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面之下

“没有人,全部的创造将只是一片荒蛮、毫无用处、没有终结的目的。

“只是在人之中,在道德律能够适用的个体的人之中,我们才能发现关于目的的无条件的立法。因此,正是这种立法,才能使得人能够成为整个自然界都合目的地服从的终结目的。”

——伊曼努尔·康德《判断力批判》

周宜的手肘撑着赤那,与威廉的视线正对着。她看着眼前孱弱苍白的吸血鬼用红宝石样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带着无助与不安。威廉的喉结滚动着,望向周宜时却又虔诚得像是教徒,终于,他声音颤抖着吐出了个句子:“小姐……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没有想要隐瞒什幺……”

在周宜这种注视之下,他抖得厉害,像是被风吹起的白纸,但那双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周医生,一点一点地靠近,委屈极了。

女人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这种无休止的辩解感到烦躁,她索性往大狼怀里一靠,挠了挠赤那雪白坚硬的毛发,对他这种极度紧张的情绪感到莫名的有趣,笑了一声:“傻狗。”

“周……唔……!”赤那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复上来的嘴唇含糊地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狼王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耳根到脖颈。赤那的爪子不自觉收起来,脸红得发烫,周宜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小心地舔舐着他尖尖的牙齿。巨大的狼王在周宜面前似乎是一瞬间忘记了反抗,却又很快反应过来,张口亲吻啃咬周宜的唇瓣。他随时会呲出一口尖牙,狼族的本性让赤那张口咬住周医生的唇瓣,张大口用尖锐的牙齿含着女人,像是要吞进血肉。

在短短的羞耻之后,赤那的眼神里依旧藏满了不驯。他与周宜像是面粉与煤气,只要接触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爆炸,但如果面粉湿润了,或许就能够有着不同的变化。

他是野狼,既期待着被驯服,也渴望驯服。

周宜收回视线,轻轻擦了一下被口水浸润的唇瓣:“算是给你的奖励。”她的黑发衬着有些幼态的脸,不再是冷冰冰的不可接近,似乎是收回了之前的坚韧,反而带了一丝媚气。

像是冰山融化的雪水。

周医生就坐在赤那的手臂上收起双腿,双脚一晃一晃,手里抓着赤那的银发俯下身。狼人高挺的鼻梁擦着周宜的胸,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钻进了他的鼻尖。

大力的揉捏在赤那的身上留下指痕,男人虽然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但胸前却软得要命。周医生尤嫌不够,轻轻踹了踹狼人,摸他有点泛红的耳尖,笑得眼睛眯起来。

“你害怕别人看?”

一旁的威廉下颌线紧绷,似乎在酝酿着怒意,周围不断有翻涌的血滴起伏,赤那的冰片将血滴挡在了周宜身外,那根前端隆起又收窄逐渐加粗的肉棒大咧咧露出来,前端的倒钩显得狰狞可怕,又被淫水一点点润湿,周宜抓着他奶子的手用力:“学乖了?”

两个人现在这样可不容易,周宜似乎很满意摸到的手感。赤那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窄腰蕴藏着力量感,他低头:“只是短暂的和平。”

肉棒挤进合拢的腿间,立刻被蜜水裹上一层滑腻的水光,像是涂上了油脂。他小心地收起了锋利的指甲,任由周宜在自己的胸肌上留下咬痕。

身后的吸血鬼死死注视着赤那,苍白的唇与猩红的眼对比强烈,在夜色里颤抖着,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油画。

赤那在夜色里抱着周宜,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里感受着周医生的气息,腰身挺动着在腿间摩擦着。

“但也……不是不能长久……”他的手抚摸过周宜的发丝,穿过她的黑发,笔挺粗长的性器贴上阴阜,被热络的花唇拢住,温热滑腻的黏水浇在阳具上,让赤那不自觉抖了抖,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种和平可以长久,如果能够维持……

收缩的穴口裹着性器吮出一滩水渍,龟头急不可耐地顶进湿腻的穴口,被嫩肉层层吸附着。他的胸脯也被人咬住,狠狠嘬咬留下牙印。周医生伸手在赤那腰上一捏,捏得人腰眼酥麻,气息不稳。硕大的龟头把牝户染得一片水光,穴口翕张着舔舐过茎身,吮吸得赤那气息不稳。

狰狞虬结的阳具在穴口处徘徊了几次,前段粗而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嫩肉,阳具似一柄锋利的肉刃顶进穴缝,被软湿的嫩肉包裹着,仿佛割开一块软蜡,上细下粗的构造使得顶进深处时更难挨,仿佛是一个结,把肉棒卡进了花穴里。

倒钩勾住花穴,把一团软红的嫩肉撞得肥而肿,嫣红的肉唇被操干得翻开,把花穴挤得薄薄撑开,蜜水失禁一般淌着,拢住虬结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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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跑路弃坑了,是之前上不来了ㅠ   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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