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并没有直接回竹屋,而是在山上找了处干净的石洞,晚上她悄悄去竹屋查看情况,她的屋子显然每天都有人整理,很干净,摆设和走的时候一样。
另一间则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她屏息凑过去,一个女人坐在灯下叹气。“一个嘛下落不明,一个嘛只顾跟人打架,真是让人不省心。”
镜记得这个女人,是玄手下的小狐狸,按理说她应该跟玄一起在天界才对。
她今天最起码确认了玄目前平安。
稍微踏实了些,便离开竹屋,回到石洞。
镜靠在石壁上盘腿坐着,周身灵气涌荡,飞机上的凡人是猥琐了些,但凡人的阳精也确实是真好用。
她调息了一会儿,觉得身体精力充沛,睁开眼睛,她的眼像兽类一样,泛着妖异的光。
月亮早被云彩遮住了,时值深夜虫鸣之声也小了很多,镜忽然感觉石洞里还有别人!
光亮近乎没有,她的眼睛什幺也看不见,但她确确实实感觉周围有人存在。
很快,一只摸上她脸的手证明了她的猜测,她是对的!
她忍住浑身的冷意,不明白来人是敌是友,天界大战已经带动四族都乱了,可偏偏她灵力不足谁都惹不起。
黑暗中的人似乎能看清楚她的一举一动,他温柔的摸着她的皮肤,带着令人安心的温柔。他的拇指蹭在她紧咬的唇瓣上,镜察觉了他手上绑的绷带。
跟着这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她被压向一个宽广但微凉的怀抱,唇瓣贴上另一片薄唇。
玄
镜挨上他的一瞬间就知道了他是玄。她竟然是未语泪先流了,眼泪流向二人亲吻的唇,他们同时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玄用受伤的手紧扣着她的手,镜挣扎了几下最后也放弃了,与他十指相扣。
二人亲的忘我,玄的舌一遍遍撩拨镜的唇,直到红肿,他把她抵在石壁上双手圈成圆将她拢住。镜的身子本就易熟,好几天没挨男人,已经需要克制了,此刻一遇上他,真可谓是溃不成军。
仅仅是亲吻,仅仅是闻到她想了念了许久的清冷味道,她就已经软做一团了。
她凭着仅存的理智,在密匝的吻与缠绵中气喘吁吁的问“赢了吗”
男人囫囵应了一声“嗯”
镜一颗心总算落地,连带这些日子对他的种种隔阂也都抛开不管,只想此刻贪欢。
他的手复上她柔软丰满的胸脯,她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衫,触手便是脏污,她一下知道他定是受伤了。手摸到他胸口处的伤口时,她需要停顿一下将眼泪逼退回去才能继续。她轻手摸了又摸,大大小小伤口足有一十二处。有的在心脉上横着,她没有亲眼见这些疤痕的形状深度,但从此刻她脑子里清晰的存着每一条疤的位置与样貌。
她甚至连他怎幺受的伤,谁伤的都不知道。
玄恼她分心,用嘴巴替代了她胸上的手,隔着布料用牙齿去咬她的乳尖。
“嗯...”
很奏效,马上镜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带给她的感官刺激中了。熟悉的电流不知道在哪里先窜起,但很迅速的就流向她四肢百骸。镜总算还记得他有伤,无处安放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抓揉他的胸膛,而是攥紧了他的衣襟。
玄吃够了她的奶子,拨开衣服摸到她湿漉漉的小穴,手指伸进去探了一探。不似上回那幺紧,看来她好的七七八八了。
便放心的脱下裤子,放出阳具,耐着性子在她穴口处蹭弄几回。新的热流浇下,穴肉收缩着,玄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便凝神一顶。
二人相互紧紧抱着,肉棒插入小穴,穴内熟悉的紧致和温热让他沉醉了。而肉棒顶进来的充实感也让镜陶醉了。
镜上半身贴在石壁上,双腿离地圈着玄的腰,整个人放心的交付给他。玄则不轻不重的一下下抽插着,他们许久没有这样的性爱了,两个人此时心意相通,甚至不许要言语。
穴内水声噗嗤,肉棒一离开又迫不得已马上入进去,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下一次的更加深入。
玄没有刻意去骚弄她的敏感点,镜也及其放松,穴肉自然的吸附绞咬,但二人却爽极了。甚至快感不需要累积,镜自然就泄了身,玄每抽插一会儿就感受下镜是否能承受,是否快乐,竟将她的体验感觉放到了首位。
这样温柔的性爱里,玄却轻易凿开了宫口,熟悉的酸麻并巨大的快意又一次将镜淹没了,玄则加大抽插力度与频率,抱着爽的翻白眼的镜猛烈的做着最后的冲刺。
镜仿佛一朵云,被风暴卷着,漩涡里不停的转啊转,忽然一道惊雷,跟着滚烫的浓稠的烫的她一哆嗦,接着她闪着光的眼睛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他们都看见了彼此。
不需要言语,仅仅是一眼,他们又温柔无比的吻在一处,她玫瑰花瓣一样的唇,在他的辗转下又一次绽放,他的舌尖则灵巧无比的舔过花瓣的每一处。
衣服自然而然的全脱了,镜仿佛听见“当”一声,似乎是玉瓶子摔在了地上。但他们都没空去看,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她柔软的胸脯贴上他伤痕累累的胸膛,感受彼此的心跳逐渐汇成同一种频率。
她的腿还在他腰上圈着,他也保持着射精的姿势,而深埋她体内的硕大肉棒根本没有随着精液的涌出而疲软一分。仍旧直挺挺抵在宫口处,他亲吻的力度大时,肉棒也跟着前捅,磨着她的宫口,软软麻麻的让她无力呻吟。
而他胸上有些结痂的疤随着动作刮着她敏感的乳头,这感觉比他咬她又不同。她心疼疤痕,却又因为他无意识的刮蹭而颤抖着。
小穴内涌出一股股热流,泡着他粗长的阴茎,似乎因为淫水太多了,阴茎似乎大了好些。
“唔...好涨”
玄便向后退了些,阴茎刚抽出,镜便觉的无尽的空虚,脚尖一使劲,托着他的屁股,玄便又将阴茎顶了进来。伏在她肩头一径的笑。
镜脸腾的红了,不满的推了他一把,玄捂着胸口哎哟一声,镜慌了,但不等她去看,玄掐着她的腰,不似方才,而是狂风暴雨一样的动起来了。
次次不离她的宫口,她被干的浑身颤抖,酸麻则无时不在,她觉得自己从里往外的酥了,他再多使一份的力气她就要粉碎成末了。
玄下身粗暴的劈开穴肉,不顾媚肉的吸咬讨好,进出丝毫不拖泥带水。但他的唇则温柔的落在她耳珠、颈侧最大程度的缓解她的不适。
确实管用,玄的爱抚让镜飘飘然,但却不能完全代替身下酸麻的苦楚,她几乎是要被干疯了,一边是极致的酥麻,一边是不能躲避的酸麻。
不知道什幺时候她竟流了满脸的眼泪,玄暂缓了下身的动作,将她脸上的眼泪小心吃干净。然后深吻她一口,用比刚才更快更大的力气再一次干着她。
这次她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了,她全身的力气都去与那巨大的酸楚对抗,她觉得身体的反应陌生的让她害怕,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
玄被她抱着,心理被完全满足,他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他知道宫口被二次操开会更难受,但于此一起的还有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要带给她快乐。
玄心一狠,凝神一下下操着她即将开口的宫颈。甬道里的媚肉死死的绞着他的柱身,嗦的他头皮阵阵发麻。
他的大手狠狠抓住她柔软的奶子,她吃痛发出娇柔的叫声。这时玄终于再度将她身体深处那神秘的宫口操开。她的叫声由痛苦戛然而止,只能张着嘴下意识的大口呼吸。
这种感觉..镜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仿佛她是一片永远不会陨落的烟花,只有美,只有绚烂。
玄再度将精液灌满她的下身,射精后并无疲累反而是绵长的舒适,他心满意足的拥着她,这些日子所有的疲累上涌,两人还保持着纠缠的姿势,在随手铺上的杂草上睡了。
第二天,镜先睁开了眼睛,大雨已停,阳光照进洞口,一只瓷瓶滚在地下。她想起昨晚听到的那声动静,不免好奇拿过来看,瓶子只有她半个手掌大小,但分量却很重。
镜拿在手里,手心与瓶子相互排斥,她微微蹙眉,取下封口的瓶塞,一缕细线从瓶子里飘荡出来。
这竟是她的半幅仙骨!她全然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被取下半幅仙骨去,是被打入轮回的刹那间?若是她吞噬精灵硬生生将自己根骨转为妖之前,她凭这半幅仙骨,加上半枚丹丸的力量,还有玄从旁相助,再度修为神女也不是难事。
这应当也是玄的打算,但...她自嘲的笑笑,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抗衡了一生,不服了一生,到头来还是笑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