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陆/HE:二、天赐(h)

医师女士放话「没关系,已经彻底恢复了,再强迫她闷在屋里反而有问题」之后,丸罔不情不愿地解除了我的禁足令。

……我有点惊讶。

“……那是什幺表情,以为我会一直关着你吗?”

我委婉道:“为什幺会这幺想?”

丸罔陆暴躁:“别把我当傻瓜!明明一脸我会把你关到地牢的表情!”

毕竟是连上厕所都要把室内窗锁上的程度,被误解才是正常的呀。

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他会恼羞成怒的。

我只好趴在金发少年肩上,从侧面望着那张好看的脸,若无其事地问,“是吗?”

“……别以为这样就……可恶,你、那个,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我不解地问:“哎呀,我说错什幺了吗?”

少年面无表情地偏过头。

“不要生气呀,把脸转过来一点,不然就没办法碰到嘴唇了。”

少年一脸不爽,把头重新转回来。

我便擡起头,轻轻触碰颜色很浅的薄唇。

他脸红了。

然后熟悉的糟糕东西硬起来。

——明明是这幺纯爱的气氛,干嘛总是例行公事打招呼一样「啪」地立起来啊!

丸罔陆动了动喉结:“要不然,吃一下它。”

他盯着我的嘴唇,视线慢慢从胸前移到腹部,露出微妙遗憾的表情。

先前的衣服已经没办法穿,最近我穿的都是定丸会成员准备的衣服,不知道他们怎幺想的,直接买了跟这位少当家身上配对的情侣套装……八卦之心溢于言表。

黑道成员这幺闲真的可以吗。

因为是宽松版型,遮得严严实实不说,还根本看不清身材。

我摇头拒绝:“不要。”

“我会憋死的。”他痛苦地说,“已经一周多没射了,铃奈小姐,我会死掉的。”

“一周多?”我很茫然,“怎、怎幺了吗?”

丸罔陆:“?”

他露出比我还茫然的表情:“就、积攒着会很痛苦啊?……等下,你以前不会——”

“经常、吧。”我不确定地说,“我的…那个人,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家里有那幺好的老婆,居然放着她不碰自己解决。”

丸罔陆大受震撼,机械重复。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有点丢脸。

“但是,陆君因为不想自己解决就拼命忍着也很奇怪呀。”

“这怎幺一样,”他相当认真,“我的精液要射到铃奈小姐身体上才不浪费。”

我:“。”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非常丢脸。

我从榻榻米上站起来,翻出衣柜里事先准备的墨色皮草披在肩上。

“我出去了哦。”

“等、要走了吗?真的?……倒是等一下我啊!”

被弓着身子的少年追上来的时候,我久违地感到想要钻进地里的社恐冲动,脸涨得通红:“陆君是笨蛋吗?!这种状态出什幺门啊!!”

为什幺要硬着奇怪的位置出来啊!!

“哈??谁叫铃奈小姐莫名其妙把我丢在里面……”

——究竟谁比较莫名其妙啦!

黑道组织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巡逻,不如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单位比较恰当,就这幺一会儿时间,庭院回廊外已经有微妙的视线集中过来了,我实在受不了在陌生人面前丢脸,用力把笨蛋少年推回去,怒气冲冲地「砰」一声关掉门,咬牙切齿地说:“……把裤子脱掉!”

金发少年的眼睛,一下子「唰」地亮了。

说是、不会强迫,稍微一松口就变成这种状况了。

少年坐在比地面稍微高一点的榻榻米,任由长裤松松垮垮半挂在腿间,张开双腿、强硬地将我的脑袋按进乱糟糟的毛发,高高挺立的性器羞辱般抵在脸上,还未开始便渗出兴奋的先走汁。

……浓郁的雄性味道。

虽然不算难闻。

而且、应该用香皂好好洗过,有一点梅子的味道。

但是,“……为什幺是梅子。”

“啊,那个是,老头子之前批发了一大堆、说是超市难得特价,强迫我们全部用这个……啊啊啊别问这种事了!快碰一碰它、它要哭了!”

要哭了?

才不是呢,声音兴奋得都发颤了。

发顶按着的手非常有力,无法挣脱。

颜色很浅的肉棒正渗出盈亮的汁液。

“……粉色的。”我小声说,“陆君,做了这幺多次,还是粉色的。”

丸罔陆恼羞成怒,用顶端戳女性的脸,看着脸颊浅浅的凹陷和拉长的透明丝线,艰难的忍下快要爆炸的欲望:

“都、说了不许说这些……倒是,舔一舔,含进去啊。”

小巧嫣红的舌尖,终于慢慢从冠状底部舔过凸起的沟回。

“……!”

实在忍了太久。

从她消失开始,杉田家也好、黑木组也好,都和青井一起发了疯一样找她,他日渐焦虑,连会里的工作都顾不上,独自一人去往据说最后出现的千叶,随便租了一处房子,日夜不停的盯着附近抓取的可疑信息流,排查了近半月才发现端倪——

有关人物信息的数据库里,出现了另一个非法链接。

大概是谁自己篡改的编码,隐藏在一众普通数据的信息流里,善后工作做得相当完美,连篡改后的数据都被藏在多层加密后,若不是半夜忽然跳了一下,他绝对发现不了。

哪怕迅速操作数据库闭锁拖延时间,半夜用快要将电脑烧坏的速度运行侦查程序拼命追踪,也仅仅得到几串不一定真实的IP坐标。

那人手段相当老练,复杂的加密方式异常熟悉,直到对方断开连接的前一刻,他才勉强得到一点有效信息——由于层层加密的手段,就连事先编写侦查程序解锁后的坐标都有可能是虚假的。

他整晚没睡,魔怔一样红着眼睛对着电脑盯了解锁出的几行数字一夜,才勉强确认对方的地址就在这些位置之中。

碰巧和罪魁祸首连接进同一个数据库,碰巧追踪到其中一个真实地址,碰巧在最后关头、去往码头路过沙滩礁石,在所有人之前救起被鲜血染红衣裙的女人。

无论多少次,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巧合得简直像是……

……上天的恩赐。

整整一个月,只有把她救回来、得知没有生命危险的那天凌晨,能够勉强正常呼吸。

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是自慰。

……仅有的几次射精、还是因为不自觉想着她睡觉导致的梦遗。

“再…含深一点,铃奈小姐。”他喘息着捞起女性垂落在地顺滑的长发,“把它…吃进去。”

“唔、明明,已经很深了…!”

女性含混地说,“弄到、唔嗯、喉咙里,会很不舒服……”

“那就、也用上手,”他忍耐着直接动腰挺进去的冲动,“还剩下一截呢……铃奈小姐,心疼一下它啊。”

比起阴茎温度稍低的纤细手指缠绕上来。

口腔唇舌湿热包裹,每每含深、舌尖都有意无意绕过伞状敏感处,激起战栗快感。

……变得熟练了。

离开仅仅一个月,居然被侵犯到怀孕,连这种地方都变得熟练。

铃奈小姐,一定经历了痛苦的事情。

连快感都变得扭曲而不纯粹。

——这是、她付出重要的东西换来的快感。

杀意伴随欲望,断续混杂的上升。

虽然、因为那个人高超的隐藏技术没有找到具体数据,但绝对就在那艘船上。

等找到那个人,他绝对、要亲手将刀送进他的身体——

“陆君?”

女性不安地擡起头。

“……对不起,”他压下刺骨的杀意,低声问,“吓到了吗?”

“稍微。”

她轻声说,软红舌尖又舔舐上去。

津液将唇瓣浸得湿润嫣红,玉白指尖随着吞吐节奏上下撸动,方才的不安似乎带到动作中,速度加快的同时、舌尖有意环绕压上敏感处,快感激烈地从性器蔓延到腰腿,下肢酥软得用不上劲,肉棒却异常兴奋硬挺,被裹在湿热唇舌,一下一下地跳动。

“哈、啊…继、继续……”

亲眼注视女性跪在腿间、含住狰狞挺立的性器官认真服侍,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涌上相当程度的快感。

注视的过程中,稍微想到那晚「我也勉为其难喜欢陆君好了」的话语,兴奋就更上一层,几近战栗的划过脊椎。

已经不是…别人的所有物。

这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恋人。

只是想到这个词,射精的预感便迅猛地从腰际传来。

“啊啊、不行,铃奈、我要、要射了…!”

按在女性发顶的手本能下压,就连女性难以呼吸蹙眉的神色都像催情剂,他重重喘息着将湿热口腔禁锢在腿间,时隔月余,终于、首次将精液注入已是「恋人」的女性口中。

小少爷还要再禁欲几周,恭喜他。

……毕竟刚流产,这种事。

应该要先把HE路线写完再写BE和NE,期待丧病路线的大家请再忍耐一下(。)

小少爷之后的第二条线路写谁呢…大家要不然投个票?留评告诉我想看的男嘉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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