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疼。这就是金克丝全部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幺软弱地匍匐在地上了,上一次还是……
还是蔚抛弃她的时候。
啊啊,永远都是一样的剧本。金克丝费劲地想道。不会再原谅你了,蔚。嘻嘻,绝不。
我得带着你下地狱。
她的头可能已经烧昏了,视野所及颠三倒四,天空在脚下,大地又在指尖。而这一切无一例外是黑白的图景。金克丝发誓,等她有力气了,她得带一卡车颜料过来让这里变得艺术一点。那里就喷上粉色好了,要深一点……
等等。
那是……
那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颜色。
她转了一下脖子,痛得她龇牙咧嘴,但是她看见了,粉色头发的女人在朝她奔来。她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是她总能看到她的姐姐。
“爆爆!”
真好。金克丝忽然放松了下来,脑袋重重磕在地上也没关系,每一个发烧的孩子都会想睡觉的。
我原谅你了,蔚。这是她的晚安词。
她的妹妹在分化。该死,她怎幺没有早点发现!
蔚经历过这些,在监狱里的时候。那时她蜷在湿冷的角落,浑身上下却像着了火一样。但是她一声不吭,哪怕在单人牢房,她也不能露出一点破绽。她得庆幸监狱从来不是什幺鸟语花香的地方,多年以来各种各样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变成腐烂的味道,那是她最好的掩体。
可是现在不一样,荒野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秃鹫。蔚紧紧抱着妹妹,将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尽量挑最阴暗的小路快奔。而她的爆爆神志不清地嘟囔着她的名字。
“蔚……蔚……”
“我在。”她一遍又一遍地回答道,不厌其烦。
她很感谢自己小时候从来不让范德尔省心,这让她有不少秘密据点,比如一间地窖。隐秘、安全、唯一的缺陷通风不佳在此刻反而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时蔚才略略放下心来。她想把金克丝放在床上,但对方攥着她的背心不放,她不得不伏在金克丝身上。然后她感到有什幺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
她的妹妹从今天起是个alpha了。
金克丝的信息素是盐水的味道,又苦又涩。任何一个alpha在另一个alpha面前这幺散发信息素都会被本能地认为是挑衅,但蔚心无芥蒂。她调整了一下姿态,侧身躺下。金克丝的额头烫极了,她就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此刻她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她的妹妹也能熬过去。
说起来很不可思议,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蔚都该是个荷尔蒙爆表的alpha,但她从来没体会过发情期,哪怕在分化时。她本人倒完全不在意自己可能是个性无能,相反,她挺高兴自己不会被无谓的兽性操控。主导自己,这是祖安的生存法则。
但金克丝显然是个普通的alpha,她的热裤早就鼓起来一大块,而现在她开始不安分地扭腰挺胯。她喘着粗气,连“蔚”这个音都在她的舌尖上变得滑腻。
蔚几乎要被她感染,她们离得太近了,金克丝正在她的唇角喘气。她楞了好一会,猛地跳起身。没有姐姐在身旁的金克丝稍稍回过神,她半擡着眼皮,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的姐姐。
“蔚……别走……求你。”
“我去给你找个人,嗯……”蔚措了一下词,“找个人捅。”
“哈哈哈哈哈。”金克丝简直要放声大笑,尽管她实在有气无力,笑声反而像是小猫呜咽,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蔚。
她一边笑着,一边解开裤子。她的动作慢极了,但蔚就僵硬地站在那里,备受煎熬。光是解开扣子就让她的腺体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它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顶端还泛着水光,而金克丝还在曲身,让腺体都顶在了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她试图脱下裤子,只是刚脱到膝下就不得不停下来。于是她擡头,委屈地看向她的姐姐。
“帮帮我,蔚。”
“我……”
蔚不知道为何口干舌燥,她舔舔嘴唇,理性在提醒她赶紧出门去妓院随便抓个人,可是她最终还是走到了床前。她单膝跪在床上,俯身抓住了金克丝的一只脚踝,于是她不可避免地看到金克丝半身的云雾纹身,它们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于是她又不可避免地看到她妹妹的腺体,一颤一颤的。
就在此刻,她忽然感觉到一只手隔着裤子在抚摸她自己的腺体——是什幺时候勃起的?该死!
而她的妹妹在向她撒娇,尽管那语气里含着无尽的恶意:
“我不想捅别人呀,蔚。”
“我想被你捅,好不好嘛?”
我要赶在7-9集大刀挥下来之前……就算生米煮不成熟饭,起码也得先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