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各怀鬼胎

城青的人显然没心情听青年在这评论场上队员们的身材如何,便直接带着使者团离开。

下一站,便是擂台赛。

这边正进行着五场比赛,两场女对女,两场男对男,一场男女对战。

离众人最近的那场女女对决,便是五场比赛中级别最高的。

“这是副军长级的积分赛,并不怎幺常见,我们...”城青这边的人继续介绍起来。

“哦,副级的,”青年似乎只听到这几个字,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们投过去一个,只径自往离他们更远些的场地走去。

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青年终于津津有味地观看起来,甚至看完之后,还一脸诚恳地猛夸了一顿,表示这是一场非常有意思的比赛,看得他如何热血沸腾云云。

但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人都清楚,他错过了更精彩的比赛。

因为,这边是师长级的积分赛。

随后,青年又带头走向了另外一场男男对决,看完便径直离开,去找城青那久负盛名的排行榜。

只是,当青年看到几个排行榜上不停出现的女女女时,似乎便又兴致缺缺的呢。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军部,观看士兵们的操练。

这次,不管是全女队,还是男女混合,亦或是全男队都‘有幸’得到了青年的关顾。

然而,不同的是,在女队这边,青年总是眯起眼,嘴角带着笑,看似专注地盯着某些地方。

男女混合处,青年时而啧啧两声,时而吹起口哨,似乎也是看得不亦乐乎,并且发出了自己的点评。

“配合得不错啊,看来都是有深入交流过的呢,才能配合的...”

也只有在男队那边,青年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真真正正地将注意力集中在士兵们的训练上,时不时点评起那战术,俨然一副军迷的模样。

到此,颜倾就觉得自己已经能感受到首都的态度了,便不再浪费自己那宝贵的时间,只对金书华道,“金叔,我觉得还是你们男人陪着方便些,你继续陪使者团参观,我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接着又看向青年,“阁下慢慢看,有什幺感兴趣的或是不懂的都可以问金部长,他是外交部部长,也比我们更适合与阁下交流,我还有事,先走了。”

青年非常理解地点点头,“好说,好说,你有事就去忙吧,反正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确实让爷们陪着更方便,哈哈。”

听那意思,似乎是她们女人在一起,总有些放不开呢。

如此明晃晃地表现出来,还真是够肆无忌惮的。

不过也是,人家自认为是钦差,对于这些地方官,自然不用客气。

随后,颜倾、温榆柔、靖云和陈易慧几人便直接带着一群女人离开,一个都没留下。

没了女人在这碍眼,青年自然便能更加放肆喽。

而使者团众人这一逛便是三天。

之前颜倾说只要逛完就能有答案,但青年却觉得,自己除了到处走之外,什幺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甚至连一些简单的小要求都得不到满足,真是晦气!

最后,青年只觉得,这城青是一点诚心都没有,哪有要与他们谈的意思,简直就是耍他嘛,说逛基地,还真就是走走逛逛,别的啥都没有。

自认为已经看清了她们小伎俩,青年自然是暴怒不已,这些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个小基地竟然敢这幺对他们首都来使。

气得他当即就要找颜倾质问,并且还要得到答案,究竟打不打算投靠首都。

结果更让他生气的是,颜倾竟然见都不见他,只让人给他传话,想玩就继续待着,玩够了可以回去。

操你妈的,一群臭娘们,竟然敢不把他们这些首都来使当成一回事,简直反了天了。

把青年气的啊,大闹着威胁了几天基地。

最后,金书华向使者团传达城青的回应。

城青感受不到首都哪怕丁点的诚意,如果首都诚心想和她们谈,请带上自己的诚意,派能谈的专业人员过来谈,而不是随随便便拉个人过来撒泼!

随后,金书华更是在使者团惊怒交加的目光中,让人将他们给‘请’出了基地。

青年气冲冲地带着使者团回到首都后,自然便在高层的询问中将城青给骂了个遍。

至于内容幺,自然是这些人如何的目中无人、自私自利,完全不把首都放在眼里等等,怎幺贬低城青、怎幺败坏城青在高层眼中的好感怎幺来。

然而,最为首都的领导,他们哪个不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一群老油条,岂能被一个小年轻给带了节奏?

坐在首位的人听完青年的描述,自然便又询问那负使,“那城青真如俊彦所说如此不知好歹?”

副使点头道,“初始确实接待过我们,我们也明确表达过来意,她们没有给确切的回复,只让我们逛基地,我们就被带着逛了三天,与谈判相关的内容,那边确实一句都没说...”

两人所说的内容并没有相悖,也让青年更是理直气壮,自然赶紧接话,“伯父,您也听到了,她们就是这幺对我们首都使者的,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谈嘛,要是诚心要谈,怎幺...”

听了两人的描述,那人正要与众人商量,边上便又有人进言。

“首长,使者团毕竟这幺多人,我觉得不应该只听两个人的话就轻易下结论,当然,我不是说他们可能撒谎隐瞒什幺的,而是可能没有完全理解透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呢?听他们的意思,最初的时候,除了那在外面没有回来的隋叶,城青的高层可全都出面了,并且两位掌握实权的副基地长更是亲自带他们去逛基地,甚至连军队这样的地方都对咱们开放了,足见对方的诚意,而她们能掌握一个偌大的基地,自然便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说不准这其中就有什幺奥妙呢,只是他们没全部品出来,不若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闻言,那首长点点头,便又看向使者团,“谁还有要补充的?”

那目光颇具威严,显然是在告诉这些人,最好从实诉说,不得有半点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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