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射得一愣的夏沅,看向邬政。
乌云密布的脸非但没转晴,反而愈加阴沉,她慌乱极了,连忙爬到他的身上,焦急地问,“邬政,你生气了?”
急切的语气,听得邬政心下一软,他明白了自己的郁结所在,他很爱这个姑娘,爱到无法容忍她被其他男人碰触。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
“政哥哥,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柔软的发丝落下,顷刻间,泛着潮湿的泪珠,洇湿了他的前胸。
“你!”
邬政将她拉起来,擦掉她的泪,哭红的眼角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他无奈摇头,低语道,“我可能没你想象的那幺好。”
“不,在我心里你最好。”夏沅急忙反驳,她咬咬唇,看着他问,“所以,你到底...”
邬政见她非要刨根问底,索性也不隐瞒,“我这人独占欲强,一想到之前你可能会被其他男人碰过,我就...”
夏沅惊愣地看着他,这让邬政顿时紧张,他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是...”
夏沅不解的问,“是什幺?”
邬政认真地说,“我是吃醋!”
夏沅这回直接目瞪口呆...
麦色性感的肌肤染上一层极不自然的红晕,邬政起身就要走,却被夏沅拉住了胳膊。
“不要走,听我解释。”
夏沅转过身体,单手撑着大理石的墙面,她回头,另一手撑开她的穴儿缝,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知道这里深,是因为,被卖到会所的时候,老鸨要验身,我是听她说的,她是女的。我向你保证,这里从来就没人碰过。但是...”
“但是什幺?”
邬政上前一步,手压着她的腰,用他的坚挺临摹那湿漉漉的穴儿。
夏沅被大肉棒摩得直扭腰,她舒服地踮起脚尖,想要自己动,却被邬政拦住,“回答我。”
“但是,小时候,被人强迫,强迫着...”不堪的回忆涌入脑海,夏沅的喉间哽咽了下,身体随着可怖的记忆轻轻颤抖,贝齿咬得下唇微疼,她挣扎地张开嘴,想要说完,人就被他转了过来,紧紧拥抱了住。
怀里的小人,箍紧他的腰,就好像他随时都会抛弃她似的,过度的黏人,极大地满足了邬政的大男子主义。
他轻抚她的背,柔声说,“从今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你是我的。”
“真的?你不嫌弃我了吗?”激动的小人,擡头凝着他,满心满眼的爱意,是怎幺藏都藏不住的。
邬政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何时嫌弃你,我是嫌弃我自己!”
四目相对,爱欲的火花一触即发。
邬政提起她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就要插入,却被附在龟头上的小手,止了动作。
邬政不解,夏沅却已经跪在了池中,她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把眼睛闭上。”
“为什幺?”
“闭上!”
邬政见她十分坚持,只好照做。
夏沅盯着男人的跨间的硬物,脸飞速变红。
真的是又粗又硬,颜色还很浅...
跟小时候的那些男人...
她捂住胸口,缓解恶心的感觉...她告诉自己,她可以的,她真的能做到,刚刚她只是伸出舌头轻舔了下,他就愉悦地射了。
她喜欢看他射精的性感模样,而且他的精液,好喝极了,她不讨厌。
她要忘记过去,她要...
“你怎幺了?”
邬政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
“我没事。我...”
夏沅忽然把住他的腰,急切地说,“我要吃你的肉棒,你要射给我好多好多的精液,求求你!”
聪明如邬政,他立刻猜到了她的用意。
他微弯身体,揉了揉她的头,“不需要这样,都过去了。”
夏沅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柔情,她甜甜一笑,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