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就这般在行宫中荒唐了大半个月,楚凌无公务在身之时便一直在山上同皇后厮混。
好在这翠微宫上上下下、从宫女到侍卫都是自己人,燕灵绾不大担心事情暴露。因此她的行径就一日比一日更为荒诞不经,有时起了兴致甚至会拉着楚凌在山林间白日宣淫。
这日天朗气清,二人正相拥着躺在溪边的竹亭内午憩。这竹亭依山傍水,不远处便是成片的枫林,那景致瞧着层林染尽、片片火红。
谁知却有一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这水光山色间的静谧缱绻。
主子正在亭内休息,守在外面的青婴不敢入内,只能骤然惊呼,“娘娘!世子来了!”
原本躺在少年怀中昏昏欲睡的女人登时惊醒,她猛地一个挺身,却差点从竹榻上摔下来。
还是楚凌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才使得她免遭跌落之苦。可这幺一来二人的姿态反倒更为亲密无间。
燕灵绾惊慌失措地看着兄长走入竹亭,她再次起身想要挣脱少年的怀抱。
楚凌却纹丝不动地搂着她,她整个身子都被桎梏得无法动弹,更别提站起身来。
她看到燕与温润的眉目霎时变得冰冷严肃,顿时吓得不轻。
燕灵绾伸手掐了一下楚凌的手臂,凑在他耳畔低声说,“松手!”
少年面上的神情愈发委屈,他望向女人的双眸中含着潋滟水色,又似是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看到楚凌这副可怜兮兮的神色,燕灵绾心中一软,终归没有强行甩开他紧揽着自己的手臂。
她在少年怀中擡起头去瞧面若冰霜的兄长,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无奈。他们二人她哪一个都舍不得伤害,谁来告诉她眼下应该怎幺办才好?
可她还是不得不开口打破沉寂,“阿兄……你来啦。”女子面上浮起一片绯色,似是羞愤欲死。
燕与望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二人,眸下黯淡,他强行按下心中苦涩,冷声道,“大将军不日便会返京,陛下命怀王殿下前去平县相迎。”
平县为京城附邑,仅行一日便可到达,自古以来大军凯旋之时皇帝都会派使者前去平县相迎。
这使者通常会指派皇亲国戚,多为朝中颇有威信的老臣。而楚凌与皇帝同辈,排行第七且未及弱冠,派他前去却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想来这多半不是楚栎自个儿的主意。
楚凌难以置信地看向燕与,气恼道,“表兄你!”
可皇命难违,他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下了山,同羽林军一道前去平县迎接萧弘大将军。
这日夜里,寝殿内红烛摇曳,熠熠烛光将榻上缠绵相拥的二人投射于壁上,映出一道旖旎朦胧的阴影。
燕灵绾整个身子埋在兄长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竹香,忍不住笑了笑,“阿兄,支开阿凌去接外公是你的主意吧。”
燕与眸光晦暗不明,揽在女子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涩声答道,“是。”
燕灵绾失笑着亲吻了一下兄长纤长的脖颈,“哥哥能有这番私心我很高兴……也很喜欢。”
燕与闻言神色也暖了下来,眸光柔和温存,好似一道春风彻底将山巅的冰雪消融。
她难得同兄长这般相拥而眠,燕灵绾又情不自禁歪了心思,她仰面吻上他的薄唇,舌尖厮磨交缠,很快便搅得帐内传出一阵阵春意盎然的急促喘息。
燕与褪了她的寝衣,微凉的吮吻从她纤细的锁骨渐渐移向胸前白嫩的乳肉。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那颗红润饱满的樱桃。
这番缓慢的厮磨却激得女人腿心酥麻,穴内痒得饥渴难耐,只好扭动腰肢用下身不断蹭着男人有力的腿肌,又将他的大手拉向自己湿滑不堪的穴口。
燕与见状轻笑着伸出手指细细抚弄她腿缝的软肉。
可他才摸了几下便觉不对劲,于是低下头就着朦胧的烛光看向她腿间。
嫣红的穴口已然不堪重负地微微肿起,想来这处应是被另一个男人不断地入侵蹂躏过。
燕与当即冷下脸,沉声道,“休息吧。”
他虽然没说什幺,但燕灵绾还是能感到兄长的怫然不悦。
她心虚地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又伸出小手隔着衣衫复上他腿间已然硬挺的阳物,讨好道,“哥哥,我用手帮你。”
燕与擡手将她散落的衣衫拢好,摇摇头,“不必了,今夜好好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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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心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