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昭元一扬衣袖,辚青忙爬到了一边。
公主在泄欲后不喜欢他们挨得太近,她曾言过一次,温度让人恶心。
以前有两个小使不知分寸,伺候过还依在榻上要这要那,昭元一个眼神,琏历直接将人拖出去了。
大冬天的,血与梅花相印成趣,公主府里的男人从此知道何为分寸。
“如何?”昭元在原地闲然问,无聊拨弄着毯子上的绣穗,语气并不显得急躁。辚青斗胆能揣测公主心内想法,横竖这头异族的狼神已经被拔去爪牙,若是不从,砍了便是。
耶律逄没有回应,气息微重,他拳头捏得紧碎,然而身下破碎的布料里已然凸起一块诚实的阴影。
“呵,”昭元的视线缓缓向下,咧嘴一笑,意味不明,“孤明白你的心意了。”
“琏历,”她喊最信任的长使,“带下去把人洗洗吧。”
昭元身侧的清俊男人领命,神情复杂的看了耶律逄一眼,指使两个小厮把笼子重新盖上,擡出院去。
布料翻覆中,耶律逄沉默下来,喉结滚动,脸色微涨。
又是黑暗,一刻的擡行,然后热意涌来。笼布重新被揭开,耶律逄站在一室热气腾腾中,恍惚似仙境。
竟是温泉。
这幺冷的中原北部,公主府内居然能修辟天然的温泉石,真是好滔天的富贵。
耶律逄突然觉得身上脏得很,从前行军他从来不那幺讲究,在野河中洗澡是常事,但公主府富丽堂皇,哪怕可汗宫也不及。
思及可汗,他心中微微一沉。不知皇姑母如何了…
两个小厮上来,要伺候沐浴。
亲人、宗眷的脸庞在耶律逄脑中徘徊,过了许久,氤氲的室内,五官深邃的男人叹出一口气。
“我自己能走。”耶律逄生硬地说,站直了身子,那小厮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您别为难奴才了。”说着,他颤颤巍巍地靠近,将一碗药举过头顶。
一个而立之年的女官站在远处,手笼在袖子里,皮笑肉不笑:“您得喝了这个,是公主吩咐。”
“你又是谁?”耶律逄擡起头,声音洪亮。
“我是镇国公主的御史姜氏,专司记录公主行房日程,”那女官根本不用谦称,语气含着一丝轻蔑,“您以后入了公主府内,便由我统一管辖。”
御史?她有很多男人幺?
心中闷着一口气,耶律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乌黑的药汁发苦略凉,顺着喉管逐渐滑落。
——横竖自己已经同意了,楚央不会在此时此地杀了他。
“不愧是草原的汉子,就是爽快。”那女官口气微有松动,“你们两个,上去伺候着。”
两个小厮上前,耶律逄不喜欢人碰,正欲推开,却发现筋骨逐渐软绵,连五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是什幺药?自己的力气正一点点消逝!
小厮见状,连忙借机上前,将他擡进温泉里。
“你…楚央给我喝了什幺…”
“哼,”姜御史逼近了,耶律逄看见她满脸怒容,“竟敢直呼殿下大名。这规矩要改改了。”话音刚落,耶律逄脸上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一巴掌。
女人掌力很大,大约也是练家子,若在往常这一掌他自然能生受住,但此时,耶律逄竟然被扇得头部嗡嗡作响,他高大身形一晃,一下子跌到水里去。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涌入耶律逄脑海,他气得面色发红,却被水花遮住了眼,如同一只落水的大狼狗扑腾,毫无威慑力。
“这蛮子真是脏透了,正好洗洗。”姜氏嘀哩咕噜地用京城语说道,瞥了两小厮一眼。那两个男孩肩膀颤抖,赶紧捏着胰子往耶律逄身上搓。
耶律逄不知时间是怎幺过去的。
四肢逐渐泛起冰冷感,唯有身下那根孽根涨的火热。但这比不过脑中灼烧般的屈辱感,他竟然被人伺候着沐浴、剃毛,犹如被俘虏的战利品一样,被送到那个女人——敌方的首领那里去。
似乎为了保留原汁原味的初夜,两个小厮并不怎幺碰他的下身,但仔细将他脸部牙齿搓了,连指甲也磨得干净,髯发更不必说,剃得只剩浅青色的胡茬。不知道过了几刻钟,耶律逄才皮肤泛红地从热泉中爬了起来。
“郎君真是俊朗潇洒。”右边那小厮举着铜镜,颤抖的音调里传出羡慕。耶律逄瞥了他一眼,这少年看着不过十四五岁,难道也是楚央入幕之宾?思及此处,他顿时没了好声气,粗声粗气地说:“我袍子呢?”
全身都没了力道,但周身几个关键穴位仍可以隐隐运转气,这吞噬筋骨的药效想来是暂时的,只是不知要发作到几时。
耶律逄被重新擡进了那个偌大的房间。
昭元正在看着文书,看到他进来,眼睛一亮,连忙招招手。耶律逄被迫像狗一样的伏在她膝盖上,耶律逄能感到年轻女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火热的手覆在他的下巴上。
“咯拉”一声,下巴被干脆利落地卸脱了。
耶律逄怔愣了一瞬,巨大的屈辱感从内心涌上来。
现在他能动的唯有自己的舌头,昭元掀起裙摆。旁边的长使不温不热地看着耶律逄,冷硬地说:“舔侍。”
“…为什幺…他也在…”
女子温热的阴阜近在咫尺,散发着腥甜的香气。变了调的声音从耶律逄被卸脱的嘴中不成形地出来,落出几丝口水。男人挣扎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旁人在,心头屈辱万分,看他,看他如何俯首成为一个奴隶幺?
“你是第一天服侍,所以本官会教你如何伺候公主。”
耶律逄低下头,他闭上眼睛。
温厚的舌头准确无误地舔开了花唇,触碰到了蒂头。
耶律逄在耻辱中感到兴奋,仿佛有种原始的吸引力,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归土所在。昭元却身经百舌,毫无动作,冷漠地道:“僵硬。真该让辚青教教你舌功了。他的舌头可使樱梗缠结,孤最是喜爱。”
被羞辱,身下的鸡巴却越发涨热。手不能碰使耶律逄愈发难耐。无法再假装他不愿意索求更多穴内溢出的蜜液,他学东西很快,在迷乱的吸引中,舌尖突然变得灵巧,口水沾湿了外阴,昭元嗤嗤发笑,耶律逄听到她咯咯笑着的声音:“做的不错。”
女人按着他的头上下舔弄,耶律逄握紧双拳,任由耳廓到鼻尖被轻轻抚摸。猝然,昭元的体液喷在他脸上,耶律逄只感到自己的鼻息俱是腥甜。他怔愣在地,就在此时,身下没用的裆部绝望地射出精液。
仅仅是为敌方的妖女舔穴便无法自拔地交待,耶律逄从未知道自己如此不堪。
“啊......还算尽兴。”
昭元叹息着,伸出赤裸的双足,一脚轻轻踩在他鸡巴上碾弄,“狗东西,看着被孤强迫似的,却和公狗一样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