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今天替妳们安排的课程是相互调教。」蛇尺直子用她的娃娃音讲解，「透过妳们的自我认知还有对彼此的熟悉程度，尽可能在短时间内让对方高潮。」
当然，直子夫人的授课并没有这么简单，肯定还有相对的限制。听见她又说着：「我的要求是，妳们要同时高潮，不能早一分，也不能晚一秒，明白吗？」
「是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莉乃，妳能使用除了鞭笞以外的道具，但要注意不能让敏感的蕾蕾快速射精。不然，我会收拾妳。」她交代完其中一方，又对另一方说：「蕾蕾，妳只能用鞭子跟震动类的玩具，可拍打但不能让莉乃受伤。否则，妳也会被我处罚。」
当蛇尺夫人下达完命令后，两人就移步到舒适的大床上。淡紫色的床垫，有着淡淡的薰衣草芬芳，使人有放松的感觉。
莉乃是帮蕾蕾装上金属的船锚式肛塞与阴囊锁，借由疼痛与禁锢方式来试图放慢对方的快感累积，配合自己的节奏；蕾蕾则是拿出皮拍跟电动牙刷，放在身边待命。
拥有ＳＷ属性的蕾蕾，自然是这场授课的主动方。他先是享受莉乃把涂满润滑油的肛塞跟阴囊锁封闭他的下体后，就搂起莉乃是一阵浓情地深吻。
她吻得很甜美，心神投入地跟对方交换彼此口腔中的唾液。
这时，蛇尺夫人站在许纲的身边，用教鞭指着床上的两人，指导说：「在拍摄AV中，前戏是个很重要的过程。透过亲吻、爱抚与言语的挑逗，能快速地增加彼此的性欲……」
她指出两人的接吻技巧，并举一反三地说出其他类型的亲吻技术。过去皆透过技能来达到目标的许纲，才发现口舌的领域，原来是如此地深广。
娇小地蕾蕾亲吻啃咬对方的唇瓣，仍不忘把迷情的莉乃推倒在床上，取出金属的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的柱子上。莉乃是仰天躺着，形成「人」字，扭着身体，脸上是有种使人怜悯的模样。
蕾蕾见状，身体就不安分地颤抖起来，龟头前缘的液体渗出些许。换来蛇尺夫人皱眉，厉声地说：「蕾蕾，注意自己扮演的角色。妳不是一只随便发情的野狗，忘记了吗？」
「对不起，主人。」蕾蕾是一阵激灵，惶恐地赔罪。
她赶紧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并把莉乃的两腿分开跟架起，Ｍ字腿的姿势，让许纲把女人的性器看得非常清晰。然遵照蛇尺主人的要求，拿起皮拍对着大腿的内侧开始鞭打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重打数短抽的拍击，莉乃的大腿内侧，马上就出现一道道的红印。起先是吃疼的叫喊，但随着女人的嘴唇从紧咬变为松开，舒适地呻吟浅浅传出：
「啊…嗯啊…舒服…啊呼…好爽喔……」
拍打的部位，从大腿内侧网中心靠近。在抽打过程中，她时不时挺起的下体暴露在半空中，湿润的阴唇跟菊蕾绽放，是很艳丽的场景。
嘴里喊着欢愉的浅啼，像是她的受虐体质被开启。
许纲对于娇小蕾蕾的施虐，反而有种另类的快感。明明是虐待，又不似他印象中的虐待。没有负面氛围的垄罩，而是满满地正面情绪。
接下来，蕾蕾就一个转身跨坐在莉乃的脸上，用手中的皮拍把对方的阴部打红打肿后，换上精致的电动牙刷，对准莉乃敏感红肿的阴蒂，赋予强烈的震动刺激。
「唔…喔喔啊啊…好麻啊…喔呀呀……」
殷红的肉芽被运转的软毛刷头给包覆，震动与轻刷的洗涤，强烈地快感让莉乃是颤抖到不行。似乎是为了抵抗波涛的欲望，她不由自主地吸吮起蕾蕾的两颗阴囊，令对方也跟着收缩与发抖。
「唔嗯……」蕾蕾的阴囊渐渐地膨胀，却又被锁头给桎梏。
她眉头微蹙，要害被勒紧的感觉，刺激她的受虐欲望。手中的电动牙刷不敢有所停止，角力似地与莉乃竞争起来。
嗡嗡嗡……
马达持续运转，嫣红的肉芽被泊泊的淫水刷上一层又一层。
两人的呻吟此起彼落，试图去寻找一个彼此都是合适的平衡点。
蕾蕾的阴茎是硬到不行，但仍坚持自己的动作，不断地给予对方持续的强烈刺激。直到莉乃轻咬着她屁眼肛塞前端的金属船锚，仿佛暗示什么。
啵。
肛塞被莉乃用嘴给叼出来，蕾蕾的括约肌已然放松，菊花洞口绽放，是浅褐色的洞口。蕾蕾是一阵强烈的颤栗，龟头前端似乎冒出乳白色的液体，却强忍着不射精出来。
脸上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腾出一只手把阴囊锁给解开，让自己的下体重新恢复自由。她喘着粗重呼吸，甜甜软软，跟直子夫人的娃娃音有得拚：
「呼呼……」
莉乃的小嘴裹住小巧的龟头吸吮，舌尖不停地刺激蕾蕾的马眼。
熟练的口技犹如摧毁蕾蕾的防线，令她不自觉地放松起来，换来对方狠狠地咬了她的肉棒一口，才从快感中被惊醒。洗刷的电动牙刷转移阵地，从阴蒂的刺激改为插入莉乃的阴道当中。
「呀啊！」莉乃是忍不住大叫一声。
可惜叫吼是无法阻止牙刷入侵她的腔道，在里头抽插画圈起来。比起被阳具插入的扩张感，震动的刷头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肉壁，惹得她发出更为强烈的淫啼浪叫：
「哑呀！啊啊…不行…太麻了…啊啊……唔！」
好像是为了遏止自己不受控制的欢唱，她把蕾蕾的肉棒含入更深，整根都塞入她的小嘴内。不过，对方找到她最敏感的地点，用剧烈运转的刷头，洗涤着她阴道深处的Ｇ点。
这简直要了她的命，几乎是瞬间就要抵达高潮的殿堂。可是脑子里依旧牢牢记住蛇尺监督的交代，要与对方同时高潮。
坐在椅子上观看的许纲，也被眼前新奇的景象给打动。
被房间的欲望给薰陶，阳具是充血勃起，在裤子上鼓出明显的痕迹。这时一旁的蛇尺夫人，注意到青年的本能反应，擅作主张地拉开他的拉链，让蠢蠢欲动的肉棒弹了出来，昂首翘立，是准备就绪的模样。
「不准动。」芊芊的玉手握起许纲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帮他打起手枪。
当！
【试炼任务（红色）
课题一，与莉乃跟蕾蕾同时高潮。
奖励：
成功，技能点+5；失败，技能点-10】
系统的提示让原本想抗拒的双手停下动作，被动地接受蛇尺直子的关爱。
莉乃吮吸着蕾蕾的肉棒，脑袋不停地晃荡，节奏是越来越快。她的阴部在电动牙刷的玩弄下，是湿得一蹋糊涂。汗水混合爱液，把底下的床单都染湿，形成一大片的水渍。
蕾蕾似乎是快要抵达高潮，就见到她左手用电动牙刷持续刺激，右手拿起一旁的皮拍，直接就对起莉乃的阴部，进行抽打。
啪啪啪啪！
她的打击乱章无序，身子是弓起抖颤，一边抗拒着快感凌驾理智，一边给予莉乃渴望的刺激。
阴蒂跟两片阴唇在皮拍下变得通红，莉乃的脸蛋更为泛红。快感跟痛苦的交织相融，给她至高无上的绝美体验，大大满足她的受虐体质。
眼睛分泌的晶莹泪花，随着口交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痉挛感，像是要达到高潮。
蛇尺夫人见状，也加快打飞机的节奏。许纲在传奇女优的玩弄下，任何技能都像是泡沫，一触及破。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就产生想要喷射的冲动。
蕾蕾的脸蛋也是一片躁红，全身的血液像是要破肤而出。她见到莉乃的阴部喷出莫名的潮水，像是挖出涌泉，告诉她对方即将抵达高潮的讯号。
「唔！」她猛然地发力，把阴茎抽插到莉乃的小嘴深处。
这是她在口交中的第一次主动，传递自己差不多要射精。
哗啦哗啦……
大量的尿水，如抛物线的开始喷发。下一秒，莉乃的嘴边溢出白浊。她们成功的完成蛇尺夫人交付的命令，几乎是同时高潮。被直子夫人玩弄肉棒的许纲，在对方高超的技术下，无法控制地射出，连自制都做不到。
「呼啊……」乳白色的浓密精液像岩浆一般喷向天空，重重落在地板上，留下属于他的一滩印记。
当！
【试炼任务（红色）
课题一完成。
奖励：技能点+10】
元月五日第二天，许纲从睡梦中醒来。不是他习惯的房间，周围的装潢依然是陌生，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还是有种生在梦中的虚幻感。
自己的应诺是否过于草率呢？若非系统的提示跟要求，他是否能如此轻易地相信蛇尺直子呢？如果……系统的任务是假的呢？
他头一次产生对系统的质疑。
忍不住捏起自己的大腿，浮现的疼痛让他清醒些许。这番光怪陆离的试炼课程，的确有点超乎自己的过往经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他来到卫生间去洗漱后，自行来到餐厅用膳。如同前一天的情况，硕大的饭桌仅有他自己在吃饭，好像其余的人都不用进食。
本日的早餐是西式的，味道芬芳的吐司配上爽口的果酱，与新鲜配送的香甜牛奶，忍不住让许纲多吃了两块。且他还享用一杯热腾腾的拿铁咖啡，大大地振奋他的精神。
早上的课程是安排在直子夫人的书房。
八点五十分，他就来到此地。
「早安，许纲。」有别昨日的女教师形象，蛇尺导演今天是画家的打扮。灰色的针织毛衣配上黑红色的裤裙，头上戴着红色的贝雷帽，散发着清新养眼的另类风情，「昨晚，睡得好吗？」
「嗯，睡得不错。」许纲点头。
「请坐，我的学生。」直子夫人指起书房内的沙发，示意许纲坐下。接着把厚重的窗帘给拉上，把整间书房陷入黑暗，仅留下一面有光幕的墙面，来自天花板的机器投射，「早上的课程，我会讲解口舌的技术与应用。」
直子夫人拿出一个雷射笔的机器，光幕上便秀出一张张的图片。
先从前戏的介绍，推演到口舌的使用。综观性爱的历史，口舌的技术占有很大一个部分，甚至是AV界亦通用。男优的口舌技巧，随着时间的累积繁衍出许许多多不同层面的技艺，透过光幕图片由浅入深的解说，使许纲受益良多。
「当单纯的接吻、舔舐无法满足观众的需求时，口交的画面就开始出现在AV里……」蛇尺夫人持续地讲课。
早年的AV作品内，并不会看到有任何口交的戏码。更不用说，现在拍摄口交的画面，还需要额外加钱。当时绝大多数AV的序幕，都是从女优的宽衣解带当作开场，然后是男优入场，以女优高潮或是男优射精作为结束。再来，才有亲吻爱抚的画面渐渐地加入影片中，仍是着重性交的镜头。
直到AV被规定时间限制，必须控制在六十到九十分钟间。许多导演无法单靠性爱来凑齐时间，更容易造成视觉的疲惫，便开始加入前戏的桥段，如自慰、口交的场面出现，正式进入作品内。
性器的舔舐，排泄口的舔弄、甚至是舔脚、舔腋下等等，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影片中，大大丰富作品的内容，增加观赏性。
「口舌的技巧，不局限嘴巴跟舌头，还有鼻子，及男人的胡渣，我认为都可以归类在此处……」蛇尺夫人分析地讲说。
两个小时后，蛇尺监督把她课程的内容都传授完毕后，用疲态的娃娃音，宣布这堂课结束。
「谢谢老师。」许纲是感觉自己的阅历增长了不少，还有种技能快要突破的直观。
「下午的课程在三楼一号房，记得准时前来。」直子夫人交代着。又像是想起其他交办事项，提醒地说：「记得中午别吃太饱喔。」
「好，我知道了。」虽不清楚直子老师的用意，许纲仍是点头同意。
下午，许纲来到三楼一号房，昨天课程的隔壁房间。他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蛇尺夫人开口说：「请进。」
他推门入内。
开门的刹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踏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下午好，许纲。」蛇尺夫人是里面唯一有权力发言的人。
莉乃跟蕾蕾，同样是赤裸并戴上项圈，恭敬顺伏地跪坐在直子的腿边。蛇尺老师并没有更换衣服，依旧是学院风格的画家模样。
「今天的课程，由你来示范，清楚吗？」
许纲点头。
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示范，但他并没有心生恐惧。
当！
【试炼任务（红色）
课题二，完成蛇尺直子要求的示范。
奖励：
成功，技能点+5；失败，技能点-10】
系统的提示仅有发布任务，并没有详述示范课程的内容。不过……从奖励的部分来看，应该不会是太难的要求。
「脱光衣服。」蛇尺监督下达她的指令，「给你一分钟。」
甜美的娃娃音并没有减少她的威压，许纲是又一次见识到女暴君的态样。
「嗯？」青年是有些困惑。
她喝令着：「在这里，动作。」
「是，老师。」
顿时，许纲察觉到一股冲动从他的脊随升起。他并没有多做询问，而是凝视着直子老师，慢慢地把他的衣服给褪下。
从上衣到长裤，最后才是内裤。
对方是不动声色，一脸温柔宁静的表情，静默地欣赏许纲的裸体，没有显露其他的情绪。她身旁跪地的两人，也没有擡起自己的头颅，全程乖巧低头。
「每次看到你的裸体，我就不免嫉妒造物主对你的青睐。」蛇尺监督饶有兴趣地说着，「身体锻炼的很精实，没有多余的赘肉。不像肌肉炸裂的猛男，身体是一块又一块的阳刚推积，丝毫没有艺术感……」
她的眼神上移，注视着许纲的眼眸，说：「脸蛋也是。上天给了你一副很棒的颜值，我相信很少女人会厌恶你的脸蛋…」
高达七点的魅力，可不是说笑。
「…当然，还有你的阴茎。」明显能见到直子老师不自觉地吞起唾液，「犹如艺术品的肉棒，每次看都觉得很亮眼……以及希冀。」
「……」许纲没有说话。
「许纲，有看到床铺边的桌子吗？」她指起与二号房不同的所在。
这个房间内，多摆设了一张特殊的桌子。并非平整，而有点倾斜，侧边还有摇杆，似乎可以自由地控制桌面倾斜的角度。
「有的，老师。」许纲微微点头。
「现在到桌子前，弯腰，双手张开，趴在桌面上。」蛇尺老师的命令发出，赤裸的许纲没有迟疑地照做。他仿佛可以稍微预判到等等的场景，但相信对方的手段，不会造成他任何的伤害。
「让我来看看你对自我的认知，是否如你所言般的自信。」
蛇尺监督指挥起莉乃跟蕾蕾，前者是来到许纲的前方，拿出金属的镣铐将他的双手桎梏，并拉长手臂，一左一右地铐在桌子边缘。蕾蕾也拿着相同的金属镣铐，蹲下许纲的两腿间，把双脚用镣铐扣上，固定在桌脚上。
喀！喀！喀！喀！
四个紧扣的声音响起，冰凉的触感浮现在皮肤上。桌子缓缓地透过摇杆调整角度，让他呈现两脚站立，身体约四十五度的倾斜，臀部不由自主地翘挺。
「会紧张吗？」蛇尺夫人温柔地问着。
许纲的头是靠在桌子的边缘。特有的内凹设计，能放置下巴，来减缓脖颈酸麻跟不适感。眼前站的人是莉乃，表情似笑非笑，仿佛对许纲被拘束的样貌，非常感到兴趣。
许钢老实地回答：「还好。」
「那…跟老师说说，你的性向呢？喜欢男生还是女生？」蛇尺夫人抚摸起青年的浑圆屁股，感受着臀肉传来的弹性，并撩动着光滑如丝的肌肤。
她很羡慕许纲的肤质，比女人还女人，跟过往见到的正常男优，简直就是天差地远。能与这样的男优来拍摄AV，绝对会是很棒的体验。
许纲的心脏是剧烈跳动，莫名地产生紧张感觉。他试着挣扎，发现四肢被牢牢地禁锢，动弹不得。斟酌着说词后，开口：「我喜欢女生。」
「是这样吗？」直子夫人表示不认同，「我并不这样觉得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