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少年将霜雪凝成的长剑横在红衣男子的脖颈前,惨然笑道:
“他就是你的意中人?葫芦,若我不发现,你还要瞒我多久?等你们的孩子办满月酒幺?”
杜西京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双唇,怒火越过了一直以来对她的言听计从,竟头一次生出了反叛的念头。
“你要我成全你们?那好,你求我,我便放了他。”他握紧了惊雪剑,微微用力,新郎的脖颈就冒出了血珠。
他知道,这男子免不得要在自己的婚礼上血溅三尺了。
因为她哪怕能对世上最卑贱的人折腰,都不会求他一个字。连低头,都绝无可能。
他用着这毒计,心中酸苦又痛快,正下定决心,要在她的沉默中了结这红衣男子的性命。
却万分没有想到,楚葫竟然真的开口了:
“阿京,我求你,放了他罢。”
少年如遭雷击,脸色刷白地钉在了原地,良久之后,他全身发抖,连握着剑的左手都微微战栗。
杜西京惨笑三声,笑声如同寒冬中枭鸟冻死前的哀鸣,“你竟愿……为了他如此?”他清俊脸上的神情似疯似魔、几欲癫狂,“你要我成全你?如何成全?我偏不成全!”
话音方落,红衣的男子便引颈受戮,鲜血溅满了她与他精心布置的婚堂。
“南哥哥,不要——”楚葫尖叫着惊醒,涂南不住吻着她的发顶,将她抱在怀中小意轻抚,直到她眼前的血色消退,身体不再颤抖,从梦魇中彻底脱离。
这对于他们这对情意日秾的夫妻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抚慰方式了。
——如果不是他的阳具还埋在她的体内,并随着她的苏醒不断变硬、胀大的话。
“南哥哥……呜!”涂南将她抱起,令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楚葫像在骑一匹不那幺乖顺的马一样,双手按着他的胸膛,于颠簸中勉力维持着平衡。
性器因为变换的体位入得更深,肉棒不住捣着交合处被堵住的体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楚葫被突如其来的激烈性事磨得近乎失了神,日益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攀升到了顶峰,“哈啊……要到了!”她的眼前闪过白光,抖着身子潮吹了。淫液浇在肉棒的深粉色龟头上,媚肉热情地吮吸着棒身,礼尚往来一般想要榨出精水。
她意识模糊到脱力,软下了身子,却又被涂南那双意外有力的手箍住了腰肢,将她淫乱的小穴牢牢钉在了肉棒上。
“好胀……好累……呜,大坏蛋,快出去……”刚入夜就做了两次,他第二次出精的时候,她就因为连续的高潮累得没有让他出去,含着肉棒就睡着了。
现在,楚葫穴内的淫水和精水仍堵在里面,原本平坦的小腹胀得微凸,他的肉棒还变本加厉地顶弄着,不时在她的肚皮上顶出可疑的形状。
她被肏得近乎失神,看着心上人染着浓浓欲色的凤眼和娇艳欲滴的湿红双唇,却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应运而生:
她‘欺负’了杜西京那幺多年,现在终于轮到她被‘欺负‘了。
杜西京要是知道了,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