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总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制着,她甚至是怀疑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算心里有点害怕,但是还是困意占了上风,用半昧着的眼睛打量往常熟悉的房间。
天才刚亮啊,她很少会这么早醒过来的。
接着她听到了肉体的拍打声,还有腰上的桎梏。
有人的双手搭在她的腰上,准确来说,是正在掐着她的腰肢进行撞击。
这个时候会趴在她身上的人还会有谁,一定是她最讨厌的弟弟。
就算再困,也要醒过来把他骂个狗血淋头,长期与弟弟作对的本能支撑着她睁开眼睛。
她就说,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讨厌的人就是弟弟了,总是惹她生气,现在长大了甚至还要用男女之间的方式来欺负她。
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在床上被折磨的人是她不是他啊。
每次都是她被肏得像打上岸的死鱼,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歩梦,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她昨晚都已经难得好脾气地放任他在她身上作乱,甚至连他把精液射进去,也没有要求他清理干净。
当然了,这绝对不是因为她太懒,懒得和歩梦计较的关系。
甩下这句话,她却发现掐着她的腰拚命挺入的人并不是她的弟弟,哦,不是,是另一个弟弟,那个好欺负的远亲表弟。
像个又白又软的雪团子,可以揉捏成任何造型的表弟。
「姐姐……」,他表现的有些无措,拖长了不安的尾音。
可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与他秀美的脸,犹豫的表情形成反差的是他有力的动作,肉体拍打的声音好像比起歩梦肏她的时候还要响亮。
她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亮晶晶的,都是黏腻的液体。
十重立刻想到她体内还有之前弟弟留下的精液,所以会发出这样响亮的水声。
「拔出去,快点拔出去。」,面对这个软乎乎的表弟,十重的态度也软化了很多,多多少少掺了一点愧疚,因为她也知道自从表弟一来,她就一直都在欺负他,没有尽到过什么做姐姐的责任。
「我不想出去,」,他的动作放缓了一点,让阴茎充分地去体会十重体内湿滑柔软的肉,或者说是堆满了棉花的甬道,「姐姐的身体里好舒服。」
无论用怎么样的语言都无法具体去形容这种感觉,越敏感的身体越能体会到。
羞耻的人反而是十重,因为随着男孩子不断地抽插拍击她的身体,她匀称的双乳也在打着圈的晃荡。
「等、等等…..」,她看着自己胸前的软肉不住脸红。
要是胸前的软肉不会这样淫乱的晃动就好了,比起正在进攻她的身体的表弟,反而觉得好像她才是更主动的那个人。
「我让你拔出去啊……」,她的手放在男孩子单薄的肩膀上拍打了两下,动作和企鹅在拍手一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让你进来的,只要你现在暂时退出去一下就好。」
身体的防线会不断被突破,她早就习惯和男孩子性交了,即使现在被认识几天的弟弟进入也只会惊讶一小段时间,然后接受自己被进入的事实。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骗你的,我是你的姐姐,你要相信我。」,她用诱哄小孩子的语气,反正对方本来就是小孩子,肯定会相信她的。
表弟真的很乖,听到她说的话,停下了动作。
十重喘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看到胸前的软肉被人顶得不停晃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