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昨天帮沫沫办了庆生会,她喝了酒,然后直接睡着了,不知道她家的我,只好带回来了。
我是不是又做梦了,因为我迷糊的想起,我似乎跟沫沫做爱了,虽然好像只是帮她破了个处,只是插进去一次而已,但是这也够白痴了,我这种行为。
怎么会答应她,我是这种人吗?而且我昨天明明没喝多少酒,今天怎么会头这么痛呢。
一道念头又从脑袋中闪过,似乎昨天吃的料理中,也有掺有酒作为佐料,因为舍不得吃一些比较昂贵的,像是寿司之类的,所以剩下的都被我吃光了。
真是大失误阿,所以昨天那个,到底是不是梦,加上跟妈妈那件事情,我越来越怕喝酒了。
总之,以后都不碰酒了,真的是跟毒品一样的东西阿。
回过神来,我听见了两个呼声,似乎在床旁的地上,我将头探出去看。
只见沫沫上半身一丝不挂,且抱着雪花,而雪花边闭着眼睛喃喃的说着\"妈妈\",边吮吸沫沫的乳头。
「这什么画面,欸。」
我稍微摇了摇两人的肩膀,并且把窗帘一起拉开,刺眼的阳光让两人迅速苏醒。
两人互看了一眼,对自己现在的所做所为感到非常疑惑,两人把视线投到我这里,我只是摇了摇头。
像是跳起来的感觉,两人迅速分开,沫沫摀着自己的胸部,而雪花吐着舌头,像是要呕吐的表情。
「恶,妳让我吃了什么阿!」雪花抱怨着。
沫沫面红耳赤的反驳道:「明明是妳这臭小鬼偷吸我胸部的!」
看她们两人妳一言我一句的对骂,我大声地制止了两人。
「好臭,妳们两人都好臭,先去洗澡好不好阿。」
两人停止了争吵,反过来看向我。
「其实,你最臭阿......昨天半夜我不小心吐在你身上,所以我才脱掉衣服睡觉的。」沫沫解释道。
我往自己身上一看,我差点昏了过去。
.......
「哎呀,别生气了欧。」
在浴室前,我们三人脱掉了衣服,不过是背对着背。
我这惯例的帮雪花脱去了衣物,不过在一旁看着的沫沫疑惑了起来。
「欸,你怎么在帮你女儿解胸罩阿,这......不会太奇怪吗?」
我停下了手,我与雪花同时得往后看,沫沫还裸着的,她吓了一跳后挡住自己的私处。
「我有说什么很奇怪的话吗,这样盯着我看。」沫沫红着脸说。
而雪花拉着我的手说:「人家不会带胸罩跟解胸罩,让爸爸帮我有什么不好的。」
沫沫没有理会雪花,只是看着我说:「这些东西我小时候全部都是自己来,哪有让家人帮忙的,你这么宠女儿,小心你女儿变成废人。」
「没关系,变成废人我养,我会养她一辈子的,哈哈,只有这个一个女儿,我不宠她谁宠她呢。」
沫沫歪了一下脑袋,叹了一口气后,背对着我们先进去浴室内,不过在那之前,却看见一条鲜红的血液从她的私处流了出来。
雪花率先看见了,她大喊:「沫沫姊,妳怎么流血了,跟我一样来月经了吗?」
听到后,沫沫连忙摀住了自己下面,她看了一下子自己的手后,又瞪了我一眼。
我在想,会不会是昨天帮她破处后,到现在还在流血的后遗症呢,因为三十岁上年纪了,搞不好伤口愈合的比较快。
「没事,我包包里面都有带着,等等会去换的。」沫沫说完,就进去了浴室。
我这边担心也没用,更何况昨天到底是不是真的做了,我到现在还在怀疑,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少一点烦恼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