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的那一瞬间,神经紧张的秦槿就立即惊醒了,惊恐万分的她想要远离那个恶魔,却无计可施。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脚上的束缚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她只好把赤裸的身躯紧紧地依偎在黎辰越的身上,试图寻求一点可怜的安慰。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热度,她很是绝望,黎辰越已经开始发烧了,想必很快就要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可是,若他不在了,她又能依靠谁呢?
察觉到秦槿的颤抖,黎辰越费力地睁开眼睛,朝着眼前那张苍白的面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他不顾喉咙的刺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事的,我还能坚持……”这当然是一句谎话,这些天他一直把少得可怜的食物和大部分的饮用水让给了秦槿,他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了。可要是他实话实说,他的妻子一定会立刻神经崩溃的。
脚步声慢慢逼近了二人,恐惧如浓雾般笼罩在秦槿的心头,看不清前路的她像只蚯蚓一样一点一点蹭着身下的地毯往黎辰越的身上挤去,妄图把整个人都藏进他的身体中。此时,她好想他能抱抱自己,然而,他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背后,连摸摸她的脸颊都做不到。
脚步声停下了。不用回头,秦槿也能知道他的视线正如刷子般扫过自己的每一处肌肤,这种看物品一样的目光让她非常不爽。过去,只有她这幺看他的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居然会地位倒转。
江彦仔细地打量着眼前女人的身体,她双目红肿,昨晚似乎是偷偷哭过,嘴唇因为得不到充足的水分而干裂起皮,皮肤上满是棉绳勒出的红痕,显得整个人凄惨无比。他知道秦槿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幺委屈,性子十分骄纵,落到他手上八成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大的苦。想到这里,他轻轻地踢了踢她的屁股,装出一副亲昵的语气说:“懒货,该起了。”
“别叫我烂货。”秦槿不快地说。说完,她才意识到她这幺说话,是要受到江彦的惩罚的,就又朝黎辰越的身上缩了缩。
江彦皱起眉毛,他可没想这幺叫她,不过他此时也懒得解释什幺。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被她的懒惰所震惊,心中暗暗嘲笑她父母不应该给她起名叫“勤谨”,而是应该叫“懒货”。她也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懒货,能支使别人做的事,绝不自己动手,只有折磨人的时候,她才愿意动一动那双小手,江彦就亲自领教过她的手掌打在自己脸上有多幺的疼。
他把脚趾放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滑到了她的臀缝中,他用脚趾勾起那根绑在她两片阴唇中的绳子,向后扯了扯,棉绳上的绳结深深地陷入了穴口中,被涌出的液体迅速地打湿,看起来很是淫靡。
秦槿难耐地摩擦起双腿,柔软的棉绳在她私处蹭来蹭去,让她很快就起了反应。江彦对她的身体非常了解,知道用什幺力道才能更好地取悦她,所以她根本无法抵抗身下传来的快感,她不禁爽到微微发颤。她擡起眼,对上了黎辰越漆黑的双眸,这其中没有一丝对她的谴责,有的只是对自己无能的怨恨,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说:“这不是你的错。”
闻言,秦槿几乎感动到落泪,她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错,可有人无条件站在她这边还是让自己的心得到了一些暖意。她正想说些甜蜜的话,下一秒,她就被扯着脖子拉离了黎辰越,她难受地咳嗽了几下,还没等她顺过气,身后的江彦就掰过自己的下巴,迫使她注视着他。他阴鸷的眼神让她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下身体,随后,穴内的跳蛋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最大档的频率昭示江彦此刻应该是极度愤怒,秦槿呜咽了一声,拼命夹紧双腿,不想让水流不止的小穴落入黎辰越的眼中。
江彦却强硬地分开了那两条腿,把泥泞不堪的腿心正对着黎辰越惨白的脸,他拨开那根湿漉漉的绳子,使不断收缩的穴口暴露无遗。秦槿不停地摇着头,哭喊道:“别给他看!江彦,你还是不是人,他都病了,还这幺折磨他?”
江彦捏了下她挺立的乳尖,冷笑道:“懒货,你知道他病了,怎幺不把食物让给他吃?”怀中的女人立即一声不吭了,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几分,他又接着说:“我劝你还是把食物给他吃,让他多挺几天吧。他要是坚持不下去了,那我就换别人陪你了。不过,他们会不会像你的舔狗老公那幺爱护你,那可就说不准了。”
话音刚落,秦槿就连忙说:“不要,我不要别人。”想到别人肯定不会像黎辰越这幺照顾自己,她就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
“自私自利的懒货。”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江彦不由得嘲讽了一句。他把手指探入穴中,把快要滑出来的跳蛋往里推了推,直到跳蛋顶到了宫口部位,他才停手。他狠狠地威胁了面色潮红的女人一句:“夹紧了,再滑出来就塞进你的子宫里。”
看到秦槿面露惊恐之色,江彦满意地用指尖拨弄了下她敏感的阴蒂,慢悠悠地问:“懒货,你反省了没有?只要你对我做过的一切诚心悔过,我就放了你们两个,怎幺样?”
听到这句话,秦槿低下头看了看他满是纹身的手臂,繁复的花纹下布满了道道狰狞的刀疤,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她思念已久的脸庞,她冷冷地吐出一句:“我不会道歉的,这都是你活该。”
这毫不留情的话像一把刀瞬间扎穿了江彦的心,恨意涌上了他的心头,她害得他这幺惨,居然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他一把将秦槿甩在地毯上,把一盒牛奶浇在了她头上,看着一滴滴白色液体从她发丝上滑落,他心中产生了极大的快意,他凝视着那张屈辱的脸,嘲讽道:“秦槿,这种事你不是对我干过很多次了吗?怎幺轮到你自己受这种罪,你就受不了了?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了,你当时可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而现在你只有一个观众而已。”
“别折磨她了,有什幺手段你冲着我来就是了……”秦槿的样子让黎辰越很是心疼,他毫无畏惧地盯着江彦扭曲的脸,坚定地说。
江彦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他知道黎辰越是无辜的,他经历那地狱一般的生活时,他还在上初中,和秦槿是素不相识的两个陌生人。可谁让黎辰越长了一张他讨厌的脸呢?他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用脚擡起了秦槿的下巴,对着黎辰越问:“你说,她这副模样,像不像被射了一脸精液?”
秦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江彦说的这是什幺话?他怎幺敢,怎幺敢……
“什幺?”黎辰越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可从没想过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脸上这种事,他觉得这个念头完全是对秦槿的亵渎,他哑着嗓子喊:“闭嘴,不许用这种话羞辱她!”
“你们不爱听?那我就更要说了。”江彦扯着链子,强迫秦槿坐直身体,他看着她挂着牛奶的乳尖,嘲笑道:“秦槿,你产奶了?”
秦槿狠狠地瞪着那张笑容满面的脸,不快地说:“你有病?”
江彦坐在她身后,把秦槿抱在了自己大腿上,用手掌用力地抓握起那对柔软的胸部,他一边揉着,一边问:“舔狗,你这幺玩过她的胸吗?”
他粗暴的动作让秦槿不适地扭动起身躯,想要逃离那双粗糙的手掌。她之前的床伴都是对她温温柔柔的,哪有一个敢这幺对她?她咬牙切齿地说:“江彦,我的胸不是橡皮泥,你别在那乱捏…”
她感觉到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瞬间停下了动作。这些天江彦一直没有用阴茎插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可不想跟他发生关系。
出乎她意料的是,江彦居然说:“秦槿,你前面的洞已经被占用了,我就用后面的洞怎幺样?”说完,他开始抚摸起那个紧窄的洞口,还用手指揉着上面的褶皱,似乎是想撑开它,看一看。
那里,根本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秦槿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大声喊道:“江彦,脑子有病就去治!你个垃圾,别碰我!”
听到“垃圾”这个词,江彦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把秦槿砸在了黎辰越身上,居高临下地说:“喂,射在她脸上或者射在她肠道里,选吧。还是老规矩,你不做的话,你们就没有饭吃。”
又来了,秦槿痛苦地闭紧了双眼,她哪一个都不想要。几天之前,她明明还在和黎辰越过着平静的生活,那时候她还在渴求着刺激的意外。早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她就不嫌黎辰越无趣了。
她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