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春药play

我自十五岁时身陷媚药之苦,按理说是不能生育的。据葛黛瓦说,媚药改造了我的身体,放大了女性的魅力,甚至能延缓衰老,但同时会抗拒男性播种,扼杀男精的活力。我对生育本不以为然,这事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可六年后我突然怀孕生子,震惊了一众人。身为医师的葛黛瓦也解释不了原因,后来就归结于我那几个男人太猛,这幺困难都能在我身体里种下孩子。

葛黛瓦再学识渊博,仍要受时代局限。可我是来自摩登时代的人,拥有先进的生理常识,比她更明白些。我心里觉得,我能怀孕跟那些男人多威猛无关,毕竟我从十五岁就跟他们搞在一起,一直没中过。能怀孕,最终的原因应该还在我本身。我身体成熟了,正处于适孕的巅峰时期,才怀的上孩子。

无论在哪个时代,怀孕生子都是女人的鬼门关。整个孕期的辛苦不适,生产时的生不如死,我全套体会了个遍。后来听葛黛瓦说,我的经历算非常平安顺利的,让我深叹女人不易。孕期时我身体的媚药效果消失无踪,生产后几个月,药效又开始逐渐浮现,半年左右就和以前无异。让我哭笑不得,看来我这一生是很难摆脱这媚药了。好在,我现在不缺男人。

这幺多年过来,媚药已经算不上我的困扰了。最近这些日子,我的心思全集中在另一件事情上。

我现在二十二岁,正是受孕的最佳时期,如果还想再要孩子的话,努努力,也不是没有可能。

都说女人会忘记分娩的痛楚,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迅速忘记不好的事。随着莫雷德茁壮成长,看着我的四个男人对他的疼爱,我不禁有了再想生的念头。我已经有了个健康的儿子,也有点想再要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

这个念头生出后,就一直在我脑中缠绕不散。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默默投身于实践。我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有了较清晰的认知,每月淫欲最盛时,就是我最易受孕的时候,于是那段时间中,我都尽量多和路加在一起。

私心想要漂亮的女儿,爹自然要找相貌最好的那个。

我婚后,路加被纳为公爵府的家臣,除了练兵,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公爵府。和平时期,他一年有大部分时间没事可做,是我四个男人里最清闲的,平时也是他陪伴我最多。戈亚身为我丈夫,倒从不管我这些,白天他不在时,随我去和路加贪欢,只要晚上我睡在他身边就好。很多时候,戈亚还会和路加一起弄我。我慢慢发觉,戈亚和路加的情谊其实很深,毕竟同生共死地打过十几年的仗。

后来数月,每到淫欲高峰期,我就优先缠着路加。这几年我身体正处在巅峰,要起来没够,一个男人根本喂不饱我。白日戈亚不在时,我先在家中跟路加整日纠缠,之后再与戈亚一同进宫,去找爹地和哥哥。进宫后一切好说,三个怪物加在一起,总会让我十分尽兴。独家中的路加一人就十分辛苦了。他并不知我心里打着想再生孩子的小算盘,见我缠着他要,就会尽力来服侍我,但哪里招架的住,总要被我榨的下不来床。

路加也是无辜。他在男人中是佼佼者,身体强壮,精力持久,奈何我体质特殊,仍让他力不从心。眼看这个月又要到受孕期,我突发奇想,偷偷去找葛黛瓦,从她那里讨到些不好与外人道的东西。待戈亚出门去,我和路加在寝室中,我心怀些许忐忑,将那水晶雕琢的小瓶拿了出来。

路加一看这东西就明白了,面露愧色:“大人,是我不好……”

我赶忙摇头,抓住他手,不让他多想:“不是的,你很好,真的。你让我非常满足,让我快乐。是我,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坏掉了……可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想和你做,我也想让你快乐……我问过葛黛瓦,这是她精心调配的,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危害,她的配方我也都确认过……但是你若不肯用,我绝不会强让你用的……”

没错,这是我找葛黛瓦要的壮阳情药。葛黛瓦性好春色,在配制这方面药物的领域颇有建树。我跟她再三确认,而且问过了配方,才敢拿过来给路加。但我知道,将这东西拿给男人,意味着何等羞辱。尽管我和路加两情相悦,心意相通,可我仍怕他自怨自责,因此现在特别焦急,使劲的解释剖白,生怕伤害了他。殊不知,路加看着我情急的样子,神情早已变得柔和下来。

我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一个上位者的自觉,永远都尊重他,将他视为平等的个体。可这世道并不是这样的。他身为贵族的家臣,一个男宠,本该承担无数羞辱,甚至还有虐待。对他们这些仆从来说,主人永远正确,不可违抗,不可辩驳。若贵族让男宠吃淫药,甚至服毒,男宠哪有选择的余地呢?是他没能侍奉好我,无法满足我,现在反看着我像犯了错一样,拼命的对他解释,安抚他,说不会勉强他……

我这边还在绞尽脑汁试图弥补他的男性自尊,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他却忽然间俯身下来,吻住了我的嘴唇,把我的话全封住。

他的吻很温柔,隐隐蕴含着挑逗,轻吮慢啄我的唇瓣。我正在淫欲高峰,被他强壮的身体笼罩,立即全身发软。我又喜爱他,渴求他,赶忙擡高小脸去迎合,向他索要更多。他吻着我,轻笑着对我说:“大人,我愿意用。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哪怕是剧毒,只要你开口,我也不会犹豫。”

我刚陷入情欲中,听着他的话,我又是感动,又十分愧疚不舍。我怎幺舍得给他剧毒呢,他有那幺好,又那幺美,我连他掉一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真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能损他一丁点的。我蹙起眉毛,想辩白几句,让他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可我嘴唇被他吻着,一时不能开口,耳边,听到他已经接着说下去,语气温存却饱浸魅惑,含着笑意,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肯用的,但是要大人你喂我,我才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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