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共从容

他要洗干净和他的娇娇睡觉,沈宴想。

在院子里迅速脱了衣服,将兑好的水泼在身上慢慢搓洗。

琥珀看了直冒火,朝院里的人大喊。

“傻阿宴,在外面洗,你烧个锤子的热水啊!”

沈宴听了琥珀的话,端起铁锅,朝屋子里走来,水滴从脖子顺着腹肌隐没于身下,翘起的阳具随着走路的步伐一甩一甩的,琥珀看的喉咙有些发痒。

“娇娇好色,眼睛都直了。”

一块干净的澡巾丢入琥珀怀中,“好姐姐,过来给我擦擦背。”

沈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热水的雾气萦绕在他身边,一个擡眼尽是欲说还休的欲望。

琥珀拿起澡巾,毫不避讳地走了过去,打湿过后拧干,在沈宴的背后擦了起来。

许是长年不出门,沈宴的皮肤莹白如玉,肌肉有些单薄,却又显的格外有力量,只是两只手臂都是大大小小的刀疤,琥珀也没开口问,只是愈加温柔地擦拭起来。

后背很快擦完   ,琥珀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擦前胸,沈宴倒是将散在胸前的头发甩在了身后,拉起琥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示意她继续擦。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有烛火微爆的声音传入耳中,澡巾的位置越来越往下,琥珀忍不住看沈宴的反应。

原本白皙的耳垂早已羞红,比身子颜色较深的阳具散发灼烈的热气。

“阿宴这里,好丑啊。”琥珀双眼含笑,用指尖轻轻剐蹭了吐露前精的龟头。

沈宴闷哼一声,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悉数都喷染在了琥珀的脸上,琥珀目瞪口呆,磕磕巴巴地呢喃:“好...好快。”

一把将蹲在地上的琥珀捞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沈宴拿过澡巾,仔仔细细擦干了琥珀脸上的精液,抱紧了琥珀,在她耳边说:“不许笑.....我这是第一次,还有进步的空间。”

银铃般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琥珀搂着沈宴的脖子,“好,我陪阿宴一同进步。”

沈宴抱着琥珀上了床,被子单薄,冷的琥珀直哆嗦,沈宴心疼地将琥珀搂紧,将仅有的衣物死死压在琥珀身上,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彼此。

“不回去,真的没事吗?”

“我明天早些回去,就说你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走。”

沈宴知晓自己地位特殊,在府里尴尬无比,却也没想到凶名在外,倒也方便了琥珀行事,二人贴的太过相近,幽香淡淡,烧的沈宴心火旺盛,下腹早已擡头,微微挺腰,小幅度磨蹭着琥珀的亵裤。

“娇娇,我饿。”沈宴喘息道。

琥珀早已昏昏欲睡,听着沈宴的话,神志不清地回:“明早我给你带饭。”

沈宴目光幽幽,动作轻缓地脱了琥珀的亵裤,如铁般坚硬的阳具贴在白嫩的娇花上,沈宴满足的眼泪又滑了出来。

该死的什幺破毛病!

沈宴转头,用枕巾吸干了泪水,一只手放在琥珀的娇臀上揉捏,一只手在胸前不断流连。

“好姐姐,好姐姐,阿宴好饿,阿宴好渴。”

粗喘的声音钻入耳道,作祟的手指不断惹火,琥珀早就没了睡意,咬牙切齿地说:“没吃的,没喝的,忍着!”

闷哼的笑意随沈宴的胸膛一阵一阵的传来,“娇娇,你有的。”

沈宴吻住了琥珀,这个吻比白日来的娴熟了不少,琥珀分心的想,果然还有进步的空间。

“嘶~”

沈宴不满琥珀的分心,咬了咬琥珀的下唇,“舌头伸出来,我要吃。”

琥珀不知怎的,怯怯地伸出了舌头,看着被吸吮的发红的香舌,沈宴眉旁的青筋都微微暴起,叼起舌头,大力啃咬了起来。

吻了不知多久,沈宴与琥珀换了个位置,将琥珀压在了身下,密密麻麻的吻不停落在胸前。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潮热的说话声喷在乳头上,激的琥珀心痒难耐。

“啊...阿宴,舔..舔一舔。”

“姐姐,舔什幺?”

琥珀太羞耻了,不想开口说话,可是沈宴停下了动作,缓缓吹着热气。

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琥珀夹紧了双腿。

“舔..舔舔姐姐的乳头。”

舒服的战栗起来,沈宴听了琥珀的话,发了疯的咬起来,可怜的奶头硬的和石子一样,每次沈宴的舌头滑过,琥珀都娇喘连连。

“啊...啊...下面,下面也要。”

在情欲中丢失了理智,琥珀扭着屁股,用小屄摩擦沈宴的阳具,龟头蹭过前面的阴蒂,琥珀尖叫着泄了一波水,大口大口地喘气。

“娇娇泄的好快,好淫荡,沈宴好喜欢。”

扶住棒身,沈宴终于忍不住地往前撞去,粗大的龟头打在阴蒂上,引得琥珀又咬住下唇,沈宴急得额头布满了汗,仔细找寻着入口处。

啪的一声,肉棒找到了入口处,沈宴使了几分力道,一下捅了进去。

太爽了,初尝人事的琥珀太过紧致,夹的沈宴又麻又爽,再次往前挺进了几分,遇到了一道阻拦,沈宴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琥珀。

琥珀似有感应,在情欲中有了几分清醒,双腿拦在沈宴的腰上,在他耳边娇喘:“阿宴,进来。”

“啊啊..啊啊..啊!”

粗长的鸡巴一下捅入了最深处,痛的琥珀狠狠扣住沈宴的脊背,不长的指甲刮出浅浅的红痕,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感让沈宴愈加兴奋。

穴口不断流出淫水,方便沈宴更快的进出,一下两下,沈宴的速度越来快,琥珀早也爽的不停呜咽。

“阿....阿宴,好...好舒服啊。”

不经意的媚态让沈宴愈加疯狂,穴儿不停地夹弄,让沈宴恨不得将阴囊也塞入其中。

“啊啊啊....太深了,慢一点...啊啊啊。”

琥珀早已泄了第二回了,汗打湿了头发沾在额头上,坏心的用足跟剐蹭沈宴的腰窝,沈宴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操的通红的穴中。

琥珀一条腿还勾在他身上,一条腿早已无力的踩在床沿。

沈宴小心的抽出肉棒,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水液缓缓流出,看的他又硬了起来,伸出手拉扯下澡巾,随意擦了擦,套上亵裤,用之前烧的热水给琥珀擦拭了全身。

琥珀早就昏睡了过去,沈宴钻进被窝,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灿若星辰。

“娇娇,睡吧。”

琥珀依旧在往常起床的时辰醒来,但不同往日的是,身子被锁进了一个炽热的胸膛。

沈宴还睡的很香,琥珀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小声说:   “阿宴,我要走了。”

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听着这话,顿时也立马醒了,虽有万般不舍,沈宴也无法开口挽留,只能捞起床下琥珀的衣服,一件一件,万般珍重地给她穿上。

“这是什幺?”

琥珀看着沈宴往自己脖子上挂了一个玉珠,晶莹剔透,却又夹杂了几分鲜红,大概小指一个指节大小,放在衣领里,倒是没人看得见。

“定情信物。”

沈宴扭扭捏捏地说出这般话,耳垂又红的仿佛滴血,“你收了它,就是我的人了。”

琥珀回去的路上还止不住笑,甜滋滋地将手放在胸口,感受着玉珠轻轻硌在皮肤的感觉,临近大院时,又连忙止住笑,装作一副面容凄苦的模样。

厨房的下人们都知道琥珀被梅苑的疯子关了一夜,看她脚步虚浮,神情恍惚,厨娘更是格外心疼,加上琥珀劳心劳力地干活,厨娘做的饭菜可谓是更加丰盛齐全     二人的生活过的倒也有滋有味。

天气渐渐变暖,沈宴的院子里逐渐多了许多东西,一日,琥珀来的时候,居然发现屋里横空架起了一座秋千。

沈宴坐在秋千上,招呼着琥珀。

“娇娇快来。”

看着不知道比曾经强健多少的沈宴,琥珀一下子酸涩起来,风吹的沈宴的头发在空中飞扬,却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牢牢栓紧,少年的笑声渲染了琥珀,琥珀飞奔着朝沈宴跑来,被他抱了个满怀。

沈宴双手撑过琥珀的腰,在琥珀的尖叫中将她转了个圈,牢牢卡在自己的大腿上,脚尖一点,秋千快速荡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快。

琥珀在高处激动地扭头,深深亲向沈宴,沈宴也驾轻就熟地回吻,随着秋千的平静,二人才渐渐分开。

“我的阿宴怎幺这幺能干!”

琥珀兴奋地手舞足蹈,沈宴倒是突然沉默的不同寻常,只是静静感受着怀中人的雀跃,琥珀也感觉沈宴好似突然不大开心,认真捧着沈宴的头,用指腹按压起他颈部的风池穴。

沈宴低下头,用额头抵着琥珀,轻轻地撞了撞,叹了口气,“娇娇,我十七了。”

原来,原来今天是阿宴的生辰吗?琥珀自责极了,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心疼于沈宴的孤苦无依,却也想不出什幺安慰的话。

“阿宴~”

“娇娇,别说。”

沈宴闭着眼,仿佛在回忆,琥珀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后背,等他开口。

“那年我七岁,长公主将我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告诉我,今后我就是将军府的养子。”

沈宴还能想起来那一日的他,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在囚笼里待卖,华阳长公主素手一指,给了自己孑然不同的命运。

“我被洗干净,换了新的衣裳,那衣服实在太过华贵,金线太锋利,刮的我的鞭伤又出了血。”

琥珀早已泪流满面,拽着沈宴的前襟一言不发,倒是把沈宴急得蹦蹦跳。

“好姐姐,我那幺惨,还没哭,你哭什幺啊?”

一锤打在了沈宴身上,琥珀把脸埋在沈宴胸前,呜咽的话不清不楚的传来。

“别磨蹭,继续说。”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沈昭,他也才十二岁,披着貂裘大衣,被人推着轮椅来到了梅苑。”

华阳长公主看着沈宴喜极而泣,泪眼涟涟地说:“昭儿有救了!昭儿有救了!”

沈将军轻言轻语地哄着她,另一只手虚放在沈昭身上。

好一出父慈子孝,夫妻恩爱的感人画面。

沈宴开始了一天三碗汤药的生活,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每当长公主端药来的时候,那种希冀的目光仿佛在湖上凿冰,在沈宴喝完药后,长公主还会笑着摸他的头,“小晏乖,喝完吃糖。”

沈宴陷入了一个温柔陷阱,迷得他晕头转向,甘愿沉沦。

一日中午,沈宴又咽下了一碗药,长公主却迟迟不离去,疑惑地擡头,却看见她从身后抽出一把锋利匕首。

“小晏乖。”

那一日,沈宴只能记得匕首的寒光以及长公主略带歉意的眼神。

等沈宴醒来,手臂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还有鲜血零星地渗出,他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木讷地环顾四周。

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梅苑空荡荡的,所有的人都在等候沈昭清醒。

沈将军牵着长公主的手,安抚焦躁的妻子。

“别急,昭儿喝了那碗血,定能清醒。”

章御医从房中跑出来,略微擦了擦额头的汗,“世子醒了,公主将军可以进去了,只是这两日一碗血,可千万不能断。”

停顿了一下,章御医继续开口,“但这法子莫过于饮鸩止渴,若找不到根治手段,还是徒劳无功。”

这一天,沈宴在梅苑枯坐了一夜,趴在门上听着外头的欢笑声。

“今年的花比去年开的好!”

一朵梅花落下,刚好砸在沈宴心头,他倒在门后,闭上了双眼。

两天一碗血,沈宴变得更加沉默不语,变得更加瘦弱不堪,长公主从一天一来变成了半月一来,到最后再也不来,没人再来给他放血了,也再也没人踏进梅苑了。

这样过了几年,沈宴想离开了,他已经十五了,可以自己闯荡了,他第一次走出梅苑,来到了外头的大院里。

长公主正在修剪着花枝,听着下人转达着沈宴想要离去意思,冷哼一声,“告诉他,在府里待够十年再走吧,走之前再来见我一次。”

沈宴同意了,他又回到梅苑慢慢等,等自己长大。

春走秋来至,霜催梅花好。

琥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沈宴抱着她哄了良久也不见好,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娇娇,好不容易琥珀才止住了泪水。

“姐姐要是心疼沈宴,就多喂喂我,沈宴每天都吃不饱,好饿。”

低哑的嗓音撩拨起琥珀的心弦,气急败坏地大喊:“色胚,每天尽想着这事。”

似是想起了什幺,琥珀连忙追问,“你七岁进来,如今十七了,十年已过,快去找长公主放你离府!”

沈宴无奈地摇摇头,掐了掐琥珀的小脸,揩干净她脸上的泪,“娇娇,你如今几岁了?”

“再有两个月就二十了。”琥珀回答。

“府里女婢二十可放身契,自由选择去留,我要现在走了,你可怎幺办?还是说我的娇娇不愿和我一起走?”沈宴故意板着脸正襟危坐地说。

第一次写文,不知道写的咋样,不过感谢二位姐妹给我投的珍珠,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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