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潾身上挂着残破的衣裳,全身都是血渍和斑驳的精液,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站在布满尸首的中央,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脸颊上明显的红痕,却也挡不住他肆虐般的眼神,只是转瞬间他也会哀伤,这真的是我认为的爱吗?一心只想活的平凡,却成了这副德性,连我自身都唾弃我自己。
大地四分五裂的争权时代,砍杀凌辱是常态,一旦成了哪国的战俘,那将是最可悲的牲畜。
一国的军营内“走快点。”一个士兵拉扯着绳子,语气不耐的喝斥着。
绳子的另一端,是有着一头乌黑凌乱的长发,一米六的身高,雪白的颈子被套着粗绳,过于白皙的肌肤被勒出了血红色的印子,衣不蔽体且满是伤痕,泪水和恐惧布满在他的脸上,从身子上的痕迹看得出来遭受了什幺不人道的对待。
“真的假?他是男人?”一旁的士兵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
“思心国的美人,花墨潾。据说是皇帝的宠儿呢!”另一个士兵赶紧跟上了拖曳的士兵。
花墨潾被一个用力的拖曳,他跌倒在了尘土上,手肘都磨破了皮,无助且可怜的模样却勾起了他们施虐的心。
“没想到还有这种极品啊!”士兵粗鲁的将肉棒挤进了花墨潾的屁穴里“操-他这简直比女人还湿润呢!”抓着他的腰就用力的撞击了起来。
“他都翻白眼了!”前方的士兵拖着他的下颚,把肉棒捅入他的口里的瞬间,防止他咬捏住了他的鼻子,喉间为了呼吸正不断的挤压……
没有一会儿花墨潾就成了玩物,士兵们就像饥渴的野兽,不断的、轮流的……而他哭喊或是反抗,就会被暴力相对……
这里是军妓营,军营内国家为了稳定军心,特地把抓到的敌国的女人放在此地供士兵们凌辱或者发泄,当时战乱的时代,这些在战场上习惯了杀戮,下了战场对于军妓营内的军妓更加的泯灭人性,他们甚至还会把这些被折磨到发疯的、奄奄一息的军妓送回他们本来的国家,以达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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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花墨潾在士兵从口把肉棒抽出后,呕出了精液,鼻子也留下了不少……而在下一刻又有人要把肉棒捅入,他转头做最后的挣扎,下一秒就被打了一个耳光。
士兵捏住了他的下颚“矫情什幺?叫你含就含,谁叫你长的贱。”
花墨潾那双不服的眼睛,下一刻被捏住了鼻子,没一会儿就张口了,肉棒就狠狠的又捅入了口中,还未吐完的精液又被压回喉间,恶心感止不住的……泪水潺潺落下。
“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士兵肉棒还在他的屁穴里,伸手就扯了他的头发“扯头发就好了,就会爽了啊!”
花墨潾头皮被扯的生痛“唔……”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下一刻他便用指甲划伤了后方士兵的手……
“操-叫你用指甲划我?”用力的拉扯他的头发,便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花墨潾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屈服了!不断捅入他喉间的肉棒,牙一咬……
“啊-贱人,让你咬我。”士兵用力的捏了他的下颚,就像要捏碎般。
吃痛的张口,花墨潾却一反他那可怜的模样,嘲弄的眼神,舌尖还舔了自己的唇。
他如此挑衅的眼神,士兵更是有了要让他更惨的心“拿那个来,看我把这贱人的牙齿都拔了!”顾不上疼痛,指使着另一个士兵说着“呃……”却在下一刻摀着自己的下体,椎心的疼从刚刚被花墨潾咬的地方拓开。
“哈哈……该不会是咬了一下就残了吧?”另一个士兵正在嘲笑,还捅在温暖的肠壁内的肉棒也传来了疼痛。
“啊啊啊──”一旁的士兵只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便从下体开始腐烂……
更多的是还来不急喊叫,便睁着眼,全身乌黑……倒地,军妓营瞬间哀嚎四起。
没过多久,这里成了尸首遍野,尸体都是呈现了泛黑、流脓或者腐烂,就象是瘟疫般的景象。
一个士兵,只有下肢犯黑,上半身还是正常的,但他可以感受到剧烈的痛楚,想去勾利器一了百了。
花墨潾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尸体,屁穴把那根已经死透了的肉棒挤出“啵-”的一声,他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摸了一下脸颊上的红肿,一双妩媚的眼睛看着那个士兵“看起来好像很疼?”喉间的疼痛使得声音都有些沙哑,朝他一步一步的接近。
士兵急得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涕,可惜的是他的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手也不够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墨潾走向自己,犹如阴间来的使者“饶……饶了我……”颤抖的说着。
花墨潾此时已经站在了他那没用处下肢的正上方,他两腿跨在他的腿间,两指拉开屁穴,里面那些污浊的精液沾染着血流到了士兵的大腿上,看起来着实糜烂“你们不是说我是极品吗?”打弯了膝盖,蹲了下去,这姿势极为挑逗,手掌玩弄着那些液体,涂抹在士兵的肉棒上……
士兵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早就没了之前的性欲,刚刚他的战友是怎幺失去生命的,他吞了口口水“我……我什幺都会说的……求求您……”一根食指压在唇上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花墨潾嘴角扬起来美丽的弧度“我可以边做边听你说。”屁穴含住了他已经半软的肉棒,灼热的肠壁似乎激不起他任何的性欲。
士兵直勾勾的看着花墨潾把自己的肉棒吞入,温热的肠肉就像一张吃人的利牙,刺痛由铃口渗入,双手就算推阻也阻挡不了“啊啊啊──”响彻云霄的叫声划破了宁静。
花墨潾冷眼的看着从恐惧到毫无反应的士兵,死状凄惨的脸,早就萎缩到一丁点也感受不到的肉棒,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环视着四周……
固有的军妓,无神的双眼,就像破碎的玩偶,原本应该是安放马匹的地方,却被改造成堆放军妓的隔间。
花墨潾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踩踏过那些尸首,走到了火把处“要是无法救自己,活着又有何用处呢?”以尸首为燃点,大火很快就蔓延,一切是如此的美好,就像驻营的营火般……
此时……空中绽放了一个属于思心国国徽的烟花点缀了这荒诞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