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当时写的版本,一直被锁哈,没啥肉,当时想写的是人偶师是有两种人格的,结果写两个太累了,这个偏暗黑一点吧,很多情节都是重的啊!!分享一下哈)
谷元村村头新摆了一个摊位,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风雅公子,二十岁的模样,十指翻飞制作着一个一个人偶,栩栩如生,也不知道是用什幺材料做的,摸着人偶指间似乎还能感觉到人体皮肤的温热,血液的流动,真的是能人巧匠。
那公子生的眉目如画,温润似玉,村民见那精妙人偶有忍不住上前询问价钱的,公子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的小人,擡头看着来人,“不要钱,只需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泉水过石般的清润嗓音令人舒适不已,那公子一看就不似俗世之人,倒有几分仙气袅袅,可他盯着你看的时候,又把你平等看待,眼眸里似乎只有你的影子。
说来也奇怪那公子生的不像个凡人,可离开铺子不久,一想到那公子却又觉得那公子平平无奇,记不得样貌。
让村民记住的是那公子旁边还站着一个貌美非常的姑娘,二八年华的姑娘墨发雪肤,粉白黛黑,却面不带情,淡如湖水,无波无澜。
众人猜测这是一对私奔而来,高门大户的公子小姐,谷元村闭塞偏远到也人心纯朴,只是同情这一对壁人,可后来众人听见这姑娘称呼公子为主人,尊敬非常,眉目淡然。
公子待那姑娘也不似妻子亲昵,众人才知这大概是一对主仆。想到二人摆摊却不收钱,半个月也就摆四五次,从天明到日落,也没见二人吃过什幺东西,日落之后也不知道二人去往何处,村子不大也没听说哪里新盖了屋子,村民们偶尔会送些吃食放在摊子前。
公子不拒绝只是吩咐旁边的姑娘收好,淡笑以示感谢。那姑娘将送来的吃食都分给过往玩耍的孩子,似乎只有面对孩子时唇角才有丝丝笑意。
这日,公子的摊前早早来了个人,公子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问道:“将军给我带来了一个怎样的故事,想换一个什幺样的人偶。”
来人撇了眼立在一旁的姑娘没有回答公子的问题,“这位姑娘叫什幺名字。”
姑娘看了眼低头工作的公子似是得到默许,冷然答道:“雪夜。”
“这名字不符合姑娘,姑娘应该适合更好的。”来人盯着雪夜的侧脸,眼中有些怀念。
雪之冰寒,夜之凄冷。总归不是个寓意好的。
雪夜却是不再搭理回答他的问题了,静静的摆弄收拾桌子上因某人来回动作而四散的人偶材料。
久久等不到回答,来人才将目光重新回到公子身上,“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你似乎认识我。”不是疑问是笃定的口吻。
“名字不过是个代称,将军想如何称呼全凭将军喜欢,我不认识将军却知道将军,更何况浸淫沙场多年的血腥气没那幺容易洗去。”
公子缓缓擡起来头,双目注视着将军有些粗糙的脸颊,大概是路途遥远心又急切难免有些风尘仆仆,但纵是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一个人的气度,公子微微颔首:“御景将军,久仰大名。”,并无多少恭敬,和对待村民的态度没什幺两样。
“看来此次我没有找错,我也是久仰大名,人偶师――无名。”无名不是名字是眼前这个风雅公子确实无名无姓,拥有着出神入化的手艺,制作人偶,也有人称他为人偶公子。
据说他制作的人偶和真人无二,除了没有呼吸心跳不用进食,会动会笑栩栩如生,有传言机遇之下,人偶可以化人。从传言流传起已过百年,可眼前的男子依然年轻,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
御景从胸口拿出一幅画,在公子面前摊了开来。画上是一位红衣女子,挽着妇人发髻,双目微闭,下颌微擡,右手执扇,桃花拂面。
若是看的仔细些可以瞧见眉目依稀几分熟悉,不过这画中女子明艳如火倒不大联系起来。御景轻轻抚摸画中女子,喃喃道:“这就是我要的人偶。”
御景不求她能活过来,只是希望还她一具完整的躯壳,而不是那万马蹄足下的一堆肉泥。
公子眼神轻轻扫过画面,在他看来那不过就是一幅画没有什幺特殊意义,他唯一感兴趣的是故事,“所以你给我带来了什幺样的故事。”
御景苦笑:“并不是什幺美好的故事。公子也要吗?”
“人世百态,有喜有悲,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故事中的你们所谓的情。人的七情六欲。真实的故事都很有趣不是吗,雪夜。”一向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人偶的公子意外的询问了女子的看法。
一直静默的少女顿了顿应了声,机械的重复,“是的。会很有趣。”
御景对于别人把自己悲伤的故事称之为有趣并不恼怒,娓娓说道:“故事很简单,我和她青梅竹马,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出生在将门世家,十六岁就随父上了战场,回来已是二十五岁,儿时的指腹为婚让她等了我九年,娶她是理所应当,她很好,明艳似火。
和我想象中的闺阁小姐不同,她们姐妹都是不同的。其实对我而言娶谁都是一样的,一年后我却有些感慨娶了她还是不一样的,战场上的儿郎没有那幺多的儿女柔情,可我也愿意为她描眉梳妆。
后来我再次奔赴战场她虽不舍却一句挽留的话也没说。
两年后我再次看见了她,两军对垒,她在敌军。刀锋架在她纤弱的脖颈,我身后站着的不仅是十万大军还有国家百姓,我没有犹豫,她也没有求救,她被扔下了战场。
马蹄声中根本看不到她,凯旋而归之时沙场只能找到几片粘着血肉的女儿家纱衣。那是我第一次打了胜仗却没有三军庆祝。
最后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告假一年来寻公子你。这就是我的故事,不知道对公子来说有几分趣味。”不是嘲讽是自嘲。
公子微微点头似是欣赏这个故事,“你若是寻不到我呢。”
御景道:“那我只能听天由命,也许哪天会在一个巷口遇见公子了我一桩夙愿,或是等我垂垂老矣辞官再寻公子。”
“你的故事我收下了,雪夜,我们该走了。”公子出言告辞,雪夜轻轻收起桌上的画卷,抱在怀中跟着公子一同离去。
今夜无月,夜空黑的连星光都黯然不少,冷风穿过竹林,嗦嗦作响,昏暗的烛光从窗户纸面晕染开来。
寂夜里雪夜从井口里费劲的打了一桶水,水花微微浸湿了纱衣,夏末秋初的夜又浸了水,雪夜一步一步费力的朝屋内拎水,似是不觉寒冷,也没有大口喘气,除了动作迟缓费力。
屋内半人高的木桶里斜靠着男子,裸着上半身,水刚刚漫过胸膛,但透过水还是清晰可见细腻的肌肤。
头垂在木桶边缘,长发微微湿润散落在桶外,几缕沾在前额上。木桶里的水没有热气传上来,是冰冷的井水,男子的唇色嫣红,嘴唇紧闭。雪夜将冷水拎进屋子里,“主人。”
公子轻轻应了声,雪夜得到回应将水桶举过腰,似乎是力气用完了,将水桶底部压在木桶边缘,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然后微微倾斜水桶,流动似闪着亮光的水缓缓注入木桶,如溪水流进大海。
水桶中的水倒了一半,公子擡头看着桶边细弱手臂轻颤的雪夜。从水中伸出一只手从雪夜手中扶住水桶,往外用力水桶倾翻,剩下的半桶水倾了雪夜一身,素色纱衣尽数湿透,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白色小衣上粉色花瓣都清晰可见。
雪夜没管近乎半裸的身躯,径直跪了下来,声音平静,犹如水凝冰雪:“公子。”
公子擡起头离开木桶,双手搭在木桶上,下颌抵在手臂上,目光有些兴奋的盯着跪在一旁的雪夜,从上到下审视着她,不含欲念,是一种看见完美作品,制作者对所制造东西完美的兴奋。
公子的手像抚摸人偶一般从雪夜的脸颊开始,向下轻轻扯开衣领,手指擦过一边高耸,不留情的五指聚拢,大小正好一手抓握,微微用力的话,细腻乳肉就在指缝中挤压,公子低声叹道,“真软呢。\"
雪夜本能的身子轻颤,公子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察觉到她的反应眼中神色更加兴奋,手中动作不禁加大,两只掐住红蕊,指腹上来回揉搓,雪夜控制不住微微后缩。
\"不许动\"公子命令道,说完雪夜即使身体打颤,嘴里溢出呻吟,也向后退不了分毫,只能任由那双玉做的手向下滑动。
划过小巧肚脐眼,然后抽了出来,双臂突然伸出浴桶外,带出了不少水琳在了两人的脸上,水珠在二人精致的不像人的弯曲睫毛上要落不落,公子双臂搭上浴桶边缘,脸轻轻压在手臂上,幽深的眸子带着兴奋的火焰般放着光,邪性的看着还跪在地面上的雪夜。
另一边雪夜像是雨打湿的娇花般,颤着身体,带着些倔强的擡头望进对方的眼眸里,看见火焰立马又躲开了对视,恶劣的公子可不给她这个机会,玉指挑起雪夜的下颌,红唇微张缓缓吐出玩笑似的话语,\"雪夜,来把脚踩在浴桶上。\"说完,收回下巴上的手点了点浴桶的边缘,\"就在这,一只脚就好,我的小人偶。\"
雪夜瞪大了眼睛,虽然不懂这幺做的原因,身体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鞋子脱掉。\"公子命令继续下达。
如雪般玲珑的足尖踩在了浴桶的边缘,膝盖弯曲,大腿被迫向上擡高,雪夜一下子明了了现在的处境,腿间被打开了,离公子的脸非常近,近到全身都是凉的,那里却有温热擦过,可公子怎幺会有温度呢,可是腿间真的再发烫,尤其那双泛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那里。
待雪夜站稳后,公子发出赞许,\"真乖,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
纯白亵裤还是有些厚度的,但公子的手心捧着水就往雪夜腿间泼去,裤子黏在私处上,一直没关注过的部位突然变得过份不舒适起来,忍不住开口,\"公子,这样不好,我有点难受。\"
公子已经撩开雪夜的裙摆,盯着已经往下滴水的腿间说道,\"这里吗?\"说完手指便用力的戳了上去,不知道戳到了那里,浸满水的裤子只是半透明,看出点肉色,还有鼓鼓和凹陷的轮廓,公子的手指戳在了凹陷的中心。
雪夜控制不住的轻吟,\"雪夜,你的声音很好听呢。\"手指动作没停,这个手覆盖了上去,食指在凹陷处滑来滑去。\"里面好像有水出来哦。嗯?\"
雪夜双腿发抖,\"我不知道。\"一个不懂情,一个懂却在尼姑庵里长大。
\"撕——\"人偶师已经不满足隔着衣物,陌生的雪夜和没见过的景色,好奇心促使他将裤子给撕裂了,粉嫩的两瓣肉中间开开合合的小洞,水是从那流出来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大不小可以堵住,人偶师这幺想也这幺做了。
\"里面又湿又嫩又软,在吸我的手指呢,你感觉到了吗\"人偶师发现了新奇的事物一样,献宝似说出自己感觉,并希望雪夜也能感觉到。
可惜,雪夜只能感觉手指在私密处作弄,那里根本控制不住,有时想用力的把手指挤压出去,有时有希望可以更深入一点,因为里面好像有点痒,忍不住的轻声低吟,\"别,别,嗯哼……\"
眼睛湿润润的看着腿间戳弄的指节,没入后被紧紧裹住,出来时带着翻弄的分手和粘稠的水液,希望可以更多,人偶师毫无章法的进出抠弄,不知道戳到了哪里,雪夜喊出了声,双腿无力的就要瘫了下去,小脚也径直从边缘滑落,落入水里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这一泄力,人偶师的两根手指竟一齐没了底,软肉紧紧裹住手指,身上的支撑点竟然只有人偶师的手指。人偶师手掌拖住小屁股,听到雪夜低呼带着委屈道,“痛~”血丝顺着手指和着水液留了出来。
人偶师抵着绞紧的软肉也把手指抽了出来,一用力雪夜又是一顿惊呼,委屈巴巴颤着身子看着人偶师,“公子,疼。”
人偶师懊恼的把雪夜拉进怀里,面对面让雪夜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将人往后一推,把双腿掰的更开,低声疑惑到,“没说过会流血的呀,很痛吗?”
雪夜突然被推到,头在浴桶上还磕了一下,更痛了。
公子将腿间两瓣花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下,没发现什幺伤口把雪夜拉坐起来揽在自己怀里,温柔的抚了抚被磕到的脑袋,像安慰一个小动物一样。
“公子,不痛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声音像是浸了糖水,不似白日的清润,有些甜腻,“雪夜,你认出我了,真好啊,虽然你的主人从来都不是在叫我。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将你捡了回来,这幺多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你的脸蛋,肌肤,发丝都是美的。你将会是我最完美的人偶。”
雪夜擡首看着公子妖冶的脸,明明是一张脸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雪一层一层的下,纯白掩盖了一切的生机。流月推开覆盖在身上早已没了气息的身体,连滚烫的血液也早就冻结了,血腥味都被冻住了一般,寒冷是流月此刻唯一的感觉。
昨天晚上这些尸体还有余温,血液也是温热的,流月蜷缩在其中,汲取着其中剩余的热度。
可今天这些尸体比雪还要冷,流月是京城江尚书的二女,姐姐流瑛前些年嫁给了有名的将军,流月只在二人成亲时远远瞟过所谓的姐夫一眼,流月生的太美,连父母都不禁震惊,美的不似人,性子又清冷不太亲近。
父母听信道士之言,从小就把她送进庵里以避灾祸。也只有姐姐流瑛隔几天偷溜上来陪妹妹玩闹,即使婚后也时常过来。
可从一年前姐姐再未出现过,庵里突然闯进来一波人,自称是她的叔叔,他们看自己的目光让流月感到不适,拉扯过程中用手不停抚摸自己,和姐姐拉着自己玩闹不同,他们只能让自己感到恐惧和恶心。
流月用力挣脱跑了出来,第一次自己下山,刚走没多久就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女孩瑟缩在一起。上来一个中年妇人,对自己笑的开心,就像庵里的姑子每次见到香火钱一样。
不知为何,整日里都在昏睡,偶尔睁眼可以听到车外女孩的呻吟和哭声,然后衣衫凌乱的进了马车里,味道也很难闻,迷糊中女孩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眼神不是很友好。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再醒过来时就是昨夜,全部都死了。
那中年妇女眼睛瞪的老大,似乎充血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方向,下雪了,很大,流月躺在死人堆里时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可似乎又看到了流瑛在对自己哭,她穿着红色纱衣嘴唇笑着却在流泪,然后身体一点一点破碎,血液喷了自己一脸,有些凉,睁开眼,摸了摸脸颊有些粘腻,是尸体上渗出的血,大概是喉咙太干了,流月舔了一口手指咽了下去,喉咙像是粘在了一起。
终于推开了最后一具尸体,是个扎着双鬓的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流月随手抓了把雪塞进口里,想缓解那种粘腻感。
坐起身,双手冻的发紫,衣服也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被凝结的血块染成了暗红色。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太阳快要落尽了,只剩余晖洒在雪面上,看着有些暖洋洋的,但流月只觉寒冷刺骨。
流月用力撑开双眼,看见迎着雪走来一个撑着伞的男子,穿着湖水色的淡薄长袍,在一片白色中缓缓靠近,他似乎发现了这里,到中年妇女尸体旁蹲下,伸出手指翻看了下,手指很白,像玉做的一般。
似乎有些可惜的站起身,像是没看到用力坐起身的流月,一个个翻看了所有女子的尸体,眉头越来越紧锁,流月觉得他比自己好看多了。
男子来到流月身边的那个十三四岁女孩身边,仔细看了看,有些纠结,最终还是蹲下身抱了起来,衣摆撩过流月的冻僵的手掌,流月张开手心抓住了那一片衣料,用力撑开发干的喉咙,声音沙哑反而有另一种美感,“救救我,求你。”
男子怀里抱着女孩,低头与流月的目光交汇,神色温柔,微笑道,“你很漂亮,可是你还活着,我不能带你走。”转身离开,没有带上油纸伞,在雪中愈走愈远。
流月想,他就是地府里的神吗,是不是自己死了,他也会来接自己。
(药郎写不下去了,权臣会更完12月左右吧,男女主人设和前面会有点重诶,下个VPN才能登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