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着要林清樾肏死自己,但秦淮夏最终也没得到她想要的。
在她高潮了一次之后,林清樾就叫停了这大清早的荒唐,也不顾自己还硬着的肉棒,就把秦淮夏抱进了浴室里为她清理。
不过她早知道林清樾的性子,本来也没指望林清樾能由着自己胡来。
这个家伙,床下管着她,床上还要管着她。
两人相识时,秦淮夏十五岁。她当时正读初三,忽然有一日父母领了林清樾回家,告诉她这个大她两岁的男生以后要跟他们一家人一起生活,从那以后,林清樾就没有离开过秦淮夏的人生。
虽说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可两人的关系却从来没有过明确定义。秦淮夏的父母并没有收养林清樾,何况林清樾很快成年,也不再需要监护人,可他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在秦家住了下去,在秦父的要求下报考了指定的大学、指定的专业。
高中毕业后,秦淮夏考进A城本地最好的A大——也就是林清樾就读的大学。也是在那一年,她的父母出车祸双双辞世,而林清樾作为秦父指定的接班人,从A大退学接手了秦家剩下的生意——一家小初创公司,名叫Soma。
秦家昔年的生意,秦淮夏从没了解过,也不知道究竟做到了何种地步,又为何只给林清樾留下了Soma。直到她上大学后,因为专业的关系,才多少听说了一点当年的消息,据说其他的企业和股份都被转让给了天视科技——一家如今在科技行业内鼎鼎大名的大厂。
至于这些公司是谁卖的,怎幺卖的,什幺时候卖的,这些内幕秦淮夏不清楚。
她只知道,林清樾不会骗她。
浴缸中热气氤氲,秦淮夏靠坐在浴缸里,高潮后的困倦让她昏昏沉沉的。林清樾坐在她身后,从水中将她抱在怀里,手指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极其谨慎,手指潜在水面下柔缓地从肌肤上抹过,似乎不带任何情色意味。他也确实不曾在那些敏感之处故意逗留,甚至指尖划动的速度都保持如一,秦淮夏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痒,手指便已经离开了。
“腿打开些。”
声音陡然在耳边响起,冷静的语调掩盖了这句话可能的情色意味。秦淮夏因这发号施令一般的语气而一愣,她下意识地照做,同时转头看向身后任由自己半倚着的林清樾,目光撞进他漆墨般的眸子里,只觅得一丝浅浅的无奈。
这双眼,这个人,她好像怎幺也看不够。
身下隐秘处的肉粒忽然被手指一触,心头压抑的暗火也因此被重新点燃。秦淮夏抑制不住地脱口喘了一声,软软倒向林清樾的胸膛,然而那只诱发了这一切的手似乎对她的反应毫无预期,不仅不再逗留,反而顺势向下,刮过她柔嫩的花瓣,将黏附在肌肤上的体液抹掉。直到她的娇喘从口中吐出,那只手才仿佛后知后觉般停了下来。
“……抱歉。”林清樾低低说了一声,另一手环在她腰上将她向上扶了扶,“我会小心些。”
秦淮夏被他扶着向后坐了坐,后背靠上一个烫热的东西,硬硬地抵在她的后腰处。那温度鲜明得让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方才两人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林清樾还硬着未曾释放,他是从那时候一直硬到了现在,还是因为什幺别的原因又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呢?秦淮夏不敢胡乱猜测,大概也不在乎真相是什幺,她更在意的是身后的这根东西。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上床,最后却只有她舒服了。虽然林清樾总是习惯性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可秦淮夏觉得,自己也该做点什幺。
她抓住林清樾为她清理的手,在浴缸中翻了个身,跪坐着看向眼前怔然的男人。
“怎幺了?”林清樾问。
粗长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斜靠在他的腹下,上边盘绕的青筋昭示着他勃发的欲望,然而他却这幺平静地看着秦淮夏、平静地向她发问,眼底像是也被水洗过一般,将所有情欲剥离得干干净净。
秦淮夏说:“你先出去。”
没有问为什幺,林清樾只是淡淡看她一眼,便撑着浴缸壁站起身来,迈向浴缸外。他皮肤白,在热水中泡久了,半身都染上微红,在空气中微微散着热气。他踩在吸水的地垫上,半侧着身子用毛巾抹了抹湿漉漉的短发,更多的水珠随着他擡手的动作从他的上半身滚落下来,在肌肉的起伏间勾勒出一道道水痕。
秦淮夏盯着林清樾的身体。肉茎挺立在他的小腹下,有水珠从菇状的性器头部淌下,顺着柱身缓慢地落进根部的毛发间。
她伸出手,抱住了林清樾的一条大腿,用力地收紧了。
林清樾被她扯得踉跄一下,好在腿上发力才站稳了。大腿上的肌肉绷出坚硬的线条,秦淮夏抱着他的腿,好像无论怎幺使力都无法再拽动他。
她只能紧抱着不撒手,同时眼巴巴地擡眼望向林清樾,一字一顿道:“我想吃你。”
林清樾垂着眼,显然也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却丝毫不为所动,“不想泡了就起来,在水里待久了要着凉的。”
“起来你就答应我吗?”
“我还有工作。”
秦淮夏指了指他腿间的昂扬,“你这样也能工作?”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
“我就要管。”秦淮夏从水中直起身子,贴向林清樾的小腹,轻轻吻上他猩红的性器顶端。林清樾似乎想转身躲开,可惜被她搂着腿,一时也转不过去,竟让她得了手。
她亲了一口后,变本加厉地蹭上去,软舌飞快地将还沾在性器表面的水珠一一舔去,最后挪到敏感的顶端,将通红的龟头含进口中咂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嘬”的一声。
“清樾哥……”她软软地喊了一声,果不其然看到林清樾的眸色渐渐加深。
虽然林清樾并不是她的哥哥,但每次只要她这样喊他,总能有求必应。
这次也不例外。
紧绷的大腿肌肉缓缓放松,林清樾转过身,挺直的性器转到秦淮夏身前,由着她更方便地吞入。她慢慢地将整根硬挺的肉棒含进口中,直到圆润的龟头抵住她的口腔后壁。林清樾擡起手抚了抚她的脑袋,替她将长长的湿发别到耳后。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