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捂住嘴,得意地笑了几声,笑声荡过水面,涟到米霍克身上。她趴在浴缸里,像只猫一样爬过来,双手放到米霍克的双腿上。
他有着非常棒的肌肉,这种肌肉在人均肌肉怪的大海上并不显眼,不脱衣服更是很难看出来,但这种附在骨头上隐蔽而不夸张的肌肉更符合人体美学,在过于追求大肌肉的大海上却很难见。更难得的,他长得很好看,脸型俊朗。他这种又强又帅还会有品位的男人,绝对是大海上最难找的那种。
米霍克抱着手臂,看见她从自己粗健的双腿之间浮上来。
“芙蕾雅……”他忽然提起了无关的事情,“一会打一场吧。”
米霍克不算黑,甚至芙蕾雅的肤色还比他深一点,水珠从他的皮肤上滑下来。
“诶~”芙蕾雅吻了吻他的腹肌,“不是不久前才打过吗……”
“你和夏洛特玲玲交过手了,一定有什幺收获。”
芙蕾雅笑了,手握住了米霍克的阴茎。
“你从香克斯那看出来的吗?”
这是在报复他之前提到了香克斯。米霍克闭上眼,拒绝回答。
芙蕾雅的身体还在不停地上浮,上浮,直至湿漉漉的身体贴到米霍克的胸肌上。
“呐……米霍克……”她吐出的热气粘着米霍克的肌肤。
芙蕾雅咬住米霍克的喉结,他全身都僵硬了,水珠从他额头流下,凸起的喉部关节在她嘴里颤抖,摩擦着舌苔。她含了一会放开,留下一个青红色的圆斑。
她附到他的耳边,带着笑意继续道:“再说一遍。”
“……芙蕾雅。”
“再说一遍嘛,米霍克。”她轻轻地上下撸动米霍克的阴茎,包皮随着她的手指上下动作。
米霍克闭上眼,喉结上下滑动。
“……求你。”
芙蕾雅轻笑,吻了他一下他的眼睛,又埋下身,坐到了米霍克的阴茎前。
她轻轻地亲了尖端一下,他感受到她柔软饱满的嘴唇,贴着他的龟头。他的阴茎上有两条非常明显的青筋,并且随着他硬得越厉害,鼓起得越凸出,还微微跳动着。芙蕾雅好奇地用舌尖顺着他们舔了舔,用手摁一摁,米霍克呼吸一滞。紧接着,她将阴茎放入嘴里,用口舌爱抚,米霍克登时好像看见了满天星星。
他没玩过这个。米霍克老觉得把嘴放到那种位置太亲密了点,在大海上不需要这幺亲密的行为。
口舌给予的快感,和插入阴道得快感还不太一样,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芙蕾雅的脸,夹在他的双腿之间,深色的阴茎半埋在她的嘴里。
视觉上的刺激甚至大于了生理上的刺激,他的阴茎在芙蕾雅的嘴里跳起来。他忍着让自己别像个处男一样秒射出来,阴茎在她的嘴里越胀越大。
芙蕾雅的眉头皱了一下,一会,他的眉头又解开,她的喉咙蠕动了几下,给予米霍克更多的刺激。她握住根部,下上吞吐几下,慢慢含得更深,舌头一会顶住马眼,一会贴着柱壁。
米霍克闭上眼,享受起来。他的呼吸慢慢拉长变重。眼幕里,白色一闪一跳,越来越多,快把整个视野都变成一片纯白。紧接着,他感到火苗在他腰腹流窜,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尤其是芙蕾雅身体贴到的地方,越烧越旺,汇聚到她的嘴里。
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身体轻抖。芙蕾雅擡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染上笑意。
“芙蕾雅。”米霍克的声音哑涩。“我快到了。”
芙蕾雅把阴茎吐了出来。米霍克乳白的东西溅到了她的手掌和脸颊上。
芙蕾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懊恼地摸着自己的头发。
“我的头发算是白洗了!”
随后,她又对着米霍克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幺好笑的。”米霍克垂下眼睛,半生气地说。
“半个小时可是快到了。”
“一个小时。”米霍克无情绪地纠正。
芙蕾雅笑着拿起放到一边的套套,问:“还要套套吗?”
“……要。”
芙蕾雅回忆了一下本子里的漫画,思考了一下,咕哝一句:“应该是这样吧。”她把套套放在嘴边,一下子含住米霍克半硬的阴茎,再吐出来,套套就套上去了。
芙蕾雅为自己拍手,米霍克看着套得歪歪扭扭的套子,额角冒出一个十字。
他把套子扯了下去,用重新拿了一个用正确的手法套上去。
芙蕾雅捧着皱皱巴巴的套套,谴责地看着他。
“够了,别玩了。”米霍克轻声说,“躺下,把腿擡起来。”
芙蕾雅撅起嘴,但还是听话地在浴缸里躺下。米霍克抚摸着芙蕾雅热水中软和的身体,亲了亲她的脸颊,进入到芙蕾雅的身体里。她身体里一股巨大的力在把米霍克往外推,米霍克推进的足够深时,这股里变成了紧迫的吸力,
芙蕾雅拉下他的头颅,亲吻他的唇,同时高擡起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腰臀被擡高了,陡峭的角度让米霍克进得更深,耻骨相抵。这个姿势,让他们都能看见,米霍克粗大的阴茎挤开两片阴唇,插进去肉棒一点点地没入,抽出来,湿乎乎亮晶晶的柱身带出玫瑰色的软肉。红黑两片阴毛摩擦互相小腹前的肌肤,红了一片
他们受了刺激,呼吸急促,接起吻,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两人身体剧烈地起伏,互相碰撞,摩擦。
她躺在热水里,像是海葵,不停地膨胀,摇曳,收缩。
浴室隔壁的房间传来声音,马尔科回来了。
“芙蕾雅。”他没精神的声音低喊着她的名字,“你的早饭,要凉了yoi。”
芙蕾雅忽然从吻中抽离出来,扬起脑袋 ,表情一看就是在思考要怎幺办。
米霍克眼睛一眯,朝芙蕾雅的深处猛地撞了一下。长时间的前戏和刺激让她的子宫下降了,米霍克的阴茎能够轻易地碰到子宫口。剑客的阴茎也像剑一样笔直,龟头尖端收缩,猛地往深处插好像能撬动子宫口一样。
芙蕾雅顿时吐出一声“啊——”。混着一点痛感的酥麻爽感,她头皮都麻了,双腿一下失去了力气,打着颤。
她把后半个音节吞回肚子里,但米霍克知道马尔科一定听见了。
隔壁没了人声,只有塑料袋淅淅索索的声音。
米霍克的动作粗暴起来,他一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他像是要把自己塞进芙蕾雅身体里那样不停地冲进来,膨胀。他要把芙蕾雅填满。芙蕾雅唇半张着,目光迷离,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不自觉的叫喊声。
隔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芙蕾雅,”马尔科一边说话一边走进来,“我能进来吗?”
在米霍克说话之前,芙蕾雅拉下米霍克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虽然不管他说什幺,马尔科都绝对不会听就是了。他根本就不是在问,他是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吗”的尾音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双脚都放到了浴室门内,耷拉着眼睛看
米霍克掐着芙蕾雅的腰,一边肏一边半扭着头,锋利的目光不愉地看着他。
马尔科好像根部没看见他,只看着芙蕾雅
“哟芙蕾雅,”他没声调地吐出轻松的话,“我能加入吗yoi?”
芙蕾雅推开米霍克的唇,朝他伸出手。
“过来。”
米霍克啧了一声,擡起压在芙蕾雅身上的上半身。芙蕾雅的右腿一下顺着滑下来,变成半侧的姿势。
马尔科走过去,脱下衣服,迈进浴缸里。客店老板也绝没想到会有三个人一起躺进来,浴缸一下挤了,水漫出去,泡沫浮在地板上。
马尔科侧坐在芙蕾雅身边,面对面抱住她,用力地吻她。
这个吻很快滑向马尔科身上其他部位,芙蕾雅一点一点吻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锁骨,然后是胸肌,腹肌,小腹和鼠蹊。
马尔科浑身颤抖,他咬着牙,忍耐着。
最后,芙蕾雅已经转过身,趴到了马尔科腿上,用手抚摸他的阴茎,嘴唇吻上小不死鸟。小不死鸟又复活了,精神抖擞地对她打招呼,兴奋地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这样,她变成了背对着米霍克的体位,米霍克掐住她的腰,一边吻她的肩胛骨,一边耸动臀部,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然后抽出只剩一个龟头,重重地肏着。
腰腹后面的伤口因为潮气隐隐作痛,但马尔科一言不发,低头盯着芙蕾雅,看着她红发头因为沾了水显出服帖的样子,而且颜色更深了,她的唇红红的,带着一层水光,她脸上的雀斑因为热气而变得发红。她垂着眼睛,看着他有点弯曲的阴茎,专注地用手帮助他站起来,她老忍不住摸摸那些毛碴,自顾自的发出好玩的笑声。她的身体因为米霍克的动作而摆动,鼻腔里发出两声哼唧,时不时皱起眉头,除了在快感的刺激下发呆以外都做不了。她发红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斜斜的阴影,潮红的脸颊上带着非常明显的情欲。
马尔科用颤抖的手握住芙蕾雅的头,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他的动作有点突兀,芙蕾雅立刻吐了出来。
他并不感到奇怪,看着她。
“芙蕾雅……”他勉强地笑了一下。
芙蕾雅也看着他,一会,又低下头,撩起头发,含住了马尔科的龟头。马尔科立刻觉得眼前一白,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芙蕾雅又吐出龟头,掀起阴茎,从下往上含吸马尔科的阴茎柱。他立刻喘起来,腰腹后面酸涩,双脚小幅度地颤动。
这时候,电话虫又响起来。
米霍克停下来,和马尔科对视了一眼,又一起低头看向芙蕾雅。
芙蕾雅不满地咕哝:“就不能在合适的时候打过来吗!别管他!”
“万一是海军呢yoi?”
“要真是重要的事情,肯定还会再打来的。”芙蕾雅说着,撩起头发,再此含住马尔科的龟头,用舌尖挑逗。
马尔科觉得全世界都在他头皮里炸开了。确实,什幺电话,跟此刻的芙蕾雅相比,根本不重要。
米霍克强劲地冲进芙蕾雅身体里,像是一把剑刺入她灼热绽放的身体里,令芙蕾雅浑身颤抖。颤抖连接到嘴巴,牙齿有点不受控制的磕到马尔科的阴茎,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刺激,马尔科仰着头,呼吸渐渐沉重。
他们三个全然放纵自己,在情欲的海里纵情,在黑暗的海浪里起伏,波涛汹涌。
电话虫坚持响了好久,但除了喘息和肉体碰撞声之外无人应答。
战国放下电话虫,额角突突地跳。
办公室里没有说话,安静得可怕。
“现在可是上午十点了呢。”某人失神地喃喃,“是昨晚没睡还是……”
“闭嘴。”战国没好气地说。
沉默。
沉默下是躁动。
悄咪咪地,另一个人对朋友耳语,“今天早上鹰眼是去找她了吧……”
办公桌在战国手下猛地裂出蛛网裂纹。
众人赶紧禁言。
战国目框眦裂,心里呐喊:“罗西啊——!小米果!为什幺你会喜欢这种女人啊!!!莫非你是有什幺特殊爱好吗?!!让你活下来的代价好大啊,爸爸快崩溃了!!”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谁,谁——”战国扶着心脏,“谁去找她来开会。”
瞬间办公室里七嘴八舌地吵起来,无数男人挺起胸膛,自我推荐。有一个算一,战国通通拉入想给他的宝贝儿子戴绿帽的黑名单。
他看向了少数几个沉默不语的人。
靠在墙角的库赞——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别是动了真心吧,算了算了。
压着帽檐的萨卡斯基——他差点死在色斯灵尼尔,算了,别可劲祸害他了。
鹤——鹤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卡普——卡普咔咔嚼着他的仙贝,算了……战国痛苦地移开眼睛。
泽法——嗯?泽法最近怎幺心不在焉的。
波鲁萨利诺——就属他最想给他的宝贝儿子戴帽子!说不定已经戴过了——不对等等,反正已经戴过了——战国猛地一拍桌子:“波鲁萨利诺,你去把芙蕾雅给我带过来。”
“耶~我幺?”波利萨利诺诧异地指着自己,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无奈道,“可以是可以啦,战国先生,但我遇上芙蕾雅也毫无办法啊。”
战国沉着脸色说:“只要你能在今天之内把她带到会议室,以后所有和芙蕾雅有关的任务都交给你了。”
波鲁萨利诺精神一震,正起上半身,嬉笑道:“保证完全任务。”
金光一闪,男人消失了。战国捂着脑袋,挥挥手让所有人都散了,别挂着个失望的表情在他面前晃悠。
众人慢慢走出去,战国叫住了泽法。
“泽法。”战国拧眉,关怀道,“你最近状态不好?”
泽法尴尬扯了扯嘴角,敷衍了两句,没有把实情说出来。毕竟没收了新兵藏起来的本子,却发现超过六成本子的主角都是自己和那女海贼而大受震惊,震惊迷茫过后,细细想来觉得比例太夸张一定是有鬼,但根本不知道这个鬼到底在哪,又有什幺目的,而导致最近一直心神不定什幺的,实在是难以启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