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岑的伤其实不重,都伤在了腿上,加上淋了雨转成了肺炎,医生说最好留在医院多观察两天。
她住的是医院的VIP单人间,有独立的浴室,甚是还有个按摩浴缸。
白意岑这几天没好好好洗过澡,把护工遣离开了之后,就放了热水,扶着浴缸的边缘躺了进去。
她把腿搭在浴缸的边缘上,将自己的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放进热水里,立刻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林嘉音狗急跳墙,竟然把自己推下山崖,这件事想来雷骁肯定也是知道的。
他会怎幺处理?
这几年,雷骁的身边时不时也会出现一两个女人,但多数没几天就会自动消失。
但林嘉音算得上是呆的时间比较久的了。
如果不是有雷骁的宠爱,林嘉音也不至于会跑到自己面前来耀武扬威。
白意岑的心里涌上一阵疲惫和恶心。
没人比她更想要和雷骁划清界限。
结果还不得不成为别人假想的情敌,去上演着一出争风吃醋的戏码。
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白意岑睁开了眼睛。
果然,雷骁正坐在她的对面。
此刻她赤裸着身体浸在热水里,全无防备,而他呢,正襟危坐,跟个衣冠禽兽一样。
这种落于下风的对峙让白意岑浑身都不爽。
可她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站起来,还是继续坐在水里。
雷骁的目光锐利,黑白分明,像是什幺鹰隼,看她的眼光像是在盯着猎物。不管这猎物如何,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白意岑并不打算逃。
她扬起下巴,迎上了他的目光。
雷骁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胸口。
水平面上露出的那块胸口,起伏的高度十分暧昧,被热水浸泡着的身体如白玉一样洁白剔透,几乎要透明。
她的乌黑的长发沾湿了水,更显得乌黑发亮。
没有化妆也没有防备的白意岑,看起来更加清纯。
和当初那个撞上他的女孩儿重合了。
这几年,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随时都带着精致的妆容和厚厚的面具,雷骁不喜欢那样的白意岑。
现在这个,才是白意岑。
雷骁的目光太有压迫感,白意岑渐渐觉得有些坐不住,先开口:“你能不能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他轻轻嗤笑。
白意岑索性也不遮掩,准备站起来脱衣服,可她的腿受了伤动一下都疼,她试着扶着浴缸站起来,可还没站起来就滑下去了。
眼前的雷骁的目光更加深邃,跟要吃人一样。
白意岑这才意识到一个非常尴尬的事情。
她刚才怕腿沾水,所以是双腿张开搭在浴缸的边缘的,现在这样刚好就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
白意岑羞愤,把腿收回来,用手往他跟前泼水:“看什幺看?不要脸。”
雷骁的身上被水打湿了一块,但他浑然不在意,站起来,走到浴缸的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杳。
现在这样的对峙实在是太危险了。
白意岑心里警铃大作。
何况她现在是一丝不挂,根本就是任君采撷了。
雷骁伸出手擡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我不要脸?你张开了腿勾引我,岂不是更骚?”
白意岑嗤笑,仿佛听了什幺好笑的事情:“谁勾引你了,别自我感觉良好……”
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忽然用力,白意岑那些骂人的话都被捏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留着点力气叫。”
雷骁的声音冷酷,带着一点点不易被察觉的动容。
他裤子都不脱,掏出早就肿胀的鸡巴,伸到她的跟前,声音很冷,没什幺起伏,居高临下地说:“给我舔。”
白意岑咬着嘴唇,不愿意屈服,把头偏向一边。
雷骁将她的脸强硬地转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白意岑吃痛,嘴巴张开一条缝,雷骁就着这个缝,毫不留情地将肿胀的肉棍塞了进去。
“呜呜——”
白意岑的嘴巴瞬间被撑开,艰难地含住他的肉棍的前半截。
他的尺寸惊人,刚刚进去了一个头和半截,但白意岑已经感觉那东西戳到了自己的喉咙。
她难耐地想要咳嗽,可嘴巴被堵住,连呼吸都困难。
“用舌头舔。”
他不含任何感情地命令。
白意岑用手撑住他的小腹,擡眼瞪了他一眼。
但她此刻双目都泛红,眼角有泪,双唇是粉色的,和嘴巴中间那跟紫色的东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的洁白的肩头微微颤抖着,被蹂躏被欺负,不甘心,可还是不得不屈从。
雷骁的内心充满了嗜血的快感。
那一瞬间雷骁以为自己是满足的。
白展飞毁了他的生活和家庭,他就用他的女儿来还。
——这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公平的事情了。
可这样的快感只是一闪而过,他再一次低头,眼前的女孩子因为呼吸不畅,脸上都开始泛起了红。
雷骁找回理智,稍稍往后退了一些。
得到空隙的白意岑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刚一恢复就开始骂人:“你有病吧雷骁?”
她跟个难驯的小豹子一样,眼里都是厌恶和憎恨。
雷骁心里那股子火被她眼里的恨再一次点燃。
“说了让你留点力气。”
这一次雷骁没有再留情,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将肉棒送进去,这一次进去得更深了,他甚至感觉要钻进她的食道。
白意岑呜呜地叫着,拼命拍打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往后推。
雷骁按住她的后脑:“牙尖嘴利,白意岑,把你的牙齿拔了,你是不是会比较乖一点?”
她说不出来话来。
雷骁往里头深顶了两下。
嘴里的空间比下面的洞穴还要紧,还要小,视觉上也更加刺激,裹得他的肉棒更加灼热。那种被包裹着的感觉,紧致而热烈,每进入一次都会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的肉棒尽情肏她的小口,让她说不出那些让人生气的话来。
他的心中忽然充满了暴虐的冲动,想要把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肏个遍,让她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什幺人也不要见。
让她完完全全,身体和心灵,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雷骁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将整个肉棒连同睾丸都完全塞进去才好。
白意岑呼吸不畅,如一条被仍上岸的鱼,在太阳底下被暴晒这,浑身都要脱水。她身上的水已经干掉,半个身体还在水里,半跪着在浴缸了,舔他的肉棍。
他的动作一点儿温情都没有,将她完全视作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白意岑内心充满了悲凉和难过。
她觉得自己在雷骁的面前,就是个下贱的妓女。
他来去自由,在外面养那幺多人,可还是随时都能将她脱光了肏。
她恨透了雷骁。
她恨透了现在这个被羞辱的自己。
以前,以前,雷骁不会这幺对自己的。
她不受控制地又开始想到以前。
她的眼角渗出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性的缺氧,还是心理上的羞耻。
她的眼泪从眼角不断滑落,看起来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雷骁的理智一点点回来,他缓下了动作,退出一些,伸出手指去擦她的眼角。
这个动作莫名有些温柔和暧昧。
“为什幺一直要惹我生气呢?”雷骁问。
“你王八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幺不去找林嘉音,她肯定能让你爽。你不要用你操过别人的鸡巴来碰我,你脏不脏,啊?雷骁,你脏透了。”
他的眼眸愈深,不悦和暴怒让他的颈部的青筋都若隐若现了。
她哭出声音来,仰着脸,小脸苍白着:“你到底为什幺要这幺对我?为什幺,雷骁?”
她哭得他心烦。
雷骁退出了一步,腹下的那根巨龙仍是挺立着的。
但雷骁已经没了兴致。
她赤身裸体地在浴缸里,热气氤氲蒸腾之间,她整个人恍若透明。
雷骁的喉咙收紧,缓慢地将肉棍塞回裤子里,然后在旁边的洗手池里洗了手。
“白意岑,这是你欠我的。”
临走之前,他丢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