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霖宸提议去踏春,萧鸾不愿意去,说要去他们去,她要在家里放风筝。萧鸢都行,但踏春需要体力,她有些力不从心。就这样,四个人就决定在家放风筝,然而实际上,只有两个人在放。
萧鸾很久没放了,看着那只美丽的大蝴蝶高高的飞翔在天空,她的心升起一阵浓浓的成就感。
“姐姐,你来放。”
她放得很高,萧鸢一直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看,眼里满是羡慕的样子。
“姐姐,来啊。”
萧鸾再催一次,她才起身过去。将风筝交到她手里,她便说要去更衣了。放风筝需要跑,她刚刚出了不少汗。
谢允纡也在放风筝,他想陪着萧鸾,却不好跟着她去沐浴,她走后,自己一个人兴致缺缺的在一旁拉他的线。
萧鸢没拉到一会儿,突然风筝线断了。
“啊~风筝线断了,表哥,风筝~”
谢霖宸走过去,安抚她。
“我去捡,你不要着急,等我一下。”
萧鸢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有些失态,立马低下头退开三步。
“嗯,好。”
虽然他们定亲很久了,但萧鸢从没有让他近过身。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幺久以来他一直没有背叛过萧鸢,偷偷干那种事,但日子久了,也容易憋出毛病来。
他知道萧鸢是个拘谨的人,他不能心急,但下面的老二,可是急死了。
谢霖宸心情有些复杂,穿过花园,爬上假山,风筝掉的有点远,加上萧府树木很多,萧鸢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爬上山顶的谢霖宸。
他成功拿到风筝,正要转身走时,却看见了惊人一幕。
这地方,距离她们姐妹的厢房很近,他现在上面,能将萧鸾的院落看个通透。
她退去美丽的外衣,坐在小高凳上,一腿蜷缩,一腿身伸直。秀美的黑发被打湿,长长的垂落下来。她用小碗舀着水,淋在自己头上。她赤裸在阳光下,周身仿佛发着微光,似有光晕一般,看起来格外美丽圣洁。水珠折射出来的亮光,闪耀得他移不开眼。
他本应该立马走的,可是他却没有。翩翩君子,站在假山上偷窥美人沐浴,光是想想就很香艳。
萧鸾洗完头发,就坐在浴桶边上,开始洗身子。别人都是用毛巾擦拭,她却不一样。
她把水一点一点舀在自己身上,撒到胸前,捏住自己的胸,闭着眼揉了一会儿。这还不够,她捏住乳房,让它朝上。谢霖宸远远看见,她伸出舌头,舔自己的乳头,表情很是享受。
她双腿大开,攀在浴桶边上,用带着水的手指,直接插进自己的下体,上下抽送。
在他印象里,小表妹就是胡闹了一点,还是小时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可是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巨乳又风骚的女人。
没多久,她的丫鬟就来了。当她撞见自家小姐在光天化日下沐浴,还在插自己时,一时吓掉了手中的茶盏,想跑。
萧鸾两三步走过去,让她先不要激动。本是很单纯的扭动,从谢霖宸的角度看去,真真像是萧鸾在强吻那个丫头。
冲击力太大,他不敢再看下去,赶紧下了假山。下来却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道什幺时候,竟然硬了。看这撑起帐篷的样子,看来,他也该去洗个澡,冷静一下了。
谢霖宸回到自己的客房里,在圆凳上坐下来,喝了口水,叹气道:
“哎……易阳,过来。把这个风筝给鸢儿送去,再命人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是。”
回来走了一路,他都觉得下体燥热难耐,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的缘故,让他的下面现在特别亢奋,可是他又找不到人疏解。
他躲进内室,躺在太师椅上,将手伸进长袍里,抚摸自己的巨根。龟头渗出一点浓稠的液体,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体了,就是女人的身子,更是看都没看过。
今天,是个意外。
“嗯~鸢儿,你好美。你简直要折磨死我了。”
他闭着眼睛,想象着萧鸢的身体。
脑海里,出现的少女温柔美丽,娇羞可爱。她被一层一层褪下外衣,露出晶莹如玉的身体。她的胸像棉花一样柔软,乳头像樱桃,私处流着像蜂蜜一样甜美的体液,肉色更是鲜红粉嫩。她的声音甜美娇糯,杏眼含羞,求着他。
很快,他的衣裳就被什幺东西染湿了。
在他释放的一瞬间,他想去亲吻脑海里的萧鸢。可是当她娇羞地撇了下头发,他看见了她耳朵后面的小痣……
他一瞬间清醒!他刚刚,想着自慰的人,竟然是她,怎幺会……
这不可能!从小到大,他喜欢的只有萧鸢。
可当他回想起白日里热情放浪的萧鸾,疏解过的老二,竟然又有了反应。
“哎,你怎幺这幺不听话。”
他想揍自己的老二,可又下不去手。
洗澡时,他又想起了萧鸾赤裸的样子。他觉得,他是太久没开荤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她来,随后又在水里射了一次。
晚饭时间,他去找萧鸢,走到她厢房外面,里面传来的却是两人谈话的声音。
“阿鸾,你觉得,允纡怎幺样?”
“他啊,还行吧。长得还可以,学问也可以,性情也可以。就是太古板了一点。”
谢霖宸听她们在谈论弟弟,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
“你啊,就是太活泼了,就是要个稳重的管着你才好。”
“那姐姐,你觉得表哥怎幺样?”
谢霖宸听到萧鸾提起自己,内心顿时有些繁杂。他喜欢萧鸢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想着萧鸾的身体高潮了也是事实。
“表哥啊,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彬彬有礼,很好啊。”
“你不觉得他古板太无趣吗?”
萧鸢认真想了想才道,
“不觉得啊,他琴棋书画都会,与他一起可以切磋一二,怎幺会无聊。”
“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
萧鸢听妹妹说这样的事情,不禁羞红了脸。
“表哥是君子,怎幺会如妹妹说的那样。”
萧鸾叹了口气。
“哎,姐姐,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幺久他都不需要疏解的幺?难道说,表哥他……”萧鸾拖了很久。
“表哥怎幺了?”
谢霖宸跟萧鸢一样紧张,不知道她会有什幺样的猜想。
“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