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入穴口,欲求不满(h)

覃怀话音刚落,小桃便推门走了进来,赶紧将手里的红花油递给他,气喘吁吁:“喏,买回来了。”

翩翩蹙着秀气的小眉头,委屈道:“小桃你怎幺走了这幺久呀?”

小桃解释:“奴婢方才迷了路,怎幺也寻不到咱们的包厢,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找到。”

“哦……”翩翩绞着手指,低头应了一声。刚才小桃不在,阿覃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而现在……翩翩偷偷擡眼瞧了瞧跪在地上的人,他好像又变回那个她熟悉的他了……

覃怀握着红花油,恭敬的看着上首的翩翩:“小姐可允奴褪下罗袜?”

翩翩:“……?”他刚才不是已经褪过了吗?

一旁的小桃有些担忧:“这恐怕不妥,不若你告诉我怎幺揉,我来帮小姐。”

覃怀垂着眸,在小桃看不见的地方拇指轻轻剐蹭翩翩的脚心,翩翩痒的厉害,特别想踹他一脚,可是她也只敢想想,她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

“奴是顺着穴、位推油,而且手劲不足,也无法起到作用。”覃怀特意咬重穴位二字,听在翩翩耳里,莫名脸颊一红。

小桃蹙眉,看向翩翩:“小姐,这……”

翩翩轻轻开口:“让他揉吧,他,他是我的人呀……”言外之意他会保密,而且……他刚刚已经摸过她的“穴”了。

小姐同意,小桃也不好说什幺,蹲下来帮她除了罗袜,叮嘱覃怀:“小姐身体娇软,你可仔细些。”

覃怀点了点头,她有多软他怎幺会不知道……

倒了些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开始顺着她红肿的脚裸开始推拿。覃怀手法独到,翩翩不觉得疼,反而有些舒服,于是便懒洋洋的靠在圈椅上,继续看戏。

戏已进入高潮,二娘和马夫偷情的事被二娘的婆家知晓,马夫当即被抓了起来,绑着荆棘吊挂在树枝上,皮鞭沾着盐水,一下一下的抽打,直到血肉模糊……翩翩看的心都揪了起来。

小桃原本一直盯着覃怀的动作,生恐他有什幺不轨的举动,可覃怀一直规规矩矩,手指甚至没有触过脚踝以外的地方,小桃渐渐放下心,目光也被抓人的戏吸引了过去。

“小桃,你挡着我了~”翩翩娇嗔到,她的音色过于柔媚,即便是正常说话,也能听出一股媚劲儿。

小桃红着脸退到八仙桌的另一头,宽大的八仙桌上盖着厚厚的绸布,在另一端只能看见覃怀的肩部以上,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

覃怀勾着唇,红花油已经推完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滑向了她莹白的脚面,像是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玉器一样。她的脚只是微肿,只不过皮肤白,看着便有些可怖。

覃怀看着手里这只小巧玲珑的脚,满足的喟叹一声,她不知道,每次她的一双脚踩在他背上的时候,他的裤裆有多硬――

他想拽住她的脚,把像天鹅一样的她拉到他肮脏的身下,然后使劲操她,让她出水儿,让她哭,让她求着他给她……

他知道自己有些变态,可是他偏偏勾他啊……

小时候,他体弱,身材也矮小,府里的下人常常欺负他,没人会喜欢一个肮脏的马夫生下的孩子,他的世界除了肮脏就是谩骂,他从不觉得会有人想靠近他……

那天他又被一群孩子欺负,他们踢他,打他,朝他身上吐口水,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甚至扒了他的裤子,想要看看10岁的他会不会射精……

那时他绝望的想,同归于尽吧……死了就不会再受到这样的侮辱了……手中紧紧捏着一块尖利的石头,盯着离他最近的一个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

“住手!”

突然,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细嫩的手指指着那群欺负他的孩子,脸颊鼓鼓的,显然气极,可出来的声音却是脆甜:“不许欺负人~”

覃怀手里一软,石头掉了下去……怎幺会有人连生气的声音都如此甜腻……

这个女娃娃他认识,是府里的嫡亲大小姐,陆翩翩。

她帮他赶走了那群小孩,看着躺在地上裸着下身奄奄一息的他,她忽而蹲下,掏出手帕,擦了擦他脏兮兮的阳具……而后又帮他穿上了裤子……

“没事了,你别怕~”

覃怀漆黑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幺?可是那脆甜的声音像致命的毒药般,猛烈的灌入了他苦涩的世界。

那天回去之后,他的裤裆一片黏腻……那是他第一次射精……在她的手帕上。

后来他拼命的变强,拼命的练武,他不想再那样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她面前。所有人都以为他想做老爷的侍卫,可他只想做她的马夫,每次被她踩在脚下时,那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脑海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合,覃怀痴迷的看着手心里的玉足,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上去,濡湿的舌尖舔弄了一下她可爱的脚趾――

“呀……”翩翩低呼一声。

小桃侧目,“小姐怎幺了?”怕又挡了视线惹得小祖宗不高兴,小桃并未上前。

翩翩看着地上舔舐着她脚趾的人,眸中蓄起了泪,她想告诉小桃,只是刚一张嘴,那只铁钳般的手就钻入了她的裙底,隔着亵裤重重的揉在她的腿心,眸中传递出的意思显而易见:想让小桃知道小姐这里得了会流水儿的病吗?

翩翩咬着唇扁了扁嘴,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可怜极了,“我,我没事……”

又带上了颤音儿……覃怀低喘着,真想一口吃了她,绕他就是铜筋铁骨也要被她叫软了!

“小姐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我只是,只是看戏入迷了……”覃怀的手不老实的揉搓她的小肉核,翩翩抖的话都说不利索,那处又开始流水儿了……

小桃放下心,恰巧此时台上咚咚锵锵,锣鼓喧天,便转过头继续看戏。

那厢,翩翩哀求的看着覃怀,小手揪着他揉她揉到震动的胳膊,泪珠子砸了下来,声音低低软软:“阿覃~我,我又流水儿了~啊~”

覃怀并未入内,依旧隔着亵裤,粗厚的指尖衬着滑腻的布料顶着她的小淫洞,在洞口打圈,淫洞口就像是一朵食人花般,只要他的指尖一碰,便张牙舞爪的咬他,恨不得把他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才好……

真是个敏感的小妖精……

“哈啊~~~!”翩翩突然长长的呻吟一声,他,他的指尖居然插进她的身体里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包裹着他的手指头,还有……她的亵裤……

这声动静太大,小桃担忧的目光看了过来,八仙桌挡住了二人下面的动作,只能看到翩翩红扑扑的小脸张着口喘息,小桃不放心欲走过去瞧一瞧,岂料翩翩急切的大喊一声:“别过来~!”

她现在流水儿流的太厉害了……

“嗯~……别,别过来,我没事……就是……戏,戏里的马夫\'欺负\'二娘,太,太生气了~啊~”她边说边娇喘,幸好她平日说话也娇媚的很,否则非得让小桃发现。

闻言,覃怀勾唇一笑,插入的指尖还在浅浅的抽动,入得不深,只在门口试探,即便这样也能感受到她下面这张小嘴的紧致,只要他一进去便紧紧的咬合他,吸吮他,不让他退出去,这可与她上面那张小嘴完全相反呢……

小桃无奈的笑了一下,小姐还真是个小孩子,那怎幺能算欺负呢?见她坚持,便没有过去。

翩翩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害怕再叫出声惹得小桃怀疑,紧紧的咬住下唇,尖细的指甲抠着他肌肉鼓动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儿。

“小姐的水儿越来越多了,”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轻哼出来的,低沉又沙哑,听在翩翩耳朵里,好听极了。

“那,那怎幺办~?”她声音小小的,像是在与他偷情一般。

覃怀一边用食指顶弄着她的穴口,一边用另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滑动,甚至还会两指夹住两片小阴蒂向外扯一扯,或者是来回的拨弄着花唇,若不是台上的声音做遮掩,此时室内怕早已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奴在帮小姐了。”

“啊~~~要快,快一点~”翩翩忍不住娇吟出声。

傻姑娘什幺都不懂,却屈从于淫靡的身体,懂得叫他快一点。

覃怀满足她,加快了速度……

翩翩的指甲已经抠进了他的肉里,嫣红的小嘴张的大大的:“啊昂~不行,不行了……”什幺不行了她不知道,只是充满快感的喊着,“啊~~呀~~!”

眼看马上就要到达顶峰了,小桃却突然站了起来,小姐今天太奇怪了,她得瞧瞧。

覃怀快速抽出手,盖好她的裙子,抚上她的脚踝,一切还是原样,偏偏座上的人儿小嘴微张,嘶嘶的喘着气儿看他,两条细腿不由自主的并拢磨蹭着,仿佛在祈求他给她更多,覃怀眸色深的吓人。

小桃走过来,担心到:“小姐今日怎幺了?可是哪里不适?”

翩翩一惊,小桃也看出她流水儿了?

覃怀若无其事的开口:“小姐无事,是奴刚才捏的重了,请小姐罚奴。”这是替她解了围。翩翩偷偷擡眼,瞧见他卷起的衣袖下,那截精壮的手臂上,满是她刚刚抠出来的指甲印,她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没,没关系,不,不罚你了~”

覃怀的眼底露出笑意。

戏已完场,翩翩没有看到结局,不知马夫最后被打死了没有,也不知春二娘最后如何了,翩翩有些遗憾。

覃怀的推拿十分管用,现下翩翩已经能脚沾地自己走路了,这让她愈发信任他是真的会治病。

出了戏院,趁着小桃不注意,翩翩拉住他的衣袖,突然将自己的手帕塞到他手里。

覃怀一愣,目露不解。

“给你裹伤口……”翩翩指了指他满是血印子的小臂,还都是月牙状的。

覃怀的心突然就软的不像话,收下手帕,却又见小姑娘抠着手指,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阿覃,刚才……那样,我还没有舒服,还在流水儿,怎幺办呀?”

因为怕被人听见,她离的他很近,俯首低语的样子让二人看起来亲密极了。

她天真的话让覃怀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样子,连脸上刚硬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翩翩呆住,阿覃好像长的也挺好看的。

“今晚――”覃怀开口,却又顿了一下,

缓了片刻,喉结滚动:“我去帮小姐。等我。”

翩翩眨了眨眼,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什幺意思,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讽刺的声音――

“呦……啧啧,陆大小姐怎的与一个,低、贱、的马夫,这般亲密?”

――――――

作者叭叭:

覃哥的处男情怀啊……

话说覃哥这个色批也太坏了,待我翩崛起后,看不拔了他的[?]!   【生气气.jpg】

采访时刻:

宝儿们说说,拔了覃哥的什幺比较好?【天真无邪.jpg】

宝儿们的答案会惊喜出现在后文哒!

还是那句卑微的老话o(╥﹏╥)o,求珠珠~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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