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纸醉金迷着

第十四章:纸醉金迷着

君莫忘这几日就与情儿二人恣意的沉浸在奢靡之中,君莫忘出门一趟派头都不小,与情儿纵马在大街之上嬉闹,再包下整间饭馆子骄纵妄为,情儿窝在君莫忘怀里嚷着想吃南方鲜美的贝类,君莫忘就命人十万火急的将最新鲜的贝类送到情儿眼前,让她挑着吃。

一日太子的心腹元禄公公前来传太子令,在君莫忘的门外千请万请的等不出人来,气得他回去对太子大进谗言,太子心有不快便亲自前来问罪,君莫忘才匆匆从房里出来,身上衣裳还有些凌乱,拉下床帐遮遮掩掩的不让太子看见。

太子向来疑心,看君莫忘有意遮掩便偏要一看究竟,君莫忘陪笑着挡在太子跟前「皇兄来找莫忘有何事?」

倒是没什幺事,不过是要看看君莫忘关在房里都在忙些什幺。

太子单手撩开了遮掩的床帐,只见情儿在床上酣睡,床上阵阵薰人的酒香,情儿虽说盖着被褥睡得香甜,带上半截细致的后背却露了出来,不难猜想底下肯定不着片缕,细致的肌肤上有一层细不可察的薄博湿意,搭配上酒香味,不难猜出刚才那会儿二人在床上是如何荒淫。

君莫忘让她兄长看见此番景象不免有些红脸,但却又有些不知悔改的里所当然,挠了挠头对太子说道「我和情儿刚才玩儿的累了,是不是怠慢皇兄了?」

她道「在翡翠谷住的惯了,起不了早。」

此话也是有理,在翡翠谷没人管着她,一个年纪小小的孩子又怎幺会过着起早贪黑的日子,自然是爱几点起几点起,爱几点睡几点睡,这会儿回了宫里也学不了规矩。

太子没说什幺,只是冷着一张脸离开,甚至连句教训都没有。

带太子走后情儿幽幽转醒,昨夜与君莫忘玩过头了,两人在床上往对方身上倒下美酒,随后在趴俯其上一点点舔去,玩儿兴上头了就让君莫忘给喂下了整壶烈酒,情儿酒量不太好,一壶下去也就迷醉了,在床上表现更是淫荡情色。

就她这转醒过后,在被子里的双腿一动便立马红了脸蛋,身子僵住了就看君莫忘打着哈欠爬回床上。

君莫忘一看他们情儿醒了很是高兴,马上想搂上她,却让情儿轻斥一声「不许碰我。」

「怎幺了?谁一大早惹我们情儿不高兴了?」君莫忘有些无辜,手就悬在空中也不肯收回来。

情儿美眸瞪她「你还说,在我体内放了什幺?」

君莫忘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啊?还以为你不高兴什幺呢?」

说着就掀开了情儿身上的被褥,底下是一片春光,情儿两条修长的腿半曲着,一只温酒瓶子却底在穴儿上,瓶嘴没入嫩肉之中只留圆润的瓶身在外。

君莫忘握住瓶身轻轻的将壶嘴给抽了出来,那壶嘴可不短,情儿嗯了一声臀儿轻翘,插了一晚上酒瓶的嫩穴微开。

摇了摇酒瓶,一点水声在里头叮咚作响,君莫忘喜道「还有一些。」末了竟一举酒瓶子,嘴巴对上尚还温热的瓶嘴就将所剩不多的美酒一饮而尽。

「你别...」情儿这都来不及阻止她,就看君莫忘已经心满意足的舔着瓶口最后一滴美酒,想到那东西刚才放入的地方,她不禁脸红「你个酒鬼。」

她有些嫌弃,君莫忘素来喜酒,两人在翡翠谷那时偶尔就下山买上一两壶,每次君莫忘都很高兴,喝了酒必定要折腾她一晚上。

君莫忘扔开酒瓶对着情儿嘻笑「在情儿体内温了一夜,喝起来更加醇厚了。」

情儿气得咬她鼻尖,就知晓调侃人了。

揉着鼻尖的君莫忘可有些委屈了,昨天可不光她一人玩了,情儿可比她还积极,当下便跟情儿说起理来「你还气我,小醉猫昨儿可是你搂着要这般那般的,还要我两腿夹着瓶子让你骑呢。」

她说的可全是实话,情儿喝醉时可特别难伺候的,要的特别多,昨天让她两腿紧紧夹着瓶子,情儿就骑在她腿上,下身插着瓶子这幺前后骑的欢快,瓶身也磨的君莫忘很是舒服,两人胡闹完后君莫忘想替她把瓶子抽出来,情儿还哼哼的不要,就要插着被她含温的酒瓶子睡去。

君莫忘越说情儿脸蛋越红,捂着耳朵「我醉了才不记得,你别趁我喝醉就胡说!」她拒不承认。

两人在床上胡闹后又让人把早点送上来,就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非把这糜烂日子给过足了瘾,说也奇怪,君莫忘越是放肆太子反到对她越是宽容,前会儿君莫忘还大着胆子向太子呈上奏折,内容简直荒唐的没眼看了,竟是向太子要求想去南岳山的度暑别宫玩。

太子当时在朝堂上拿到奏折时还真有些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擡头看了一眼两手背后而立的君莫忘,就这一派文雅的模样,实在难想是个放纵之人,不过太子还是在奏折上批了个准字。

君莫忘往南岳山去游玩大张旗鼓,画舫乘在运河上一路南下,那歌舞声也随着画舫日夜不止,喧喧闹闹的搞得人尽皆知。

百姓都在谈论那莫忘公主当真纵情所欲,先王这才逝世没有多久,竟就这般歌舞升平纸醉金迷,更有传闻说着那莫忘公主的画舫一过,运河飘荡的全是金箔彩纸随波浮沉,可见期奢糜的地步。

情儿就与君莫忘一同享乐,坐在莫忘怀里小声问道「这样可好?」她记得莫忘说过回来后要万事小心,现在去拉着她这般高调胡闹。

君莫忘把情儿的小手拉到嘴边亲亲,随手拿了把银票就往正在歌舞的一群舞娘中央甩去,飘飘银票落下引得众人峰抢,君莫忘则拉着情儿看着轻笑。

趁着一阵溷乱,君莫忘才回道「若不这样我皇兄才不安心呢。」

情儿似懂非懂,不过她相信君莫忘,便愿意与她一起胡闹下去。

就在二人于南岳山恣意妄为之时,楚律的王宫却迎来了一位贵客,元禄公公亲自出来迎接,弯着腰拱着背,连擡头都不敢。

而轿子上下来的则是数个身穿白色素袍之人,脸上均是黑色光滑的面具,数人看上去一模一样难以辨认,连是男是女都不好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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