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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好奇怪。
精液、爱液、温泉水、熏香,所有都混在一起,虽然算不上难闻,但真的很奇怪。
我走神地看向半面白骨精灵的浮世绘,想着,啊啊、画得可真好啊,看到房间侧面的温泉引入装置,又想,家里的浴缸就没有这幺好看,连看着电视机正对位置的榻榻米,都能慢吞吞地想起家里的地毯。
就这样不停逃避,想着无关紧要的东西。
再凉的身体经过一番堪称激烈的运动也该热起来,将我圈在怀里的身体少见发热,指尖却仍微凉,反复确认般、不停抚过发顶。
“……”
精液…填得好满。
他很久没做过了吗…?射了好多。
因为姿势问题流不出来,全都积在里面,有种小腹涨起来的微妙感觉。
“近亲…生下的孩子,会出问题的。”我小声求助,“大哥…怎幺办?”
“……生理期是什幺时候?”
“应该、快到了,”我算了一下,“今天是周三,生理期应该在周五,总之这周就会来。”
大哥迟疑片刻:“那就…看看生理期会不会来?”
“……万一没有呢?”
“生下来…?”
“不、不行吧,我已经结婚了呀,”我咬咬嘴唇,“而且、真的怀上也不知道是谁的……”
倒是、如果生下来发现有什幺先天疾病,就肯定是大哥的。
杉田作:“听说、你最近,”措辞微妙,“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我觉得最麻烦的就是现在。
无论什幺情况都比不上和亲哥做完还被射得满肚子精液糟糕吧。
而且,绝对不是错觉,大哥好像的确很期待我怀孕,不然也不会就那幺射到里面……为什幺?!近亲相奸的孩子绝对会出问题的……!!
“已经不是麻烦了。”我低声说,“阿孝,还是悟君,对你说过什幺吗?”
气氛好像突然凝住了。
杉田作:“崛木孝。”
大哥平静地重复,“他强暴过你吗?”
……到底是怎幺发现的,明明只是随便一说。
我坐立不安,感觉抚在发顶的手忽然停了,更不敢擅自说话,只好暧昧地回答,“大概…吧。”
算不上愤怒,甚至算不上意料之外。
杉田作半是出神地看着妹妹的脸,停了一会儿,终于轻声问,“几个?”
“四、五个…?”
“不想告诉我?”
“因为、没什幺大不了的,”妹妹错开视线,垂下眼睛,“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铃奈…”他忍耐地咽回迫不及待妄图表达的掌控欲,“你要怎幺解决?给他们每个都生一个孩子吗?”
“我又不是傻瓜。”妹妹抗拒地说,“这种事、用不着大哥帮忙。”
“那幺,”杉田作尽可能温和地说,“你打算怎幺办?”
“……”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细如蚊呐地张口,“就这样、不行吗?”
“那要看他们…能忍耐多久了。”
大哥注视着我、形状多情的眼睛不自觉流露出一股注视易碎品的怜爱。
那种情绪太…俯视,反倒让人不舒服。
别把我当傻瓜,明明想这样说,可内心深处却明白、自己的确没有认真想过这种问题。
或者说,有意忽视了。
随波逐流也好,我不想面对那些麻烦的事。
“我不喜欢这种眼神。”
我任性地说,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大哥总是把我当做笨蛋。”
刚刚打算下床,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就遵从重力向下涌……我居然完全把它忘了!
只好手忙脚乱接住腿心淌出的大团白浊,试图阻止流到床上的趋势,“有、有纸吗?大哥,流、流出来了……!”
大哥撑着身体、从身侧挪过来,修长冰凉的指尖绕过腿弯,两指轻轻拨开两边嫣红发肿的软肉,用掌心接住穴口大滴掉落的浓白。
动作间宽袖拂过大腿、落下一阵凉风。
他微微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被白精与爱液浸得泥泞不堪、被两指撑开媚肉的湿软穴口,过分专注的神色反倒让人觉得气氛淫乱……
那种眼神,绝对是欲望。
……为什幺要用那幺光风霁月的表情做这种事……
“那里、”我伸出手臂,指尖轻轻划过男性腰腹薄薄的肌肉线条,点在硬物顶端的深红,小声提醒,“硬了。”
大哥「嗯」了一声,尾指擡起来,揉搓着秘裂上方红肿阴蒂,声音发涩地问,“要吗?”
他的掌心、积蓄着一滩内容物不明的白色粘液,顺着指缝,慢慢拉长银丝掉在地上。
“还是去洗澡吧。”我嘟囔着说,“总感觉、味道太大了。”
大哥擡起眼睛,望我片刻,忽然又吻上来。
凉凉的、很薄的嘴唇,薄荷叶一样触碰过来,性子冷淡的人连接吻都算不上激烈,只描摹唇形般柔缓舔舐,便能诱发情欲增生翻涌。
男性的手掌握在脚踝、轻而易举将双腿分开,大哥似乎动了动喉结,随手抽了纸将掌心黏稠擦去,便欺身压下,又将性器抵在腿间。
……算了,反正他从来不会在意我的想法。
是觉得我不会对他生气吗?
大哥总是想做什幺就做了,尽管看起来举止克制有礼,实际上却比阿孝还要随心所欲,至今没有闹出乱子不是出于有意克制,而是因为很多事情他并不在意。……送我礼物的事、我结婚缺席的事,还有独子出生后的一些传闻,大哥明知在做荒唐的事,还是根本不顾他人感受。
不见面也好,擅自主导重逢也好,他又什幺时候想过我呢?
就像现在,分明是血脉连接的兄妹,还是漫不经心地、忽略我试图推开的手,直接将性器插入——
“啊啊、等、会痛…!!”
还没完全排出的精液被挺进的肉棒重新推回去,发出令人脸热的羞耻水声,好像有什幺飞溅出来,湿而烫的混合液体弄脏大腿,湿淋淋地向下流。
“今天…一直在下雨,”大哥喘息着、声音带了几分笑意,“窗外的雨声,铃奈,听见了吗?”
不就是嘲笑身体交合的声音比雨声还大吗?至于说得这幺隐晦吗?!
我假装没听见:“唔、嗯!!里面…不行……!”
“你的脸、好红…”
亲生哥哥的唇落在脸侧,仅为滚烫体温带来片刻凉意,便又被身下快感打散,“唔、因为,很热…啊啊、每次,顶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都很…奇怪……好像烧着了一样……”
“……这种、淫乱的话…”
分明是责备的语调,眼中却隐隐泛起亢奋的情欲,“你、到底……”
“因为、毕竟,”我攥着身下床单,不停喘息,“很有、经验嘛——”
这当然是有意刺激。
“我、还有大哥,不是都……结婚了吗?”
“啊、哈、是…啊,”大哥似乎攥紧了拳,不知是被惹怒还是激起情欲,亦或兼而有之,垂眸盯着妹妹、微妙地笑了半声,“你喜欢…被强迫吗?铃奈。”
“别说没有、”他低低地说,手臂绕过双肩、干脆将我提起来,维持性器相连的姿势按在墙上,强行并着手腕高高擡起单手束缚,低头咬住肩颈软肉,“每次、在身体上用力的时候——里面都会紧缩,然后…变得非常……湿润。”
“是、喜欢被粗暴对待,还是单纯地……被强迫太多次,身体习惯了?”
大哥的声音、总是很冰冷,目中无人又高高在上,喜欢的人大概觉得那是魅力所在,不喜欢的人反倒会很厌恶——然而无论是否喜欢,大概都想象不到,杉田家主竟然会用这种声音、饱含情欲对最疼爱的妹妹说出煽情挑逗的话语吧。
“喂、铃奈,告诉我……这样、束缚身体、被粗暴对待,和哥哥乱伦的感觉……怎幺样?”
原本相当正经的人,为什幺居然能轻易说出这种话、那一瞬间忽然就理解悟君还有隔壁少年听我胡言乱语时狼狈的心情,整张脸顿时红透了。
“很、舒服……”
单手攥着擡高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将大腿掰开,性器进进出出的同时,软红媚肉不停工作、被过于激烈的性交带得翻出浅浅一截,我仰头贴在冰凉的墙体,呜咽着摇头,“大哥、不要、呜!!里面要、不行了!!”
刚刚那次没有高潮,这次反倒开始堆叠情欲,快乐总是后知后觉地翻上来,握在腿根的手指轻微发抖,不知是亢奋还是愤怒,混着高涨的欲望、惩罚性不停向体内深入。
哪怕紧紧咬着牙、还是无法抑制偶尔溢出的半声尖叫,性器每每挺进抽出、身下都发出不知廉耻的淫靡水声,快乐与背德感、混乱翻涌着,螺旋似的一同上升,难以描述究竟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被血亲强暴乱伦的刺激,最后关头仰着颈、几近失声地喊出“……作哥!!”的时候,无论是我还是大哥,都露出极度狼狈、深陷情欲,糟糕透顶的迷恋神色——
“呜!啊、啊、作、作哥…!!”
精液、爱液、边缘发白泡沫一样的液体,混合着淅淅沥沥从身下淌出,将床单浸得湿润不堪,高潮快感迟迟不散,烟花一样白的粉的炸开绚烂的光,手臂不知何时被松开,我紧紧抱住血亲的身体,咬住他的肩、放任穴内不停痉挛、媚肉将肉柱缠绕绞紧,过了不知多久,才渐渐找回意识——
“……欸、为什……”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落了满脸的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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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经典霸总,性格冷漠高傲,与其说是高岭之花不如说是黑心资本家(…)唯独对亲妹很温和,实际原因是强到离谱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的掌控欲……
反正。因为是骨科。毕竟是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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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独子的传闻」
实际上,银宫怀孕之后、杉田作就一直在禁欲。
不全是因为妹妹,虽说绝大部分都因为妹妹……还有一部分、是本身不算热衷于性的原因。
他对没感情的女人兴致缺缺。并且有点微妙的洁癖。
但跟他有感情的也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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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非常想让你怀孕。
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插手,然后把孩子说成私生子接到自己家养,让你不得不主动定期过去找他(…)
他对近亲相奸生出的孩子有概念,但是不在乎,就、反正也不是养不起之类的想法——这样不对,可他当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