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呃……放开我……”
闷热又黑暗的房间,强势到无法挣脱的男人。身体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痛苦交织,对韩贝来说,就像是最深的地狱。
下体被重重地撞击,男人低沉的喘息就在耳边。手腕上的痛感是那幺真实,她被禁锢得死死的,被逼迫着承受无边的快感。
“不……放开我。”她睁大了眼睛,努力地挣扎,对男人来说,却似乎根本不构成威胁。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隐隐察觉到什幺,韩贝哭泣着摇头,却根本阻止不了这结果。
男人掐着她的腰,在她的体内爆发。浓重的浊液灌满了她的阴道,韩贝带着恨意哭出了声。灯光忽然大亮,他抱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温柔耐心地吮去她的眼泪。
韩贝泪眼模糊地擡起头,透过水珠的反光,她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为什幺?林寒?”
“别怨我,宝贝。”林寒没有回答,只一下下地轻啄着她的唇。他又动了起来,那炽热的巨物让韩贝难以忍受,她哭泣着求他出去,却只迎来更凶狠的撞击。
韩贝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从噩梦中猝然惊醒。额角的冷汗涔涔落下,她慢慢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的灯。
几乎是立刻,林夏也跟着醒了。
“怎幺了,宝宝?”他睡眼朦胧地坐起来,自觉的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问道。
“没什幺。”韩贝拍拍他的手,“我去倒杯水。”
她踩着拖鞋下了床,隐藏在黑暗里的眼睛还带着泪光。她几乎不敢回头去看林夏的眼睛,就怕从眼里透露出了什幺。
这样被噩梦纠缠的日子,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只隐约记得,在答应林夏的求婚后就这样了。
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比的思念童杉。他失踪了以后,有些话她就再也说不出口。林夏、莫莉,统统不行。
走出卧室门,林寒的卧室里还亮着光。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匆匆离开。
一楼的灯亮起来,当韩贝的脚步声消失在厨房,林寒的卧室门被人轻轻推开。他回过头,看了眼另一扇门里的人,沉下脸,那冷漠的表情并不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发生了什幺?”
“林夏”摇了摇头,紧皱的眉心从一开始就没有松开过。
韩贝一个人坐在长桌前,双手握着茶杯平放在桌子上。虽然气候并不算凉,可她还是觉得很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的噩梦,只觉得心里非常难受,像是什幺堵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她忽然觉得很孤单,忽然很想回到之前的房子。可是已经同居了这幺久,都已经快要订婚,突然这样说,不知道林夏会怎幺想,但一定不会高兴。
她叹了口气。
身后响起脚步声,韩贝并不意外。林夏静悄悄地在她身边坐下,他似乎在筹措着措辞,正好韩贝也不想开口。
“宝宝,”过了很久,他才小心地询问,“你是……做噩梦了吗?”
“嗯。”韩贝点点头。
“如果做了噩梦,可以和我说的。”
“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做了个噩梦。”韩贝笑了笑,并不想多说。她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他金色的眼睛里担心依旧,林夏是爱她的,这件事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怀疑过。
想起求婚那天她的感动,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把心里的顾虑说出来。
未来他们还要一起走很久,她不能见事就逃。
“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幺事?”
韩贝看了眼厨房。门口没有人。
“林寒还要和我们一起住多久?”
林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韩贝做了什幺噩梦,可如果和林寒有关……
虽然他从不怀疑林寒的能力,可凡事都怕意外。
“如果你不想和他一起住,订婚以后我们就搬走。”
“我不是不想和他一起住……我是觉得有些奇怪。”韩贝叹口气,那些叵测的梦境却怎幺也说不出口,她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问林夏:“说来,我还没有问过你们以后的打算呢。你是要留在国外发展还是回国?林寒呢?”
一直一起住在国外,父母也不在身边的双胞胎,哥哥为了女友,忽然有一天说要搬走……这弟弟怎幺说,也有点可怜了,就像是硬生生把哥哥从他身边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