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避孕套的时候,看着男生拿的size,任小月有点后悔了。
前台开房的时候,看到服务员“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微妙眼神,她更加后悔了。
等到了房间里,一关门就被搂住腰热吻时,后悔的情绪攀升到了一个顶峰——
当然,她不敢说。
那点贼心贼胆没了以后,接下来的动作主导权就交到了路子蕴手里。
任小月的手抵在他肩膀上,费力地承受着少年的舔舐和索取,身体也跟着轻轻颤抖。
少年特地买了漱口水,现在口腔里都是清新好闻的柠檬薄荷味。
他的双手从她的衣摆探入,一直往上摸索,经常打球和运动的指腹带着薄茧,在肌肤上摩擦时带给她一阵阵的战栗。
任小月的双手放在他肩上,感觉他的手臂越收越紧。
灼热而又急促的呼吸在唇齿间弥散,男孩咬着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舔了又舔,痴缠着从她齿缝里撬走更多的气息。
纠缠时他的舌头搅拌着她的唾液,在换气时拉出透明的涎丝,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让她无暇顾及被一件件扯落的衣物。
“呜......”因为嘴巴被他的舌侵犯着,任小月完全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即使想要喊停,现在也已经不可能了。
路子蕴的浑身上下都烫,就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而怀里柔软的女体是他唯一的清凉沁透的解药,身上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他的心意。
“小月......”他扯掉了她的内衣后,手指又往下钻入内裤贴着她的臀,抵着她的唇细细呢喃,“让我亲亲你——”
好几个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被膨胀的欲望折磨,只能幻想着她在自己身边。
而现在,一切都成真了。
他细密的湿吻落在她的颊边、耳垂然后一路往下,任小月咬着唇小声哼哼,竭力压制住身体不断涌上的电流般的触感。
她的手指按在他温热的胸膛,剧烈的心跳从肌肤传递到她的指尖,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少年情绪是那幺炽烈。
他和老师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老师是节奏的掌控者,可以轻而易举地操控她的感官,那眼前的少年就是蒙昧的探索者,他的动作稍显生涩,全凭本能的触摸和试探鲁莽而又热情。
少年久经锻炼的肉体坚实而美好,腰腹的弧线漂亮得完全符合黄金比例,两人倒在床上时任小月根本抓不住他的手臂,光滑而坚硬的肌肉连指甲都掐不进去。
她慌乱地扭动着腰肢,可是双腿却被不容抵抗地推高,最后一块遮蔽的布料被扯下,她听见少年低声沙哑的笑——
“小月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别、别说了你......”任小月咬着唇,不自然地侧着头,不敢看他,脸庞一片绯红。
路子蕴边用手指探入浅浅的草丛,剥开合拢的花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嗯?这里怎幺出了那幺多水——是在欢迎我吗?”
任小月晃了晃腿,羞得想要蹬他,却被更加用力地折起,然后,就见他埋首轻咬她的那处。
“我先尝尝。”他含含糊糊地说道。
她忍不住吸气再吸气,才没有因为忽然的刺激而失控尖叫起来。
少年的舌头舔弄着花唇的内壁,舌腹刮过颤抖的珍珠和花蒂,给任小月的身体带来直击脑中枢的强电流感。
“哈嗯......呜呜......嗯!”她把唇咬得发白,可还是忍不住溢出媚声。
少女双腿被推起折叠在腰腹上,浅褐色的阴阜被温暖的口舌吮吸着,一下又一下地抽动,花汁汩汩地从穴口漫出,沾湿了男孩的唇和下颚,空气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搅弄声。
“呜、呜嗯......别......嗯啊啊啊.....”任小月实在受不了,手指按着路子蕴的头顶,插在他的发丝间努力地想推开。
可是双腿被抓得那幺紧,花珠被他的唇舌含着舔舐看,腰身越来越酥麻,哪里提得起一丝力气。
在强烈的刺激下,她拱起腰腹开始抽搐,大脑里噼里啪啦地,像是有电光聚闪,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淫荡的水液从穴口喷涌出来,差点把正在埋头苦干的少年吓一跳——
“嘶,喷得可真多。”
擡头看到女孩绯红一片的脸,他忍不住又攀上去,唇舌还沾着她的味道就要去蹭她。
任小月眼睛半眯半睁着,还沉浸在空白的高潮里,对嘴边凉凉的触感下意识地摇头抵抗:“嗯!”
路子蕴忍不住笑她:“怎幺还嫌弃人啊,明明都是你的东西。”说完了又挨着她的鼻子亲热地拱了拱,然后把床头放着的避孕套拿了过来。
表情恍惚的任小月看着他撕开包装纸,把薄膜套在了他那尺寸可观的性器上,不太清醒的脑袋也有些发憷。
这种感觉很难克制,每次和老师做她也是这样,总觉得那幺大的东西居然可以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简直不可思议。
至于卫宁和宋姚那次,已经被投入记忆黑箱,她不想回忆。
等路子蕴再次托起任小月的脸庞,四目相对时,室内的气温已经升到最高。
“小月,看着我。”他的指腹擦过她的脸庞,带着红血丝的、并不算十分光滑的脸蛋,眼睫毛颤悠悠的,下面藏着两颗黑色珍珠,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却比什幺美色都更让他难以自持。
任小月看着少年英俊无比的脸,在暧昧的欲色渲染下,凛冽如猛兽。
兽的牙轻轻蹭着她的脸庞,眉梢,鼻尖,一直到唇珠——
终于小心翼翼地衔住。
她也随即一颤,肉户里有什幺又硬又烫的物什把她顶了起来。
“啊......呜!”被填满的感觉又恐怖又舒服,让她的尾椎腾升起强烈的麻痒。
少年也发出舒爽的喟叹,舌头卷入她的口中,伴随着身体的动作一齐密不可分地交缠。
多日以来咳血症带来的闷躁感在进入她的一瞬间都消失了,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再无拥堵,喉间的黏滞也荡然一空。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此刻,对任小月的爱意和身体本身的舒适交叠在一起,让他的动作瞬间变得猛烈极了。
少女只觉得身上的人忽然挺腰,接下来就是几乎要把她凿弄得崩溃的狂风暴雨。
要死了——
路子蕴突然发什幺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