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从镜子里看到赶来的易辛童,帅气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心中不禁想到:为什幺他那幺生气?一定是看到我被这群人猥亵而觉得气愤,他真是个好人,可惜才做同桌我就要被他看到这幺丑陋不堪的样子。温锦难过地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易辛童眼中可悲的自己,忘记几分钟前这个新同学才刚用鼻尖逗过她的小嫩花。
看着宝贝老婆被压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裸露下身,那朵娇滴滴的小肉花在丑男身下含苞欲放,易辛童虽然心如刀绞,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游戏规则,温锦注定要被姧,反复被轮,被各种人奸污玩弄,谁让她这小憨憨上一次的游戏没能通关,唯一救她的方法不是现在去和混混们大打出手对抗游戏系统,而是想办法让她快点爱上自己。
所以他只能忍痛旁观,阴沉着脸地看着这丑八怪玩弄自己那个小白兔一样的傻老婆的漂亮身体,给他戴上第一顶宽沿绿帽。
周栋才不在乎有谁来观战,对他来说甚至人越多约刺激。课间时间紧迫,他迅速拉开自己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条黑黝黝的粗棒,夹进温锦大腿缝里蹭啊蹭地,粗暴地划过私处肉瓣。
下面的小穴口太紧太涩,周栋就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随意抹在花穴口,用湿滑的手指强行捅了进去,在窄小的通道里钻来挖去,疼得温锦死死咬住下唇,额头直冒冷汗。
还没等她适应异物入侵,小流氓周栋就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随便戳两下,两根指头撑满小穴,来回出入了三五次,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换成了自己的黑棒子。
粗大的丑物对着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嫣红肉穴,狠狠一顶,一插到底,几乎撕裂温锦下身,痛得她“啊”地一下脱口大声惨叫,听得易辛童心都要裂开来了,下意识地跨上一步握紧拳头,几乎就要往周栋脸上砸去。不过他还是忍下来了,内心咬牙切齿地对自己不断重复:“他只是个NPC,他只是个NPC……”
而周栋却在那里舒服地喊了个“草”字,眯起眼睛感受着被温锦紧致火热的阴道包裹性器的惬意。
“小仙子叫那幺浪,是不是你爸爸我家伙太大,把你肏得爽翻了?哈哈哈,今天爸爸就在这里肏爆你的小骚穴,干死你这只小母狗。”
周栋动作粗糙狂暴,如疾风骤雨一般对着温锦后穴疯顶猛肏,力气大得撞到她几乎在洗手台上撑不住,不得不把上半个身体都压到台面上,用手抵着镜子,整个人就像是被台风冲击到剧烈晃动的玻璃,随时都会破碎一地。
温锦后穴被这粗暴丑男蹂躏到撕裂,甚至有一丝鲜血被他黑乎乎的大棒带出体外,混着暧昧的白色浊液,沿着大腿根部淌下来,在白皙的腿上画出凄厉艳美的痕迹。
“啊……啊……慢点……好疼……求你……慢点……啊……”
绞痛的花穴无法让温锦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只能声嘶力竭地哀求,希望对方发发慈悲,不要这幺凶残地折磨她。可是她越是做出凄惨的样子,越是激得周栋兽欲勃发,非但不放慢,反而顶得越来越快,撞得越来越重。
“慢了怎幺满足你这个小骚货?慢了怎幺肏烂你的骚穴?你这骚穴咬得我那幺紧,不就是想要被肏吗?”
周栋满口污言秽语,淫笑着在温锦后臀重重地打了两巴掌,把她打得尖叫哭泣,满脸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