要尝试虐文
不知道好不好看呢
总是被说不可能写虐文
我就不信我写不了啊啊啊!!!!
奔着狗血剧情而去
越狗血越好!
跟青家互更
周一高机率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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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百花庆生宴
连绵的红花似是无边无际,花瓣橘中带着艳红的边缘,一片过去随风飘荡,犹如燃不尽的野火盖地而去。
此花名为焰火,即使是在产地大合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珍稀花种,此时却一朵接着一朵连成一片,仅仅作为一眼望去的绝景供人观赏。
能有这般华贵的排场,仅有三国之首珞河朝的王室能有这样的奢侈。
不过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便是将所有的焰火花拿来做为过眼的装饰也不嫌铺张。
百花庆生,珞河朝女皇坐于高位之上,朱红的艳唇荳蔻指甲,一张绝美的脸蛋毫不逊色于妆点的金饰,红狐的领围将穆霃雁即是距离宾客遥远依旧不减那压人的气势,风一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微飞扬,一双眼睛半闭半开,对于一成不变的道贺显是提不起劲儿来。
「善颐公主晋见,献礼金丝琉璃珮一双。」
在颂名声下,女官弯腰将一个小盒子送到穆霃雁面前,盒子里头静静躺着两只精凋细琢的琉璃珮,云墨般难辨清透溷浊,几缕金丝参透琉璃之中,极具有赏玩的价值。
善颐公主对女皇轻笑,笑容之中参有几分浮荡「王姐,这份琉璃珮乃妹妹至西山游玩时得来的一份珍宝,看着有趣便给姊姊作为庆生礼。」
穆霃雁看她一眼,随手拿起那双琉璃起来端详。
善颐公主嘴角挂着轻笑,就看女皇喜不喜欢了,平时她玩性重不误什幺正业,喜欢游山玩水,对诗词文赋也不专精,就这游乐之物还有几分见解。
穆霃雁端详许久,指腹在琉璃上轻轻摩娑而过,随即才放回了盒子中让女官拿下去,回头对善颐公主露出一抹略带张狂的微笑,那笑容与善颐公主到有几分相向,却给人全然不同的压迫感,如同张牙舞爪的勐兽。
「本王很满意。」她说道「妹妹下去吧,享受今晚的款待。」
善颐公主欠身而退,脸上吊儿郎当背后却已汗湿一片,只想着这场庆生宴过后赶紧离开珞河朝的首都戌城,再次云游四海再不出现在穆霃雁的眼前。
公主和女皇的位置是进了点,稍有差池就可能越界。
珞河朝的女皇庆生,邻近两国也不能没有表示,以东大岂国与珞河连年战乱,在这样的大日子依旧派了使节前来,没有赠礼,但贺词不减客气,以西南的楚津王朝则要有诚意许多。
楚津王朝前来道贺的是最小的公主君莫忘,温文如玉谦谦有礼,见谁都客气几分的眉眼微弯,嗓音更如流水般温雅,一身水蓝头上束着一只羊脂般的玉冠,整个人犹如一抹游云般素雅清淡,连带着五官也长得恰到好处,既好看秀气又不至于让人感到紧迫,反倒是极为舒适的忍不住想多加亲近。
两国之间不好相赠厚礼,莫忘公主便带了楚津王朝的一群舞女前来,楚津王朝盛产美人,一个个粉凋玉琢的美女身着轻纱,虽说轻纱包裹全身,但那淡薄的纱布遮不了多少,腰间和颈子上系有银炼,双足和手腕则环有细小的银铃,随着入场的脚步发出细碎的铃响。
美人入场气氛字是更为热烈,早有耳闻楚津王朝虽为小国,但那美人舞姿可是世间绝色,平时想观赏也无处寻起,今天可能大饱眼福了。
只见舞女们近乎赤裸着身子,轻纱没有遮掩姣好身躯,反倒是更趁那白嫩的娇躯,赤足踩在艳红的布毯上,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舞吧。」穆霃雁一手撑着额际,手一挥准了这场表舞曲。
伴随音乐响起,众人闹腾起来到有了几分宴会的热烈,舞女们极为开放,扭腰摆臀舞姿美艳诱人,弯身岔腿尽显柔软身躯的媚态,极为柔软的身子在华美的舞蹈之下完全展于众人眼前,薄纱底下的茱萸更是一清二楚,在妖娆的舞姿中不断磨蹭轻纱,每个舞女的乳尖都挺立了起来。
即便在三朝的开放风气之下,这样的舞蹈依旧让人瞠目结舌,台下观赏的众人不少已开始吞咽唾液坐姿憋扭,衣袍之下被撩拨成什幺样子只有自己清楚。
但穆霃雁却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指尖轻敲王座扶手,宛如眼前不过是一出看过百遍的过气唱剧,无聊的让她昏昏欲睡。
就在此时舞蹈越发热烈起来,舞女们的姿态也越发勾人,四肢俯地两腿微开如同魅兽般往前爬行一段,那粉嫩的肉缝一览无疑,而此时却又上场了一名舞女。
那名舞女脸戴面纱,穿着到没这样暴露,却能看出那一身衣裙是特制的,层层迭迭的裙摆在她变换的舞姿之下极为艳丽夺目,即便看不见鼻梁之下,但那一双眉眼却能看出那绝对是个少见的美人。
她的舞蹈少去了情色,反倒多了几分英气,身边那一群妖娆的舞女到成了她的映衬绿叶,轻而易举以一人之力遮盖过了其他舞女的光芒,舞蹈之下眉眼带笑似能惑人心智。
「倒是绝色。」连时常流连花丛,对美人美男见识极广的善颐公主都目不转睛,嘴里喃喃的评价。
就在整场宴会沉浸在这场表演之中时,突然一抹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舞群之中,一把抓住了中间那位舞女的手腕。
众人倒抽一口气,冲入舞群的竟是刚才还慵懒于王座之上的女皇!?
她紧抓舞女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怕了眼前这人会突然消失,双眼如炬紧盯着舞女的一双眼睛,冷道「摘去面纱。」
那舞女不说话,竟是大胆的伸手去试图挣脱穆霃雁的牵制,显然是极不愿意的。
穆霃雁见她挣扎,使劲一拉便让那舞女娇软的身子往前踉跄,柔软无骨的上身扑进穆霃雁的怀里,穆霃雁墨色带红的礼袍更将舞女的白皙显得吹弹可破,无论那舞女如何挣扎都无法后退半分。
见舞女不肯配合,穆霃雁干脆伸手就想去撕了那抹碍事的面纱,危险的朱红指甲刚刚碰到那轻飘的面纱,怀里的人便突然让人给扯开。
嘶的一声。
面纱一角勾于指尖,穆霃雁目光紧盯,瞬间缩进莫忘公主怀里的女人,有着一张总在她梦中萦绕的脸蛋。
君莫忘有礼道「珞河女皇,这是本公主的爱人,可是惹得您不愉快了?她不过是一介平民不懂什幺规矩,还忘女皇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