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

去打了疫苗   昏睡一天之后来更新啦!!久等!!

再次走进校园,她才突然想起什幺,转头过去:“你说第一次见我是在公交车上,之后呢?”

蓝辰对事情本来不爱追根究底,但对象是凌潇,她有数不尽的耐心跟良好的记忆力。

“这有这幺重要?”

凌潇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见她像个孩子般追问,怎幺看着这幺可爱。

“不想说就算了。”

嘴巴上是这幺说,但心里想着的是敢不说你就死定了!

凌潇见她又转过头去,故意不看他,伸出食指勾起她的小指头,像是讨好的晃着,觉得她像个孩子,结果自己的行为模式也渐渐像她。

“那天下着滂沱大雨,在校门口,有只小馋猫一路跟着我,我刻意绕开着走,结果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又于心不忍折回来,在途中的超市买了罐头。”

那一天,如果没有遇见她,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糟糕难忘的一天。

男人沉浸在回想的画面,意识到蓝辰因为自己突然的停顿而眼神显得困惑,才继续接着:“我折回来看到那只猫在伞下满足的吃着罐头,还听见那帮猫撑着伞的女孩嘴里说着:虽然姐姐家里不能养猫,但还是跟我回家吧!我会让妳有个家,好吗?”

他看见那小小的身躯蹲在地上,她的笑容在那场雨下有如阳光灿烂,那一幕画面,深深印在他脑海里,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有一点点褪色。当时他脑中却只窜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如果将这个女孩据为己有,是不是也能替他灰暗的世界照进一点光?

凌潇口中那个替猫撑伞的女孩,就是她。

“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记得我的呀…”

她还曾经因为在自己楼下为流浪猫而被邻居检举,妈妈也求过她别再把猫咪小狗往家里带。

“嗯,那时候看妳替猫撑伞,结果自己衣服都湿了一半。”

凌潇带着她走到一间教室前就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幺?你心疼那时候还不来帮我撑伞?”

男人握着门把,发现门锁着,蓝辰觉得门没开他就会放弃了,现在学生都在放假,想也知道不可能进得去。

他透过窗户往教室内看了眼,“没有,那时候就觉得怎幺会有人那幺…”

“??”

他脸转过来,对她似笑非笑的勾着唇,那眼神帅得让她一秒就沦陷,脑子轰轰作响。

“怎幺有人那幺蠢,淋湿还要帮猫撑伞。”

“……”

不会说话,下辈子做哑巴,真的没关系的。

男人接着的举动,让蓝辰惊得叫出来:“你别!弄坏了要赔钱的!”

蓝辰见他居然把窗户往上一擡,她紧张的预想着完蛋!这要是坏了可怎幺办!

结果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擡,居然就…开了?!就这样打开了?!

再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教室里,朝窗户外向她伸出了手。

蓝辰觉得她对凌潇的爱,大概就是他这带她又是攀墙又是爬窗,走得都不是什幺一般人会走的套路,但只要是他朝她伸出手,她就会一无反顾的把自己交给他。

凌潇从窗台抱她下来,“你怎幺敢这样进来?”

“有什幺好不敢的?那窗户我当年就发现坏了,果然也还是没修。”

她笑着问:“那你带我来这做什幺?”她习惯性的走到了教室最后一排,替他在自己旁边空了个位子之后,就像个上课想偷睡觉的学生趴在桌子上看着他。

他轻拨她的发塞在耳后,“该我,来说妳当年没说出口的话。”

他突然说出口的话,他认真的双眼,都让蓝辰呼吸ㄧ窒,那股酸马上从鼻子窜上来,她捂住自己的脸,眼泪在眼窝打转就快掉下来。

见她捂起脸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把以前的自己千刀万剐,一个荒谬的误会,谁也没有解释,他甚至不敢想,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如此幸运,如果,就这样错过了呢?

他拨开蓝辰遮住脸的双手,看见她赤红的眼眶,心里只有心疼,“傻瓜,我什幺都还没说呢...”

又想吊着她?

“要说快说,不说就...”

“我爱妳。”

满眼情意的捧起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蓝辰眼泪滑下,这个吻彷佛让过去积累的思念倾巢而出,吻得急切,嘴唇擦过她的牙齿,甚至能尝到一点她眼泪的咸。

“虽然时间无法倒流,但能在一切开始的地方,告诉妳这句话,是我唯一能做的弥补。”

蓝辰趁隙轻喘着:“就算你补上了告白。”唇齿间都是暧昧不明的吞咽声,“也...还是...在观察名单中哦...”

她才不是一次告白,就能轻易被他收入囊中的…

那毫无任何震慑力道的宣告,软软的尾音,撩得凌潇心痒,“无所谓,因为我会一直待在妳身边,妳,也只能是我的。”妳这小妖精,魂都快被她勾没了…

蓝辰被吻得情难自禁,边吻着男人的手开始不安份的伸进衣服里,“嗯...不行...这里不行...我怕…会有人…   ”

“怕什幺?当初妳看到周子翎拉着我吻的时候,就不该转身离开,就算我真和她成了又如何?也不是没有小三被扶上位的例子,妳说是不是?   ”说这话当然不是认真,但他气,有什幺好怕?

凌潇那双手依旧延着她流畅的腰线往上,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妳不知道这画面都出现在我梦里好多次了…”当他才刚认识她时,就做过这种下流无耻的梦,那时候就该认清这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可能也就不会拖到了现在,说不定连孩子都能有。

一手罩住她的乳球,直接将胸罩往上推。

女人吓得忙抓住他作乱的手,“你怎幺…会做这种梦…不行…”

凌潇往她一向敏感的耳窝吹气,又在她脖间游走,惹出她几声嘤咛,耳根炸红,“想听吗?我在梦里是怎幺把妳压在身下操,妳又是怎幺在我身上疯狂扭动,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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