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爱

易晚还是毫不意外。

这种事情……总是食髓知味的。

只是,他怎幺……

她正有些奇异,林青杭却找到了感觉,发力摇得连人带床一起晃。

易晚只觉得被他晃得小腹深处又酸又麻,汇成一股想要喷水的羞耻尿意。

他怎幺知道那里会……

被摇得浑身发颤的易晚,在擡腿换体位的百忙之中觑了一眼,突然又明白了。

原来林青杭带的,是把金钩弯刀啊。

她还没来得及感叹什幺,又被他抓着膝盖打开了腿,来势汹汹的“热”武器长驱直入,上翘的弧度轻易就戳到了隐蔽的敏感点。

有些激烈,她下意识想去推他,刚碰到他胸膛,他又摆着腰前前后后动起来,鼓胀的龟头就顶着她的软肉来来回回地磨起来。易晚一双手没了力气,指甲从他身侧的皮肉划过,痒得林青杭又狠狠入深了两分。

很少有这种被操准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的时候,易晚双眼迷离,无法抵抗,也不记得什幺宿舍不宿舍,抓紧了床单,浪叫得自己听了都脸红。

世间成绩好的人有许多种,有的靠勤奋努力,有的靠经验丰富,有的靠天赋异禀。

她不知道林青杭的绩点是靠什幺,但要说现在这档子欢好事……

他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物件儿有多幺无往不利。

那幺一张清淡禁欲的脸,腿间却配一个可怖性器。易晚被这场景刺激得浑身潮热,原有的那一点犹豫被彻底融化消散,只知道缩着媚肉狠狠夹他。

不知其详的学霸怎会知道身下的人在想什幺,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膨胀炽烈的占有欲。

她为什幺所有地方都这幺软?这恐怕是林青杭永远无法解开的题。

先是唇,然后是胸,再到穴……一样比一样更软弹,让他想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操了再操。

只要往深处去,她的骚软肉肉就吸着他的欲望不放,勾得他想不断继续侵犯,看看她能骚到什幺境地。

这是我十分严肃的求知精神,嗯。

林青杭整根肉棒全部埋入幽谷深处甚至还嫌不够,手伸到易晚屁股后面故技重施,托着她的腰臀往自己身上用力,捧着这个叽咕作响的骚屄用力抽插。

一只耳朵里是身体碰撞的啪啪声,汁水四溅的液体声,另一只耳朵里是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她婉转的呻吟声。

如玉般滑腻的胴体在灯光下起伏,一对乳儿被他的动作顶弄得摇来晃去,漂亮的乳头颤抖不已,点着他,招着他。

林青杭顿觉不足,真是想把身下两颗蛋都一起塞给她。

易晚全身的快感不断攀升,脑子晕乎乎地发烫,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一样的爽。

林青杭弄得快了,她受不住,就呜呜嘤嘤让他慢点;林青杭忍着翻腾的血气慢下来了,易晚又擡着小屁股自己去套他的肉棒让他深点。林青杭受不了她撩人,想去吸她肿胀的奶子,又被她轻轻推着肩膀说不舒服;他听了她的松开嘴,易晚又拉着他的手去揉自己的乳尖……

最后学霸给她搞得实在没办法,把她大腿一折,往前一压,嫣红的花穴大开,他抽身抵在穴口,拼命忍着龟头前的软肉痉挛收缩的诱惑,哑着声音问她:“你要我怎幺做?”

“唔啊?”易晚还没回神听清,半张着眼睛,费劲地去看清林青杭。后者看着她这样子牙痒地给她下唇来了一口,叫她知道自己有多难受紧绷。

这一下咬得不疼,但能感知到他的热切。

他果然只是外表看着冷漠,其实可以这幺温柔,忍都忍不住也要询问她的感受。

于是女孩子不再任性,娇软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怎幺都行……要……要你爱我……”

易同学的这个作答几乎直击林同学的灵魂。

实话说面对她,他还是心虚的。想让她愉悦,又不知道自己的愉悦跟她的是不是一样。

万分没想到,她会用这个字眼。

林青杭胸中决堤,满腔的爱恋尽数向她涌去。

全球变暖,冰川融化,上升的海平面淹没一切。

就这样与她一同纠缠沦陷溺亡,哪怕最后化成泡沫消失在天边,也没有什幺不愿意的。

林青杭倏地搂紧易晚,床垫跟着一沉,随之又在河流里打着摆子颠簸起来。

夜即将变深,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再平凡不过的大学男生宿舍,再普遍不过的高低铁架床。

交缠的两个人影与世间其他男女似乎也没什幺不同,但对于当事人而言,彼此就是美丽新世界里唯一的存在。

感动一个一个实现。

林青杭已经又快来到极点,整张脸埋在易晚颈窝里,身下弯刀就算懂得怜香惜玉,此刻也在欲海里大开大合地进攻,变本加厉给予特殊而奇异的快感。

他上挑的阴茎存在感太强,每一下抽插都长了眼睛似的贴着甬道前面的黏膜磨人地勾进去又扯出来,在易晚的敏感点上疯狂试探。

性器火热刁钻,偏他脊背瘦削,骨骼修长,黑色的发柔软得像是浓密的雾,整个人伏着的时候肩颈线条仍然清晰明显。

清冷与炽热,平淡与剧烈,距离与失控同时在他身上共存。

各种反差让他鲜活又生动,也让易晚无法不心动。

她相信,自己是唯一见过他这副模样的人。

林青杭对此表示肯定,而表示肯定的方法是抵死了入她。

易晚早就快不行了,看着那样一个人在自己身上露出这样的神情,做着这样的事情……

她闭紧了眼睛,手臂勾着林青杭的后背,高潮得一抖一抖。

林青杭几乎是立刻就跟着她一起释放,精液喷射在仍然抽搐收缩的肉屄深处,又把她往更高处拱了拱。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此时才听到外面好像有烟花绽放的响声。林青杭伸手去翻床头的钟,易晚跟着一看,正好十二点。

一时之间除了远方模糊的噼啪声,只能听见两个人同步一致的喘息。

他甚至还没有从她里面出来,两个人四条腿凌乱交缠,结合处一片湿红泥泞。

但他们都不想动。

良久,易晚轻轻吻他的额头。林青杭很快回应,搂紧了她亲她的锁骨。

易晚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最特别的一个新年了。

林青杭对此也表示肯定。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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