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次与女子欢好,落得这幺个样子,实属有些糟糕。体现在脸面上,便是日日愁眉,夜夜寡冷,提不起精神。
夜里梦回,也不曾像往时那样,见着那些画本上的娇娆女子同他耳语。醒来时见到身边的莺燕侍女,瞧他的眼神中也带着躲怯,想来壶儿的死,多少已经在宫中流传开了。
他是一团熊火,结郁于心,更是堆垛于身。
这些被刘公公看在眼中,生出一法。与这位难以吾性的小皇帝说了后,被他质疑:
“你?你要传授于朕房中之术?”瞥了一眼刘公公平平坦坦的那处:“你有那东西吗?”
“嘿嘿,奴才虽说不能够行男女之事,但是技巧方面还是略通一二的,奴才的夫人更是个中好手”刘公公低眉顺眼,娓娓道来计划:“她未曾嫁给奴才之时,就是城中颇有名气的‘淫夫人’,专门教授初经云雨的男女子如何享受的。”
“她不能生育,又看上了奴才会讨女人欢心的本事,不就凑合着跟奴才过啰。”
淫夫人?他心想,那不就是妓馆的淫女幺?他是一国之主,居然得要个这样下三滥的女人教他作弄风情,哪里算这幺回事啊。
不过等他真正见到这位身怀绝技的刘夫人,一切顾虑便统统烟消云散的了。
那日刘公公正伺候着他,匆匆忙忙又跑来一个太监,同刘公公耳语了几句,听罢面上忽地阴霾骤降,说是自己的夫人匆匆入宫来,家中五岁小儿生了急病,半昏半死。
他听闻,顺道遣了个御医去了刘公公家。又过一段时日,大约是孩子病愈,这刘夫人执意要入宫面圣,叩谢隆恩。
刘夫人是出身春柳妓馆不错,年轻时接的都是文士书生一类的雅客,因而那些个怡情诗画,吹弹拨奏,品评珍茗都是修习过的;自然更别说这熟韵身姿,像是一罐封沉佳酿,举手投足自有万种情韵。
她盈盈跪拜在他面前,仍像是未出阁的女子般含了羞,擡起头,对上那欲语未言的水眸,任凭哪个男子瞧了,魂儿都要被勾去。
也不晓得她如何养肤打理的,红润瓷细的面饱满又紧致,更别说那蒲扇秋樱般的唇,光看着动动的,浑然不注意这骚妇人在说些什幺。
“皇上圣恩浩泽,民妇定当做牛为马回报!”
“既然是这样,那朕便给你个回报的机会罢。”
金帐重垂,绰绰幽隐,一张绣绒革圆榻上,是这三人:素白衣的刘公公,雪蚕丝内袍的他。
当然还有这色媚淫皆全的刘夫人。她穿了身水胭色的透纱袍,以肘半而支半侧躺着,直勾勾的盯着那青涩的少年天子,丝毫无惧。
这床上的事儿,哪里还分天子和草芥呀,不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幺。
刘公公看着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笑得欣慰:“皇上,不如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学起?”
话音落,这刘夫人慢悠悠地坐起,前一躬身,手上松了腰间的束袋,大大方方剥下自己身上的薄袍,露出先前半藏的肉躯。
润圆似玉,绝世难得。他盯着她胸前那对瓜乳看呆了,大且不说,更状似钵碗,傲傲挺挺地倒扣在上头。碗顶那一浓红圈晕,以及那圈晕中心伫立的乳心,似乎也在向他跪拜问候,要他夸赞自己这般毫无扭捏的奉献。
刘公公自手边那取来一根长杆鹅毛,用茸尖尖轻轻逗戳那晕心,似雨珠落湖般,刚碰就离,惹来刘夫人骚呼:
“啊呀”这一声勾人的呼,媚馋。
“这便是女子的乳。若是一般毫无赏趣之人,便会觉得是越大越好。其实这乳体要与樱晕、樱头恰成比例才是。三分半点,浑如天成。”
他的眼睛随着鹅毛尖尖,仿佛一遍又一遍地舔过她的乳。心跳得飞快,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正欲揭开自己的腰带,释放自己的雄物。
“嘿嘿,皇上莫要着急。若是这幺猴急虎冲,虽能满足一时欢爽,但久而久之便会养成过早精泻的习惯。所以,便是要懂得延压精欲才行。”
刘公公好像是真当在教学一般,细细同他说着,甚至,就是将眼前的刘夫人当成一本晦涩难懂的书籍,任凭这刘夫人再怎幺叫春,面上皆是无喜无羞。
“这女子们,都是喜欢男子青睐她们的娇柔之处的。”
“朕为何要学讨女子欢心?”他皱眉问。
“男欢女爱,自然就是要这男子和女子都开心喜爱,才能称得上是男欢女爱啊!”刘公公说:“只有都高兴了,便是才能尝到这其中趣味。”
他好像懂那幺一些了。刘公公又取了另一只鹅毛,让他也学着玩亵。这刘夫人通体熏上了蜜,声儿软软,被眼前的两人玩的香汗淋淋,无能自持。
“嗯·····嗯······”她呜呜咽咽,壮着胆子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上。
“啊啊·····奴家,奴家喜欢皇上这样······”刘夫人自己的手,是伸到了他的腰间,轻轻一拉,扯开他的袍子,如丝媚眼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胯间,那粗长伟岸的至阳之物。
“您看,现在让女子开心了,那女子不自然也是让您开心幺?”刘公公这幺说,但是他丝毫听不进去一点,脑子像是被情火熊烧,燃得他昏昏懵懵。他掌大指长,也是勉强能够包全这厚乳,抚揉把玩,宠不释手。
更要命的是,这刘夫人的纤纤手儿,在他身下龙杵上徐徐套弄。他一激灵,被这熟稔的力道惹得打一颤,喉间压出沉重的喘息,觉得似登到云端般,先前那赤条条的情火终于得到了些纾解。
“再弄······”他喑哑道。
她咯咯笑起来,接过刘公公递来的素净巾子,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觉得雄物是愈来愈硬,愈来愈沉,知晓他快要达到精破喷冲的时候,又换了一手势包抚,搓碰着赤红的龙头。
“啊!”终于是泻出,她眼疾手快,将龙精引到了巾子上。这还是初次,就怕榻上过于湿粘,败了之后的兴致可就不好了。
毕竟才是刚刚开始。
“恭喜皇上。”刘公公瞧见他一脸享足之样,又谄媚贺道:“皇上绝顶聪慧,悟性极高,这第一章轻松掌握。”
刘夫人丢开手上的巾子,轻轻地喘着气儿,玉乳随着起伏微荡。这回看着他的眼神除了熟媚,还多了几分渴望,或许还有一丝丝怨。会心一笑,半身躺下,朝着他,慢慢张开了浑紧圆实的腿——
“接下来便是这第二章节······”刘公公说:“皇上是这万金龙躯,奴才怕玷了您,就以鹅毛等器物,替代口舌指心了。”
“口舌······”他从顶点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着刘公公一手拈着刚才的鹅毛,一手另外又取了只璃碧通透的玉石制的假阳物。
她的下身阴部不生毛草,想来是精心修整打理过的缘故,再或者······就是天生无毛?他也不知道。腿张开至最大,让他将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刘公公弯下身,眯着眼深吸一口气,这才露出诡异的笑容:
“嘿嘿,这味儿,就是女子动情的淫味儿。”刘公公一边说着,将玉阳物递到他的手上。他本不愿意接过,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老老实实拿着了。
他回忆起刚刚自己胯间那话儿,再悄悄比对起手上的这东西。唔,假的就始终是假的,虽是硬实,但是不是人肉筋骨,冰冰凉凉毫无温度。
不过假杵也算得上是精良的房中之物,上头的数枚凸起玉点一触到她的腿间肌肤,便惹得她轻颤阵阵。
而这边刘公公以鹅毛尖尖在阴蚌缝口勾擦,那两片肥肥厚厚的肉壳儿极为敏感,也是嫩红诱人。这时,她那丹蔻指尖悄悄地,打开了阴蚌。
这样浓酵甜腻的味儿,咻咻钻入他鼻尖,下身的龙杵,倒是本能地又苏醒了。
原来······原来这女子的那处,是长这幺模样的!他心中感叹一声。蚌壳里头,还藏着更娇嫩的两片蚌肉,而这蚌肉上方长着的小小珠,可爱又玲珑,不过是稍稍比绿豆儿再大一些,在绒毛的爱抚下,愈渐红深,恰是像要滴出血来。
刘公公看着他呆愣,把着他的手将假杵放到了她蚌肉之上,似有若无地来回顺摩。
“哎哟哟···奴家···奴家···遭不住了呀!”她淫叫声变得细而尖,另一只手又狠狠地捏着上身自己的两粒樱头。
“女子身上有两处,乃仙家神赐的奇宝:一是双峰上的樱珠,二嘛,就是这阴蚌中的藏得最深的阴珠。”
“你瞧瞧,她这副样子,便是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粘湿额发糊了她的双眼,面上,身上现在都是霞云满布,啊啊哦哦吟得乱乱,思绪不知道是飞到了天上的哪处。
松开了他的手,刘公公看着他按照自己刚才的样子做着。约莫也是这个火候了,他将毛尖儿探进了蚌肉下的穴口,轻旋一圈,提出来时,那鹅毛尖都聚成一绺,滴下那浓澈的阴液。
刘公公竟是将这沾满阴液的鹅毛放到鼻尖深深一嗅,似乎这才是他纾解人欲的方式。末了,还伸舌稍稍一舔,真当是品着什幺佳酿似地咪阖眼眸道:
“唉,娘子还是这般美。”又有些骄傲:“不过娘子再美,终究还是服于我的淫技之下,哈哈哈哈。”
“讨厌!”刘夫人嗲呛一声。
而这边操持假杵的他,似乎渐入佳境。不满足于玩抚蚌肉,开始无师自通地摸索那淫液阵阵涌出的嘴儿,或轻或重地将玉杵头伸进去了一些,又让她一阵激颤,张张吐吐,假阳杵润得光光亮,更是都快要湿了他整个掌心。
知晓自己此刻若是再待下去,便是会败他的兴致了。刘公公恭敬一笑,将鹅毛放置一边:
“这第二课,我看皇上您已经学到家了,甚至我还未曾教讲,您都自行学会了。”
“剩下的课程,再由奴才来教讲就不太合适了,就交给奴才的夫人同您好好说说。”言罢,静静起身,不多再看眼前这对被情欲蒙昏了的男女,下了床榻,稳妥地将帐子落好,消失在这帐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